2020年7月19日第十六章·被加料的果汁(中)隔天，楚生幾乎是頂著兩個熊貓眼去上學的，整個上午楚生的人都是一副渾渾噩噩、魂不守舍的樣子，而實際上的情況是楚生這四堂課都在絞盡腦汁想著如何破局，如何完成這次的指令任務(wù)。

    當?shù)谒奶孟抡n的鐘聲響起時，楚生仍一副渾然未覺的樣子，直到被臺上教授歷史課的班導(dǎo)師楊寧點名時，才勐然驚醒。看到班導(dǎo)楊寧那不善的目光，楚生心裡暗叫不妙。

    果不其然，才剛閃過這個念頭，便聽到班導(dǎo)楊寧那略帶冷意的聲音：“楚生，等一下午休時，來我辦公室一趟。”聽到此話，楚生的心裡立刻涼了半截，心想：“完了。”

    午休時分。

    “楚生，你最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感覺你最近上課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還有你最近的小考出來的成績，分數(shù)都有下降的趨勢。你自己說，你最近是怎麼搞的。”楊寧伸出她那白皙如玉的食指在辦公桌上敲了敲。

    “老師，那個我呃”一時之間楚生竟有些回答不上來。廢話，這要叫他怎麼說，難道要他實話實這不是在找死嗎。

    楊寧輕輕嘆了口氣說道：“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高二下了，離大學學測也不算太遠了，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叫我怎麼跟馨姊交代。”

    楚生將頭垂下，低頭不語了。

    他知道楊寧老師口中說的馨姊是誰，還能有誰?自然是自己的mama張語馨無疑，楚生心裡開始暗暗叫苦，要是楊寧老師現(xiàn)在就把自己學習的狀況，坦露給自己的mama知道，天知道m(xù)ama又要如何開始鞭策自己。

    雖然自己的mama張語馨并不會隨意的發(fā)脾氣，也幾乎不太會打人或罵人，但這不代表自己的mama就是好相與的。給自己點小鞋穿那是板上釘釘?shù)摹１确秸f刻扣零用錢、禁足、罰抄英文單字、背誦名言佳句，怎麼難受就怎麼來。

    但要讓楊寧老師不把自己的情況給說出去，好像又不太可能，畢竟楊寧老師在剛進這所高中教書時，就頗受mama照顧，是mama的絕對擁護者。要讓她不向mama打小報告那是不可能的事。

    雖然知道不可能，但自己仍要試試，總不能作待宰的羔羊吧。于是楚生開口說道：“老師，我知道自己學習的狀況不是很好，不過，請老師放心，我一定會改進的，分數(shù)也不會再下滑了，所以能不能就別跟我媽說了?”

    楚生看到楊寧那雙美眸一眨不眨的盯住自己，直看得自己心裡發(fā)虛。

    “你保證?”

    楚生聽到這話感覺有望，立刻拍胸保證到：“我保證。”

    但下一刻，楚生就絕望了。

    只聽到楊寧冷冷的說道：“如果保證能有用的話，那還要世界上的警察干嘛?”

    楚生心裡暗自嘀咕：“既然老師妳都知道保證沒用，那還問我干嘛?”

    “算了，既然你答應(yīng)了，那我就暫時不跟馨姊說了，不然，我這個做你班導(dǎo)的，在馨姊面前也臉上無光。”楊寧此時微笑說道。

    楚生聽到楊寧的這句話，瞬間大喜過望，抬起頭來便看到楊寧老師那俏麗的臉龐，這才知道剛剛楊寧老師不過是在拿捏自己，其實心裡早已決定先放自己一馬。

    楚生鬆了口氣，撇了撇嘴說道：“老師，這樣戲弄我有意思嗎?”

    楊寧俏臉一板說道：“你說什麼?”

    楚生連忙賠不是：“老師，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楊寧噗哧一笑：“你阿~就是記吃不記打。”指了指楚生。

    楚生也是嘿嘿一笑。因為有自家mama張語馨的這層關(guān)係，所以兩人的關(guān)係比起其他人更為親近，在楚生看來相比起師生，他更傾向把楊寧老師當作鄰家大姊姊來看待。

    楊寧雖然做為大家的班級導(dǎo)師，但說實話，大家其實并不怎麼害怕這位班導(dǎo)師，相比起其他老師端起架子時的威儀，楊寧老師實在不怎麼會端老師這個架子。

    據(jù)某學生言：“我們家導(dǎo)師生起氣來，比不生氣還要可愛。”雖然這是句玩笑話，但由此可以看出楊寧老師的可愛之處。

    把話說回來，雖然楚生躲過這次危機，但這并不代表此事就到此結(jié)束，如果自己還是這樣心不在焉的話，楚生百分擺有理由相信楊寧老師一定會把狀告到mama那去。

    就在楚生走回自己教室的同時，肩膀突然被后面的人拍了一下。楚生回頭看去，就看到陳宏一臉急切的樣子。

    楚生感到奇怪說道：“陳宏，怎麼了?”

    就看到陳宏雙手合時向自己拜託道：“楚生，拜託你一下，你能不能幫我去黃主任那裡，去那登入今天地理課的小考成績?”

    楚生感到疑惑說道：“登入成績?不對吧，我記得你地理課下課后，不就已經(jīng)開始登記大家的成績了?還有干嘛還要去黃主任那?”

    陳宏搖了搖頭：“不是，我已經(jīng)把成績登記好了，但登記完后還要輸入電腦裡。”

    “不對吧。我們只負責登記成績，將登記后的登記表交到任課老師那。至于將登記的成績輸入到電腦裡那是任課老師的事。這關(guān)我們什麼事?”楚生皺了皺眉。

    畢竟要將成績輸入到電腦系統(tǒng)中，那是老師們的權(quán)限，一般是不會給學生接觸的，因為一旦輸入成績變不得再更改，以防止作弊發(fā)生，所以一般都是學生將紙面上的成績登記好后，再交給老師輸入進電腦裡。

    陳宏苦著一張臉道：“唉!你又不是不知道黃主任他人，能交代別人干的事，他絕不多做。”

    楚生錯愕：“不是吧。要是有學生在輸入成績時作手腳，這口鍋不就要扣到黃主任頭上了?”

    陳宏撇了撇嘴：“誰不知道黃主任后臺有人，有哪個學生會不開眼的得罪他?那不是找死嗎?”

    楚生想了想，也對，就上次那件事所掀起的風波，最后還不是被平息掉了。就上次因為自己老婆出軌而跑來學校大吵大鬧的那個男人，他最后的下場也挺悲摧的。

    據(jù)傳聞?wù)f是黃主任勾引人家的老婆，最后是因為那個女人睡覺時說了夢話，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要命的是恰好在她說夢話時，她老公恰好就在她旁邊，因此兩人的事情才曝了光。

    那男人一路追查，才查到了黃主任頭上，這才有上次的風波。但那個男的雖然在學校大鬧一場，使黃主任丟進了臉面，但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反被黃主任反咬一口，告他誣陷和誹謗名譽。

    那男的結(jié)局下場自然不太好，因為沒有證據(jù)，最后被反告不僅要賠償黃主任的名譽損失還要因此入獄，想想都覺得悲催，而更悲劇的還在后頭，那就是他的妻子也因為這件是跟他離了婚，這完全成就了黃主任這對姦夫yin婦雙宿雙飛的愿望。

    楚生有時想想也替那個男人的下場悲哀的，不僅老婆跟人跑了，自己這個沒錯的一方還要因為此是入獄，而自己被戴綠帽的事搞得最后人盡皆知這又事何必呢。

    而黃主任這邊經(jīng)過校評會決議也僅僅只是一個申誡處分以此警告罷了。大家都認為這件事鬧得這麼大，即便黃主任跟那女的最后確認是清白的，黃主任也要受到比申誡更嚴重的處分才是，但事實上并沒有，何況兩人還不清不白呢。

    這如果不是背后有人，校方高層裡有人，這件事會是這樣高高舉起，輕輕落下?不可能吧。所以大家都在傳言黃主任的背景很是深厚。

    正當楚生想得有些出神的時候，被陳宏給叫醒：“所以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楚生疑惑：“那你去干嘛?”

    陳宏有些閃爍其詞的說道：“因為今天圖書館委員要去圖書館裡幫忙整理ㄧ些圖書館剛進的新書。我身為圖書館委員自然也是要進一份力的。”

    楚生撇了撇嘴：“得了吧，誰不知道你對圖書館裡的學妹有意思，去吧去吧~重色輕友的傢伙。”

    陳宏嘿嘿一笑，說了聲謝，人一熘煙的就不見蹤影。

    楚生回到教室，將陳宏抽屜裡的分數(shù)登記表拿出，看了看確認是地理科的分數(shù)登記表，也就不在磨蹭，來到黃主任所在的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卻發(fā)現(xiàn)人不在位子上，楚生這下犯難了，是直接打開電腦登機呢?還是等著黃主任到了再前者顯得太沒規(guī)矩，他可不想被黃主任逮到把柄訓斥，但后一個選項鬼知道黃主任他老人家什麼時候回來。

    于是楚生開始向其他老師開始打聽黃主任的去向，然而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在辦公室的老師也沒有幾個，不是趴下休息，就是說沒注意到或沒看到黃主任他人。

    這下楚生無語了。尼馬，好歹也是一個教務(wù)處主任，這樣亂跑算怎麼回是，不是都把工作丟給手底下的人去做了嗎?不好好待在辦公室還能去哪?怎麼尋了半天連個鬼影也沒見到。

    這一刻的楚生就像隻游魂一樣，游蕩來游蕩去，最后游蕩到了影印室附近，就在這時，楚生聽到了影印室傳來的聲音，雖然聲音并不大，但這聲音卻讓楚生心頭微微一振，這不就是自己遍尋不著的黃主任，他老人家的聲音嗎?靠!找了半天，原來這貨就在這裡。

    楚生快步走近影印室，想要跟黃主任說明一下他的來意，但在下ㄧ秒，楚生的腳步就頓住。因為他這時又聽到另外一道讓他無比耳熱的聲音。

    “黃主任，就不必麻煩你了，這點小事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

    mama?這不是mama的聲音嗎?楚生當下向影印室探頭望去，就看到一個令他憤怒無比的畫面。

    “誒，語馨，妳這話就不對了，我們都共事多久了，還跟我客氣什麼。來~等一下我?guī)蛫吥弥瑠呌×四屈N多疊試卷，那麼重妳怎麼拿?別總是勉強自己。”

    這話說得漂亮，說的也很貼心。但讓楚生目眥欲裂的是此時兩人的距離，黃主任的身體都已經(jīng)快要貼到mama的后背上了，這也靠得太近了吧。

    更讓楚生無法忍受的是黃色鬼的那隻左手手背，似乎有意無意的正觸碰mama下身的米白色職業(yè)套裙。那動作說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難道m(xù)amaㄧ點感覺都沒有嗎?不可能吧?那傢伙貼的那麼近，難道m(xù)ama會不知道?這宛如癡漢的行徑差點讓楚生爆走，本想直接沖過去抓住那隻色豬的咸豬手，但才剛邁半步就停下了。因為楚生想到現(xiàn)在沖過去，那后果會是什麼。

    不僅讓黃主任下不了臺階，更重要的是mama的感受，這場面要是讓自己這個兒子的撞破，這讓mama情何以堪。mama之所以那麼忍讓肯定有她的顧慮，在想到黃主任的深厚背景，楚生冷靜了下來。

    是阿，沖進去之后呢?就算把天捅破，目前這情況頂多也就算性sao擾而已，難道這樣就可以把黃色鬼給扳倒?不，用膝蓋想也知道不可能，頂多就是個處分而已。

    正當楚生腦海裡思緒紛飛時，就看到mama轉(zhuǎn)過身的動作，嚇得楚生把頭給縮了回來。

    同時楚生聽到了mama澹澹傳來的聲音，“黃主任，真的不必了，這點重量我想我還拿的動。”

    接著黃主任的聲音也想了起來，“喔，這樣阿，那語馨妳走路的時候還小心ㄧ些，別跌倒了。”

    “謝謝主任關(guān)心，那我先失陪了。”

    楚生聽到有腳步聲往自己這裡接近，楚生趕緊往旁邊的雜物間躲去。

    楚生目送mama離開的背影不久，就看到黃主任那微微發(fā)福的身體映入自己的眼簾，也同自己一樣，站立不動目送mama離去。

    楚生暗罵ㄧ句：“老色鬼。”

    當下也暗暗感到奇怪，老色鬼就這樣放mama離開?怎麼沒上去死纏爛打揪住mama不放?轉(zhuǎn)念一想，廢話，這裡人多眼雜，老色鬼在怎麼大膽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下對mama亂來，像剛剛那樣對mama毛手毛腳已是極限。

    想來mama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對那個老色鬼如此忍讓。畢竟老傢伙后臺強硬，而mama若想繼續(xù)留在學校，就不會跟老色鬼起正面沖突。

    將思路裡清楚后，楚生暗自咬牙，看來mama被這老傢伙占便宜、吃豆腐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mama都忍下來沒往外說罷了，想到這，不禁讓楚生的火氣往上竄。

    但這又能怎樣，人家勢大，咱惹不起，也就只能躲得起。楚生嘆了ㄧ聲，搖了搖頭，先把眼前的正事辦了在說，至于老色鬼的事只能往后放，畢竟連mama都要忍氣吞聲，自己ㄧ個學生又能怎麼樣，別幫倒忙就不錯了，上次那個來學校大鬧的男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放學后。

    楚生與徐君ㄧ同回家，兩人約好今天到楚生家一起寫作業(yè)。但楚生很清楚徐君在打什麼主意，心裡是一陣膩歪，但也拿徐君沒辦法。

    在回家途中，徐君向街邊的水果攤買了一袋柳丁，楚生很疑惑就問到：“你不是一向都嫌切水果麻煩，怎麼會挑中柳丁?難道是貞姨指定要的?”

    徐君笑了笑點了點頭。

    回家后。

    楚生疑惑的問到：“剛經(jīng)過飲料店，你怎麼沒買飲料?”

    這下?lián)Q徐君詫異了，“飲料?我買飲料干嘛?”

    “你不是要”楚生說道后面只是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心想你不是來我家完成任務(wù)，難道還真是單純跑到我家寫作業(yè)?“張姨還沒回來吧?”徐君左右張望。

    “沒，我媽會比我們晚ㄧ些，她是老師總還有ㄧ些工作要處理完才下班。”

    隨后楚生反應(yīng)過來說道：“不對阿，貞姨不也是這樣嗎?這不明擺著嗎?你還用問?”

    “喔，我忘了。”徐君心不在焉的說道。

    隨后徐君快步來到廚房，開始切起柳丁來。楚生被徐君搞得有些懵，什麼情況?隨后就聽到徐君說道：“對了，幫我把你家的榨果汁機拿來。”楚生聽到這話瞬間便領(lǐng)悟到徐君話裡的涵義，以及他現(xiàn)在做的事情。

    “徐君，你”

    “怎麼?趕緊去拿阿?”

    楚生下意識否定，“沒阿，我家沒果汁機。”

    徐君眉毛ㄧ挑，轉(zhuǎn)過身看著楚生：“你家沒果汁機?”

    楚生被看得有些虛，但還是說道：“嗯，我記得好像沒有吧?!”

    徐君往旁邊上方的柜子ㄧ指，“你家的榨果汁機不是ㄧ直都放在那里面嗎?”

    楚生真想狠狠打自己ㄧ巴掌，自己是白癡嗎，徐君就是自己從小玩到大的髮小，家裡的東西他哪一件賄不清楚。剛剛自己是中邪吧，自己居然撒了一個這麼蠢的謊。

    “喔對，我呃忘記了。”楚生說話都有些磕磕巴巴。

    徐君只是澹澹掃了楚生一眼：“楚生，你應(yīng)該沒忘我們有相互協(xié)助對方完成任務(wù)的義務(wù)吧?”

    “我我沒忘。”楚生弱弱的說道。

    “這次就算了，別有下次了。好了，快去拿吧。”徐君揮了揮手，像是在驅(qū)趕蟲子ㄧ般。

    楚生自知理虧，不敢再多說什麼，趕緊去拿自家的榨汁機。不過隨后反應(yīng)過來，不對阿，尼馬，這是我家吧?我憑什麼要聽徐君的，他要榨汁機自己不會去拿阿，協(xié)力的義務(wù)應(yīng)該不是這樣協(xié)力的吧，這種自己做得到的事情憑什麼我要幫他?本想回頭找徐君算帳，不過想想，剛剛自己撒了謊，的確在主觀上有違背雙方協(xié)力的義務(wù)，好吧，誰叫剛自己理虧呢?于是楚生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當柳丁切好，ㄧ顆顆柳丁放到果汁機上開始榨汁時，楚生的心裡很不是滋味，這一刻本該屬于自己的，結(jié)果唉算了，這次就算自己認栽。

    當柳橙汁榨好，徐君像是完成了完美的杰作ㄧ般，滿意的點了點頭。瞥了楚生一眼，自言自語說道：“自己手做的才有成就感，買別人現(xiàn)成的，那還有什麼意思。”

    聲音不大，但字字句句卻清晰的傳到楚生耳中，楚生嘴角扯了扯，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的一幕會讓自己更心塞。

    當徐君拉下制服褲子的拉鍊時，讓楚生嚇了一跳說道：“哇靠，你干嘛?”

    徐君像看白癡的目光看著楚生：“你說我要干什麼?”

    楚生艱澀的開口到：“在怎麼說你也去廁所用吧。”

    “這裡不是沒人嗎?張姨不是還要等一下才回來嗎?”

    楚生心裡吐槽到：“難道我不是人嗎?”

    徐君當下不在搭理楚生，開始拉開拉鍊將裡面的兇物釋放而出。

    一根目測約有17公分的roubang就這樣鮮紅淋漓出現(xiàn)在楚生眼前，楚生看著這大傢伙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而徐君似乎真的把楚生當作是透明人ㄧ般，開始旁若無人的進行著他的任務(wù)。

    當roubang開始ㄧ點一吋的沒入進柳橙汁時，楚生的心像是被扎了針一樣的刺痛。楚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使自己的心緒平復(fù)。當17公分的roubang幾乎完全浸泡進柳橙汁時，徐君開始taonong起自己的roubang。

    楚生這下真的驚了，開口叫到：“徐君，你不會想全射進去吧!”

    徐君停下動作，歪了歪頭：“怎麼?不行?”

    “你瘋了?你這樣全射進去，太明顯了，很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喔~你是說張姨有可能品的出來?”

    這下楚生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其實在他的設(shè)想裡，如果是他執(zhí)行這個計畫的話，他頂多也就將射出來的小部分jingye融進在奶茶裡，因為貞姨最喜歡喝的飲品就是鮮奶茶，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主角早已不是自己了。

    “好了，我心裡有數(shù)，你別打擾我，你不想看的話可以去客廳等我用好。”徐君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楚生也覺得自己有些自謔的傾向，明明對這一切感到無比骯髒，但自己的腳就像生了根ㄧ樣佇在地上不動，就是要親眼見證徐君這一幕的完成。

    而最諷刺的就是這一切的開始就是由他提議的，所以哪怕自己內(nèi)心在如何感到憤怒與厭惡，他都無法提出，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找的。

    不知過了多久，就這樣當楚生的思緒已魂游天外的時候，就聽到徐君發(fā)出一聲低吼。

    雖然不知道徐君究竟射了多少，但透過透明的玻璃杯可以清晰看到杯裡的果rou與柳橙汁不斷翻攪滾動。看到這明顯的翻涌，楚生只覺得喉嚨一陣發(fā)乾。

    當徐君射完后，緩緩抽出從柳丁汁裡被浸泡的濕潤的roubang，不知為何，楚生開始有點想吐，媽的，自己怎麼會提出如此鬼畜的想法。

    徐君用濕紙巾擦了擦沾滿果汁汁液的roubang，將它又重新塞回褲子裡，然后吁了一口氣說道：“感覺真棒。”

    楚生忍住ㄧ拳砸過去的沖動。

    接著徐君又從冰凍庫裡拿了點碎冰灑在果汁上面，看到最后的點綴完成，徐君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柳橙汁冰鎮(zhèn)到冰箱中。

    接著兩人就開始坐在客廳，拿出作業(yè)等待張語馨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