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被欺辱,嬌嬌飛奔來救夫君了 第68節(jié)
可是在人間的話...她會陷入長久的這個時期。 雖然她還沒研究過要怎么做,雙修具體怎么修。 但阿容這個身體...似乎...不大行,怎么辦呀? 眼下就算想閉關(guān)都不行,連本體都沒有吸收不了靈力...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解決。 鹿靈沮喪的想了一會兒,默默穿起衣裳。 穿好衣裳站起身,看了眼桌邊他喝剩下的藥碗,心下放松了些。 他乖乖將藥喝完,脾肺中的損傷便能得到盈補,咳嗽會好很多。 她銀發(fā)披散著從床邊走到書桌旁,拿起青玉毛筆就著一張白紙書寫合適他的補方。 一張接著一張。 雖然她也不想開那么苦澀的藥,但沒有選擇呀,藥多數(shù)都是極苦的。 不由心疼起他得有好長一陣子都得吃這些苦頭。 此時。 院外忽然傳來嘈雜的喊叫聲,她聽的隱約,寫好方子后就開門去看。 “殿下還在休息,正清院前不得喧嘩,將她帶走?!?/br> 黑衣風(fēng)華冷酷依舊,抱劍站在院門前,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我家郡主病重垂危豈能再等?郡主便再不受殿下待見也是太傅嫡親孫女!連傳報一聲都不可嗎?” 一名紅衣丫鬟被兩個侍衛(wèi)左右壓著,她神情憤急交加,急喊道, “郡主若有個三長兩短你們擔(dān)待的起?。拷袢漳銈円遣煌▓笥璧钕拢?..我..一頭撞死在這!” 風(fēng)華正想命人堵住她的嘴,丟出去。 身后響起的腳步聲讓他忽然轉(zhuǎn)身。 他朝鹿靈拱了手,嗓音溫上三分, “姑娘醒了可有吩咐?” 鹿靈將手中藥方遞給他,笑了笑,淺聲說道, “你派人按方子去城中買些補藥來吧。” 風(fēng)華接過方子,冷峻的臉龐上隱約帶著幾分喜色。 只要神醫(yī)姑娘在,殿下的身體就能好轉(zhuǎn),心情也能好轉(zhuǎn)。 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和放心。 “對了,昨晚的藥可有溫著?那藥膏阿容起碼得喝上月余,每日三盞不能少,所以最好一直用小火熬著?!?/br> 鹿靈昨晚太困了,忘了交代這些,藥都是她辛辛苦苦撿的,可不能浪費呀。 “屬下見姑娘用的分量多隱約猜到了,都放在廚房繼續(xù)熬,有專人看守,等會就送來。” 風(fēng)華將藥方塞進懷里,見鹿靈正在看掙扎哭喊丫鬟,朝她繼續(xù)說道, “姑娘不必搭理這些閑人?!?/br> 鹿靈明媚的小臉上帶著nongnong的疑惑,想了下問道, “郡主為什么會住在阿容府中?她身體很差嗎?” 風(fēng)華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有些事您忘了,就說來話長啊。 只得“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她要看大夫?” 鹿靈接著問了句,她當(dāng)然不是心地善良的想主動幫旁人看病。 她是覺得阿容的身體不好,身邊還是少一些垂病之人比較好,病氣這種東西是存在的。 聽她這么問,風(fēng)華瞬時就擔(dān)心愛看診的神醫(yī)姑娘,會善良的說要去看看郡主之類的話,連忙說道, “西廂有大夫,姑娘不用多心。” 但鹿靈是這么說的, “你還是讓她回自己府上去看大夫吧,病重的人還是不要出現(xiàn)在阿容跟前,我不想讓阿容見她?!?/br> 風(fēng)華:......您還是一如既往的出人意料。 鹿靈淺柔的嗓音不大不小,正在撒滾打潑丫鬟也聽見了。 今日她奉命來通報容王,怎么著也得讓郡主見上容王一面。 若是無功而返指不定郡主會怎么折磨她,眼下卻是有了由頭,她得再套些話出來。 “敢問姑娘你是何人,憑什么能做主趕得我家郡主?” 她扯著嗓子對鹿靈高呼,也就是風(fēng)華沒下命令,不然一旁侍衛(wèi)非得一劍柄敲暈她。 “我是他妻,他聽我的?!?/br> 鹿靈嗓音輕柔依舊,說的自然,帶著坦坦蕩蕩的小傲嬌。 她本來修的就是神仙道,憑直覺講緣分,她不可能和每個人都有緣分。 有的人她看一眼就覺得有好感,比如絕代,比如阿容。 這個丫鬟她沒什么好感。 鹿靈朝著無比凌亂震驚的風(fēng)華笑了下,恍若無事的回去了。 風(fēng)華半響都沒能緩過神來,神醫(yī)姑娘,不,神仙姑娘說的啥? 妻? 殿下這是要娶神仙了嗎?? 一時就激動的不可置信。 說實話,直到現(xiàn)在風(fēng)華還沒完全消化神醫(yī)姑娘是落難神仙的這件事。 可是殿下登基之后,三宮六院在所難免,娶了神仙還能娶旁的女子嗎? 現(xiàn)在這群大臣為殿下體弱,尚無子嗣一事每日遞來的折子就夠難纏的... 姑娘如果和殿下生孩子,誕生的是凡人還是神仙? 風(fēng)華冷峻如暗夜的面容之下,深藏著各種離奇古怪的好奇,太好奇了。 傍晚時分,西下夕陽迸發(fā)出萬縷金光,朱霞燦漫紅紅似火,甚為美麗。 久久沉睡的龍溟容驚然睜開眼眸,懷中的空蕩以及屋內(nèi)的安靜,讓他心臟在瞬間收縮擠壓變形,悸痛無比。 剎那起身,強烈的眩暈感沖襲他的腦袋。 眼前再次陷入絕對的黑暗,好在僅是瞬息即逝。 他不敢再有大動作消耗體力,抬起手臂緩緩掀起紗幔,任由光線一點點傾瀉進來。 第70章 藥不能停 “...” 他想發(fā)出聲音奈何喉嚨里堵的厲害,苦澀濃稠的藥膏像是沾黏著他的喉嚨以及食道,竟是說不出話來。 惶恐不安的眸光落在案幾上的白瓷藥碗。 房間里瓷器碎落的聲音讓站在院內(nèi)蒼勁楊樹下的鹿靈驀地過身。 她回眸對著蹲在樹上紅衣絕代,匆匆說道, “阿容好像醒了,我去看看,等會再來。” 絕代一手拿著鐵錘,一手抓著麻繩和釘子,長劍被他夾在腋下,他朝著正院的方向看了一眼, “好,殿下交給姑娘,屬下一會兒就能弄好這個秋千?!?/br> 鹿靈朝著他笑著點頭,她下午沐浴過了,此時披散著濕漉銀發(fā),一縷縷的銀絲垂在裙擺,猶如雪月下的冰晶松針,瑩亮生光。 鹿靈剛推開門就被猝不及防的抱住了。 他摟著她的腰,低伏著腦袋蹭她的脖頸,嗓音輕柔, “你去哪兒了?” “我剛剛在院子里呀?!?/br> “阿容,你不能總是這樣運用精血強行消耗體力,快去床上躺著?!?/br> 鹿靈被他的下巴和薄唇蹭的又癢又舒適,嫩白的臉頰紅了幾分。 明明是略有微詞的責(zé)備,嗓音偏偏溫軟如綿,醉心動聽。 龍溟容絲毫不喜歡呆在床上,癱瘓的那些年月,他躺的夠久了。 抱著她,會讓心安。 龍溟容旁若無人的站在門前,摟著她,親吻上她的耳垂。 討好的含上耳珠,神態(tài)溫柔又充滿緋靡的欲。 鹿靈很想義正言辭拒絕他,帶他去床上好好休息。 但是...嗚嗚嗚...整個人舒爽的快融化掉了怎么辦! “風(fēng)華兩人去哪兒了?” “我待會要進宮,你與我一同去。” 良久,龍溟容輕輕喘息著在她耳邊冒出了兩句話。 鹿靈徹底軟在他懷里,她低垂的靈眸水波瀲滟,霧氣彌漫朦朧,雙頰紅的粉嫩,竟是有些意猶未盡,還沒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