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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屏幕前的觀眾都跟著心軟了,就更不用說遭到正面直擊的秦釗了。 [崽崽突然好軟哦,想rua] [前面的在想peach,小少爺已經是秦總的了] [秦釗:不行、不準、不可以!你想都別想!] [哈哈哈,醋王的稱號秦釗是拿不掉了] 兩人的氣氛正溫馨著,彈幕也再次活潑起來。 審訊室外,經過一番爭吵過后,漸漸地也趨于安靜。 等兩人走出來的時候,小鄧已經被扭送離開,只留下女人一個人還在派出所的角落痛哭,無法恢復平靜。 見沈竹從審訊室出來,女人當即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朝他沖了過來,哭訴著說:“你,好心人……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聽說了,只要你不告訴,誣告罪就不成立,我求求你,求求你別告我!求求你了!” 說著,女人就勢便要跪下,給沈竹磕頭。 鄭陽舒臉色難看地拽著女人,但卻根本止不住讓人下跪的力量。 正這時,沈竹卻笑了一下,甚至發出了聲音。 他頗為好笑地看著鄭陽舒,說:“沒事兒,你松手吧,讓她跪。” 鄭陽舒一愣,手上還真就xiele力氣,一下子讓女人抓住機會跪了下去。 她向前膝行,想要試圖抓住沈竹的褲腳,卻被沈竹嫌棄地避開。 然后,他一抬腳,用腳尖抵住了女人的肩膀。 因此而無法磕頭的女人,絕望地看著沈竹哀求著他。 沈竹在這樣的情況下卻依舊能不為所動。 他說:“大媽,你跪我也沒用的。早就告訴你了,我可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濫的圣母,別說是跪一跪磕兩個頭,就算你磕出血來,我該告還是會告你的。但凡你消息靈通一點,就知道我是出了名的惡毒,全國人民都知道的,你村網通得也太慢了點吧。” “不是,不是。”女人不能接受被拒絕的現實,只能拼命搖頭否認道,“你是個好人,不惡毒的,不惡毒……” “怎么,好人就活該被你欺負嗎?”沈竹蔑笑了一聲,抵著她肩膀的腳尖微微用力,把她踩得身子一偏,然后質問道:“等我同意不告你之后,你是不還要得寸進尺的要求我,連你男人都別告了啊?畢竟你沒有他就活不下去,看在可憐你的份兒上,就讓我忍氣吞聲放過你們唄。” 這話一出,女人哭泣的聲音因心虛而小了一點。 見狀,沈竹冷笑一聲道:“這套路你們夫妻倆沒少用吧?敢情兒就欺負老實人唄。” 沈竹說的沒錯,他們夫妻倆的確用這樣的手段,逃過了很多次類似的懲罰。 但可惜,對沈竹不奏效。 眼看著自己說不動沈竹,女人又拽住鄭陽舒哀求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幫幫我,我真的不能、不能坐牢,還有我男人,他就是喝多了一時沖動,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鄭陽舒被她扯得差點沒站穩,臉色尷尬到了極點。 沈竹也因為女人后退而收回了腳。 他問鄭陽舒說:“你要幫她求情嗎?” “我……” 鄭陽舒猶豫了。 他不知道該怎么做。 女人的確可憐。 即使遭到家暴,她還是固執地想要守住自己那個岌岌可危的小家。 但她又的確可恨。 盲目地固守著那個早已不算是家的家,還因此屢次給他人造成的麻煩,實在可惡。 如果是他的話,為了避免女人因他而變得更加凄慘,即使再生氣,他或許也會選擇原諒她。 只是這之后,肯定還會覺得委屈。 可現在換成了沈竹…… 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為什么要把這個問題拋給他? 這是在為難他?還是在考驗他? 他真的能夠替沈竹原諒她嗎? 如果他替她向沈竹求情,會不會顯得他太虛偽、太圣母了? 鄭陽舒心里亂糟糟的,耳邊還不停傳來女人的哭求聲。 他不由得看向沈竹,然后,與一道堪稱平靜的目光對視。 做自己認為對的事。 鄭陽舒想起了沈竹說的話。 “我、我不能……”鄭陽舒猶豫著搖了搖頭,說到一半,語氣慢慢堅定下來。 他對女人道歉說:“我很抱歉,我不能幫你跟沈竹求情。” 哭訴的女人聞言不由得一愣,隨即更加凄慘地哭了起來。 但下定決心的鄭陽舒并沒有因為女人的可憐而有所動搖,他對女人說:“做錯了事就應該付出代價,你明知道來警局作證就是在誣陷沈竹,但你還是來了,所以沈竹告你,并沒有做錯,我也不會在這件事上為你求情。” “但是,”鄭陽舒話鋒一轉,又繼續道,“我依然覺得你很可憐,認為你不該遭受家庭暴力的威脅,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始終都會支持你跟鄧先生離婚,只要你做出決定,我就會幫你。” 此話一出,女人的哭聲停了下來,但她仍然不停否認道:“不行的,我、我一個女人,連孩子都沒有,怎么可能活得下去啊……” “如果你只是擔心生存問題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系婦聯的群眾,也可以幫你找一個你能做的工作。你有手有腳,只是沒有丈夫,不會活不下去的。” 鄭陽舒蹲下,按著女人的肩膀,像是在傳遞給她力量一樣,說:“只要你肯,我就一定會幫你,只要你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