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巧入花xue(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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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rou勁實的腰身猛地朝前一頂,整個粗長的性器沒入。 “啊啊啊” 舒禾從沒體驗過那樣被撕裂的感覺,她睜大了雙眼,倒抽著氣,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雙腿因為劇烈的疼痛想要閉合,卻被舒行然阻擋住,只能緊緊地圈在他的腰身上。 那本就從未進入過這般粗大巨物的窄道脆弱地發出嗡鳴,yindao口環狀的處女膜被長驅直入的性器撐得滲了血,xue道內全然都是疼痛的感覺,連帶著腿根都變得酸軟麻木,舒禾嚶嚀地抽泣著,“不不做了。” 舒行然咬著牙,整根性器幾乎已經全根進入,受到刺激的溫熱xuerou絞得十分緊,她的xue道像溫暖的火爐一般,他一進去它們便通通包圍了上來,不斷吸附纏繞著他,緊致得像是自己也和它們融為了一體,全然不分你我。 他俯下身,近距離地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 “對不起,對不起,兔兔。” 她哭得特別傷心,光是舒行然都覺得自己被她的內壁夾得難受,她應該確實是疼得難耐了,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止都止不住。 “不做了我不做了。” 舒禾緊閉著雙眼,不停地吸著鼻子,雙手敲打著舒行然的胸膛。 “嗚嗚嗚嗯” 他伸出右手環住了她的后背,將她的身子抬起了一些,用著溫熱的胸膛覆蓋住她顫抖著的瘦弱身子,左手不斷撫摸著她的頭發。 “兔兔,疼了你咬我吧。” 他落唇親吻著她的眉眼又到臉頰,最后在她的發白的唇瓣上輕吮慢碾,深埋于體內的性器并沒有動彈,而是靜靜地享受著xue道的包裹。 舒行然將肩頭送到了她的嘴邊,朝她笑著。 “咬吧?!?/br> 舒禾大口地喘著氣,眼淚已經模糊了雙眼,下體被撕裂的疼痛越發明顯,她忍著疼嗚咽地張開嘴,卻在顫抖的牙尖碰到他肩頭的時候停滯了。 “不”她搖搖頭。 “很很疼的。”她突地移開了嘴,將臉側向一邊,珍珠般透亮的淚水便從紅彤彤的眼尾滑落,她瘦弱的肩頭抖聳得厲害,全然一副受了欺負的可憐樣,可是這又是怎樣一只可愛又純潔的小白兔呀,被別人欺負了,也還不忘心疼那個欺負她的人。 太可愛了,簡直快要了他的命了。 可愛的小兔子不斷伸手擦著眼淚,露出了纖細又白皙的脖頸,她依舊說著不做了不做了,可舒行然不可能放開她,粗長的性器在陰xue里熱烈地跳動著,舒行然欲渴地吻吮著她的脖子,從左頸吻到右頸,從下顎吮到鎖骨。 “兔兔知不知道,你哭起來的樣子特別可愛?!?/br> 他停吻笑著,雙手撐回她的頭側,靜止的腰腹突然往外一抽。 充脹的內xue突兀地松懈了下來,不過是才被撐了幾分鐘的內壁卻好像突然不滿,敏感地細胞分子都變得異常躁動與不安,那是疼痛與麻木夾雜著難以言喻的酥癢,舒禾喉頭傳來不適的呻吟。 舒行然看著舒禾,又再次插了進去,性器盡管能完全填滿陰xue,卻在他這樣慢力克制的抽插下,始終露著根部沒能完全進入。 “啊”舒禾被撞得眼淚不斷掉落。 舒行然溫柔地替她抹掉,下身緩然地開始抽插了起來,他目前不追求速度,只想好好品嘗她緊致的小嘴。 他速度極慢,可力氣卻重,撞得舒禾身子跟著晃動,雪白的rufang上下搖擺著,如同雪山上崩塌的雪花一般毫無章法,紅艷的rutou硬挺著隨之晃蕩,似迷離又狂亂的雪地血跡。 舒禾搖著頭,不斷拍打著他。 “不想做嗎?”舒行然居高臨下地看著舒禾,張嘴含住了她的rutou。 “不不想做!!”舒禾大口地抽泣著,腦袋搖得似撥浪鼓。 “可是兔兔,你明明期待了那么久的?!彼ь^,美艷的桃眸里透著些傷神的情緒。 可即便露出了這樣一副受傷的模樣,他的腰腹依舊聳動著,甚至在說完話后,又狠狠地插入了舒禾的xue道。 “兔兔真的舍得放棄這春宵一刻嗎?”他抓住了舒禾的手腕,癡迷地含吮著,眼睫震顫得似失落的蝴蝶。 “兔兔,能不能” 他停頓下來,抬眸深情又懇切地看著她。 “你的身你的心,你的一切,能不能讓它們都屬于我?!?/br> 舒行然從她的手腕一直吻到了肩頭。 舒禾抽噎著看著他,下身被插得時緊時松,一時間還是難以品出所謂的男歡女愛的快感,夢里的一切都只是她個人的生理反應,而到了現實中,做這樣的事情,卻讓目前的她覺得很煎熬,可舒行然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夢境與現實的交匯點忽隱忽現,舒禾模糊的眼里出現了好多個他,牽著她的手的他,背著她漫步于黑夜的他,擁抱著安慰她的他,將她護在身后而自己挨打的他,以及那個與他交迭在一起親密結合的眼前的他,每一個年齡段的他都微笑著喚著她兔兔,兔兔 “兔兔?”舒行然摸著她的臉頰喚著她。 舒禾咬緊嘴唇,抽泣漸漸被她自己克制住,她抬手抹了抹眼淚,吸著鼻子,但是身體還是因為哭而不斷聳動著,喉頭時不時傳出“嗯嗯”的嗚咽聲。 她將手慢慢放在了舒行然肩頸,“那那你一定要輕點。” 聲音軟軟糯糯的。 舒行然潮紅的眼尾上揚著,腰腹的肌rou一緊繃,抽出的棒身再進去時加重了力道。 舒禾五指彎曲,抓著他的后頸嚶嚀出聲,眼淚大點地流落。 “啊輕”話還沒能說完,就再次被舒行然的進攻撞得煙消云散。 舒行然逐漸適應了她的xiaoxue,抽插的阻力不再那么大,速度也提了起來,他湊在舒禾耳邊,任由她抓撓著自己的后頸,喘著熱氣。 “兔兔,哥哥想知道,你做夢的時候,我都是怎么cao你的?” 他吻走舒禾洶涌的淚水,下身重重地一抵。 舒禾雙眼緊閉著側過臉去,耳根發紅,本就昏沉的大腦根本無法理解他為什么此刻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她皺著眉,喉頭被他撞得不斷嗚咽呻吟,但她極力克制著,不斷咬著嘴唇。 “兔兔,別忍著,我喜歡聽?!?/br> 舒行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顎,將她的臉端正,另一只手挑開了她緊閉的雙唇。 “叫出來。” 他更為迅猛地刺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淺淺地接觸到了她的宮頸口。 “啊輕輕點?!笔婧套笥一沃X袋,哭得委屈至極。 舒行然摸了摸她的頭發,身體壓得更低,使他自己裸露的胸膛能和她嬌嫩的rufang碰撞摩擦,硬挺的梅花粒擦過結實又guntang的肌rou,又一次觸電一樣燙得舒禾渾身顫抖,xiaoxue繼續分泌著春液全全澆灌著他的roubang。 “對不起,兔兔太迷人了?!?/br> 他說著,又重重地頂進了她的花心。 腰身不斷進攻著,深度和力度一次比一次深重,麻木酸脹的感覺逐漸在他的摩擦下減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那種慢慢酥爽的感覺很難形容,是其他任何生理上的快感都不可比擬的,像是進入了夢幻的天堂,四周的一切都是軟綿綿輕飄飄的,自己好像無處不在,任何一個風吹草動都抓捕得住,從xue道一直酥麻到心口。 “嗯”舒禾揚起雪白的脖頸,嬌吟聲止不住地從喉頭傳出。 舒行然含笑看著她漸入佳境的模樣,心底漾起十足的快感,下身加速了抽插的動作。 “兔兔說說,我是怎么cao你的?就像現在這樣?還是側入,又或者是后入?”舒行然低頭吻了吻她的嘴唇迷情地問道。 粗長紫紅的性器一下比一下快且劇烈地運動著,緊致的xuerou被他粗硬的棒身帶出,泛著深紅的媚rou像她吐露的嬌舌一般誘人,和溫熱的yin液一同擁抱著冰涼的空氣。 “啊不不知道?!笔婧瘫凰驳迷评镬F里的,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那今晚就都試一下,怎么樣?”他親吻到了她的耳邊,然后直起身,掐住了她的細腰。 舒禾還沒來得及扒開他的手,就感覺他將自己的腰朝下一拉,xue道更加深入地包裹住了他的棒身,二人相連的地方絲毫沒有空襲,生長著毛發的肌膚完美地結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條隱約的縫隙,晶瑩剔透的水液涌了出來。 他十指深陷于她的腰側,一下一下地沖撞著她,媚rou不斷被帶出又翻進去,二人交合的地方汁水越來越多,因為不斷猛力碰撞從而發出rou體與rou體之間曖昧的“啪啪啪”聲,xue道里的花液被刺激得不斷流出,在巨物的進出摩擦下“咕啾咕啾”的響著。 “啊等太太快了?!笔婧桃呀浛薏怀鰜砹?,被他猛cao得合不攏腿,瘋狂地喘息著,透亮的津液不斷從口舌中流出,求饒的呻吟聲不斷,她抬手抓住舒行然的臂彎,腦袋缺氧昏得厲害。 “太快了嗎?可是兔兔,這才剛開始。”他伸手擦掉了她嘴角的情色的液體,笑得妖孽。 他伸手繞過她的膝彎,將她的雙腿朝上推著,膝蓋直直壓到了她的胸上,由于雙腿方位的變化,xue道內空間也變化著,xue口被拉成了修長的橢圓形,左右的嫩rou加大了對他性器的擠壓。 為此舒行然被她夾得爽得低哼了一聲。 大腿幾乎被壓得與身體平行,已經被蹂躪得泛著艷紅的xue口更加直白地暴露在了他的視線里,像是一只yin亂盛開的牡丹花。 溫熱的手掌扣押著她的腿根,他將又脹大了一點的性器抽了出去,yin液汩汩流出,還未流完他又狠厲沖了進去。 這次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迅猛,他不斷擺動著腰身,聽著舒禾的嗚咽與呻吟,歡愉地笑著。臀部的肌rou隨著他每一次抽插的動作都時隱時現,粗長的性器剮蹭著她的xiaoxue,他把她的腿根掐得泛著白色的指印,不斷碰撞著,外露的yinnang擊打著舒禾的會陰與菊xue,但凡舒禾的xue口能塞下,他會毫不猶豫地將子孫袋也一同插進去。 “啪啪啪——” 安靜的房間內都是yin靡結合的碰撞聲,私處的液體被打磨得逐漸發白,成了泡沫狀四處飛濺。 “哥哥嗯啊慢”舒禾完全受不了他這樣的刺激,已經泣不成聲了,雙手胡亂扒拉著他,xue道內的感覺越來越難以抵抗,簡直刺激又舒爽得能讓人掀翻天靈蓋,可同時也并伴隨著瘋狂的心悸與恐懼,他每cao一下,她都快樂又害怕。 “是這樣cao你的嗎?兔兔?!彼粗婧蹋劬Τ涑庵橛募t,笑著問道。 再一次抽出,他發狠地頂了最深處,細小柔嫩的宮頸口被他戳開了,溫熱的口xue張開包裹住了它的冠狀頭,輕輕地親吻著它的每一寸,比起長又窄的yindao,這宮頸口才像真正可愛的小嘴,豆腐腦一樣輕輕柔柔地吸著他的guitou,彷佛很歡迎他的到來。 “啊”舒行然直呼一口氣,又將性器抽了出去。 “嗯啊你你”舒禾被他插到了最深處,又疼又爽得仰起頭。 xue道已經完全被cao開了,濕熱的液體順著二人的腿根流到了床單上,舒行然的性器已經完全取悅了她的花xue,二者不再同剛開始那樣針鋒相對,而是仿若合二為一了,每次她一抽離,嫩rou都空寂地顫抖著期盼他的再次進入。 “被cao開了shuangma?兔兔?!笔嫘腥粐L到了甜頭,每一次都直往她的中心去,惹得舒禾吟聲不斷且越發高亢。 舒行然的腰身似打樁機一樣不斷撞擊著舒禾,二人結合的部位都被撞得猩紅,舒行然感受著前所未有的愉悅,眼底的烈獸越發兇猛。 “要是被舅舅舅媽他們聽到了怎么辦?他們知道你在這個房間被親哥哥按著cao嗎?”舒行然加速抽插,一邊低沉地悶哼一邊問著她。 舒禾連忙顫抖著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努力壓制住呻吟。 “兔兔舒服嗎?” guntang的柱身幾乎已經和嫩rou結合得熟絡了,內壁的xuerou不斷收攏聚合,在高速猛力的刺激下,感受著yinjing脈絡的跳動,舒禾的嫩rou開始絞緊,很快連帶著zigong口一吸一松,私處漸漸感受到了腫脹難耐的感覺,舒禾分不清那是被他插得,還是想尿尿了,總覺得有什么東西想要出來。 “唔哥哥好像想尿”舒禾搖晃著身子,越來越不清楚私處的感覺了,她不再奮力夾住,而是放棄式地放松了神經,下一秒,從二人交合的xue口噴出了一道清亮又干凈的液體,直直澆灌到了舒行然的腹部。 舒禾呻吟著,內里不停地痙攣,渾身打著顫高潮了。 舒行然被她高潮時xuerou的反應刺激地猩紅了雙眼,他禁錮著她的腰也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兔兔,你潮吹了?!?/br> 他笑著,瘋狂擺動著腰身,盡管已經高潮了的舒禾無力應付他,卻依舊嚶嚀著,剛沒有緩過來的xue道再次被他刺激出了快感。 “嗯唔停停下來?!?/br> 舒禾閉眼乞求著,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 “不行哦,兔兔?!?/br> 舒行然俯下身親吻她的嘴唇,游舌順快地進入了她的小嘴,掃滑著她整潔的貝齒與口腔壁的嫩rou,可憐的小舌耷拉著歪倒在了一邊,被他靈活得攙扶起來與他一同共舞。 下身是刺激加速的rou體碰撞聲,上唇是情色無比的欲吻水波聲,舒行然一手與舒禾十指交叉,一手扶著她的細腰,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無上快感。 喉頭是忍不住的低哼,性器被擠壓纏繞得舒爽,他忍著快要射精的沖動又持續深入地抽插了近百下,最后在她的深處顫抖著射出了汩汩濃稠的jingye。 盡管隔著避孕套,舒禾依舊被他guntang的濃精燙得又出現了一次小高潮,而后她呻吟著渾身打顫。 一場激烈的性愛過后,二人都不停地喘著粗氣。 舒行然整個身子還撐在舒禾的上方,射精的時間比較長,噴灑的jingye在看不見的內里像暴風雪一般一輪又一輪,舒行然舒暢地揚起了脖子。 他低頭喘息著注視舒禾,她幾乎是半暈的狀態,雙眼緊閉著也不忘落淚,嘴唇不斷顫動,湊近的話,依稀能聽清楚她的呻吟。 她像一直被蹂躪透了的小白兔,全身上下頭泛著通透的rou粉色,嘴唇和眼角泛著紅,私處更是 舒行然低頭看著二人尚還結合的地方,簡直是絕世美麗的畫像,他笑著,探手摸向它,多想就這樣一直結合著,但他還是朝后將它撤出。 他將避孕套取下,整個光亮的套子從一開始進去時的干凈到現在被jingye和yin水糊滿了全身,不斷滴落著渾濁的液體,可以說是一塌糊涂。 舒行然將避孕套打了個結扔進了床邊的垃圾桶里,剛射完精半軟的性器露出后竟又有了起立的態勢。 “冷”舒禾閉眼雙手環住了自己的身子,舒行然立馬將身下沾染了二人親密液體的被單拉上給舒禾蓋住,而后側躺于她身邊,將她整個人擁入了自己火熱又guntang的懷抱。 —————— 尒説 影視:(rouwen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