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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第一條記錄是兩年前,紀憑語發了個「)」的顏文字。 再往后就都是一些簡單的日常。 做的飯、出去玩、還有紀憑語口里的「桃花」,以及拍的風景圖。 凉不怨一條條掃下去,心里本就壓抑著的情緒跟著一點點發酵。 他把每張照片都存了下來,存在了二級加密的相冊里,好像這樣就能將那幾年的空白補齊。 坐在駕駛位開車的潘懷憋了很久,到底還是沒憋住,看了眼坐在后座垂著眼玩手機的凉不怨:老板,能問一句嗎? 凉不怨直接道:是你想的那樣。 潘懷是凉不怨的助理,但不是出道開始就跟著凉不怨的。 他是凉不怨在拿了金曲獎后走自己私賬請的,不涉及公司利益。 兩個人也算是半個朋友。 至少他是凉不怨身邊工作伙伴里唯一知道凉不怨心里有人的人。 潘懷覺得有點頭禿:那老板,你們現在是 凉不怨:沒。 潘懷想松口氣,但又松不下來。 他知道小老板心里有人,但小老板從來就不說,但有些喜歡,正因為無法訴之于口才更為沉重。 潘懷大凉不怨幾歲,因為走私賬,知道凉不怨的一點私事。 他私心是想凉不怨能開心輕松點生活,能有個他愿意敞開心扉聊天的人。卻又不得不身為助理為凉不怨憂心這事曝光后以后事業會怎么樣。 潘懷只能裝作不知道一般轉移話題:對了老板,你今年生日我們照舊抽人送專輯? 凉不怨剛要應聲,又想起什么似的,稍頓后淡聲問:最近兩年很多藝人都會弄生日直播? 潘懷想了一下:的確,尤其有些會邀請好友連線 他停住:老板,你該不會想? 凉不怨嗯了聲。 潘懷震驚,又有點不確定:可是公司那邊,還有紀少那邊會點頭嗎? 他聽著節目組的人一口一個紀少,也不知不覺地跟著喊了紀少。 凉不怨沒再吭聲。 公司那邊很好解決,雖然他簽的合同很長,但公司真正的老板無所謂他出不出柜。 至于紀憑語 紀憑語心軟,一心軟就容易點頭。 . 他們參演的《幸福的平靜生活》那一期是在一周后播出,畢竟是救場,會比較早。 中午十二點更新時紀憑語沒看,因為當時他正在外面買車刷他哥的卡。 紀亭晚陪他看車,比給自己買車還要上心,尤其是安全系數,要求拉到最滿。 紀亭晚:要給你配個司機嗎? 那我考了駕照用來掛著?紀憑語懶散道:哥,我二十二,不是十二。 紀亭晚刷卡簽字:你就算八十二了也是我弟。 紀憑語勾勾唇,手插在口袋里,看著紀亭晚:哥。 他說:我還要吃冰淇淋,八喜的雪糕桶。一千克的那種。 紀亭晚:? 他掃向紀憑語:小的可以,一千克的不行。 買嘛。 紀憑語打了個哈欠,語調慵懶,明明沒有半點撒嬌的意思,卻讓人沒法拒絕:買朗姆口味的,我倆分啊。 小時候他和紀亭晚就常分一個雪糕桶。 其實紀亭晚不怎么吃這些東西,但不是不喜歡。 因為紀亭晚是父母帶大的,教育比較嚴格,有些觀念根深蒂固地扎在了紀亭晚的腦子里,讓他骨子里都是一個有點老派的、過于嚴于律己的人。 比如認為只有小孩子才貪嘴,才能肆意玩耍。 而他偏偏始終把紀憑語當做小孩子。 于是二十二歲的紀憑語就還可以貪嘴,還能愛玩。 紀憑語就總是會故意說自己想吃大桶的,然后讓紀亭晚「不得不」和他分。 對于紀憑語的要求,紀亭晚大多數時候都是點頭。 所以等到紀憑語和紀亭晚回了紀亭晚的車上后,紀亭晚的助理也捧著八喜雪糕桶回來了。 差了十三歲的兄弟倆就坐在后座上,一個穿著白襯衫,一個穿著水綠色的T恤分吃一個雪糕桶。 雪糕桶還是紀亭晚捧著的:非他不可? 見他憋了快一周,到底還是問出來了,紀憑語輕笑:哥,跟你聊情感話題有點別扭。 紀亭晚瞪他:你不跟我聊跟誰聊? 倒也是。 其實我也不知道。 他含著酒味的雪糕,狐貍眼半耷拉著,更顯散漫:回來時我想過如果凉不怨沒那意思了,我或許也就會放棄了。畢竟我在國外關注他,發現他過得挺好,名利雙收夢想也實現了。我攪進來,反而會影響了他的事業。 可見了面后,從第一眼起,紀憑語心里就有他不明白的情緒在醞釀。 他想他可能無法放棄。 紀憑語從小就早熟,心思細膩,很多事都習慣做得面面俱到。 但唯獨對自己的感情,總是有幾分遲鈍和猶疑。 因為見得太多,因為從小就在各種交際場所走動,紀憑語向來就很清楚點到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