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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舞女脫下紅衣換了一身耦合色的衣裙,更襯肌膚粉嫩。常年跳舞的纖腰又細又軟,她盈盈走進房間,在燈下輕輕一拜。 “小女子見過欽差大人。” 甘庸對于衛燎娶妻一事耿耿于懷,他不明白,女子真的有那么好嗎?今天或許可以一試。甘庸道:“你是來干什么的?” 舞女嬌聲道:“奴是來伺候大人的。” “怎么伺候?” 舞女嬌羞的看了甘庸一眼,然后一個旋轉外衣就像煙霧一樣褪下。露出雪白的胳膊,和精致的鎖骨。她們這樣的女子從小就接受訓練,如何說話更加魅人,如何脫衣使人著迷。 她這一脫,甘庸還真覺出幾分美感來。道:“繼續。” 于是舞女脫下了紗裙,露出一雙雪白筆直宛若玉雕的雙腿。 那白得晃眼的肌膚在燈光下越發誘人,甘庸斜靠在床上道:“燈下望美人,果然美妙。” 舞女緩緩走進,輕輕一靠就進了甘庸的懷中。 “大人,春宵苦短,莫要辜負了良宵。” 甘庸伸手觸摸到一片滑膩,但是他心里一點感覺也沒有,反而有點厭煩。陸淼淼是否就是就這樣的花顏這樣的笑容得到了衛燎的心?難道所謂的沉魚落雁真的比一顆真心還重要嗎? 啊,我忘了,陸淼淼也是付出了一片真心的。 他心中有了厭煩的情緒,當場就將舞女推了出去。舞女一臉驚恐的跪在地上道:“大人,奴是做錯了什么嗎?” 甘庸看著她,心中有些后悔,她又有什么錯呢?遂道:“本官實在是乏了,就要歇息了,你走吧。” 舞女期盼的看著甘庸道:“奴學過一點按摩的手藝,愿意伺候大人。” “不用了,本官真的要睡了。” “大人……” “滾。” 當天晚上這二人房里發生的事情就被蘇州各大官員知道了,這些官員們又聚到了一起。蘇州主事道:“這樣的美人,要不是因為要獻給欽差我是根本忍不住要收了她們的,這二位是怎么回事?真是傳說中的柳下惠?” 杭州織造道:“會不會是他們不行?” “就算不行總不會兩個都不行吧?”蘇州織造道:“早就聽說甘庸這么多年以來潔身自好從不戰女色,快到而立之年卻還不娶妻,你們說他是不是不喜歡女人?” 杭州織造一拍大腿道:“很有可能,他們京官在天子眼皮子底下,有些事情要藏著掖著不敢讓人知道。哪里像我們,只要大事上沒問題,其他根本不算事。” 眾人越想越是這個理,蘇州織造對杭州織造道:“正好,李大人你也好此道。不如就由你請他們去一趟男館,順便套套話。” “好。” 蘇州有一處最大的男館名叫雀中仙,甘庸和陳舒打扮的人模狗樣的站在了雀中仙的門口,才覺得有點不同。青樓這些地方的匾額是不能掛高的,這導致陳舒一看見大門就道:“這里是妓院?也太清凈了吧?” 確實,天南地北的妓院哪個門口不是紅燈高照姑娘們花枝招展的,這樣門口只有兩個壯漢的妓院真是少見。兩人抬腿一進去,就見環境清幽的院子口站著幾個眉清目秀的少年。 少年們一件甘庸和陳舒眼前就是一亮,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優質的恩客。那位年輕一點的清雋瀟灑顧盼生輝,年長一點的更是劍眉星目俊美無雙,兩人的氣質更是少見。他們一見,口水都要下來了。 陳舒看見著幾個少年,頓時就傻了眼,“這里是……男館?” 少年們什么人沒見過?見這二人這幅模樣就道:“二位公子是第一次來?” “沒關系。”少年笑道:“沒有熟悉的相好,小人也可以為你們介紹一二的。” 甘庸冷冷的看著周圍,陳舒道:“我們不要相好,我們是來找人的,我們約好了李大人。” “原來是李大人的客人。”少年拋了個媚眼道:“這邊走。” 陳舒這是第一次進男館,見館內不似妓館嘈雜,反而環境優雅一派清幽不由得有些新奇,心說原來男館是這個樣子的。 少年道:“李大人已經點了雀中仙的紅牌弄玉公子作陪,不知二位公子要點誰?小人可以準備花名冊以供挑選。” 這兩人實在是太極品了,雖然不如小倌嬌媚動人,但是那臉那氣質,簡直就把雀中仙的紅牌都給比下去了。少年還沒到接客的年紀,但此時他真是恨不得倒貼趕陳二人,真是看著就眼饞。 陳舒雖然喜歡的人是個男人,但是他看著眼前的這些小倌,為實無法把男人這兩個字按在他們身上。遂無性質,轉頭對甘庸道:“甘……兄啊,要不要點一個?” 甘庸冷著臉道:“你想要就自己點,不要拉上我。” 相比于陳舒喜歡的人,甘庸喜歡的人更是豪放派糙漢子的典范,眼前這群不男不女他更是看不上眼。 見兩人都拒絕,少年失望的將他們引到杭州織造所在的牡丹閣。 第78章 衛寒使壞 還沒到牡丹閣的時候, 就聽陣陣琴音傳來,陳舒聽了片刻,評價道:“矯揉造作故弄玄虛。” 甘庸笑道:“我卻是差點忘了, 陳兄乃是音律大家啊。” 陳舒在那里謙虛,那個領路的少年卻變了臉色。弄玉公子因為精通音律而成為雀中仙的紅牌, 來此的恩客們無不將他捧到天上去,像這位陳公子一樣出言諷刺的還是第一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