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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胭脂奴在線閱讀 - 胭脂奴 第1節

胭脂奴 第1節

    《胭脂奴》

    作者:六棋

    文案:

    胭脂的夫君謝留,本是名門罪臣之后,還是天生的傻子,娶她是為了沖喜,而她當然一點也不喜歡謝留,反而對她的青梅竹馬念念不忘。

    元春六十四年,恰逢新帝招募新兵要與敵國交戰,胭脂便幫謝留報了名,送他去參軍。

    但那個傻子好像喜歡上她了,在戰場也不忘寫家書給她,她同樣回書信給他,讓給他好好保家衛國,爭取加官進爵鴨。

    然而私心里,胭脂更希望他能有天戰死沙場,好領著他的撫恤金改嫁。

    后來戰場上真的沒再傳來謝留的消息,胭脂以為她的愿望該成真了,關上門便開始笑。

    一直到清秋九月,風云變幻,大軍歸朝。

    本該死去的丈夫卻回來了。

    他腰挎鸞刀,身騎大馬,威風凜凜。

    原來他就是人們近來熱議的當朝新貴,叫什么十步將軍。

    原來人們說他以前是個傻子,后來清醒了,變成了現在的武神。

    后來人們還說他被賜婚了,新帝見他英勇,不僅封他為武侯,還把世家頂貌美的貴女賜婚給他。

    那她呢?

    她是貪慕虛榮、蛇蝎心腸的毒婦,她即將迎來被夫君休妻給貴女讓位的下場。

    *

    謝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胭脂:世間無毒不丈夫,悔叫夫君覓封侯。

    全*文*架*空*朝*代*虛*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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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標簽:宮廷侯爵虐戀情深破鏡重圓相愛相殺

    搜尋關鍵字:主角:胭脂,謝留┃配角:下本開邪僧文《厭春花》┃其它:

    一句話簡介:悔叫夫君覓封侯。

    立意:一切是非,皆有因果。紅塵來去,我自是我。

    第1章

    胭脂翻出籃子里新得的玉簪藏到自己身上,這是別人給她送的,簪頭是一朵花,中間花蕊是金子跟珍珠做的,樣式不新奇卻好看,而且價錢不便宜。

    確認沒有遺漏的,她蓋上藍布,整理好神色衣裳,跨入謝府的大門。

    剛走兩步就聽見一道熟悉的冷哼,謝慍清瘦的身子倚墻而靠,雙手環抱,像個惡霸,斜視傍晚才從鋪子里回來的胭脂。

    不耐煩地道:“你要找的人來了,還不快走,我們謝府不留外人。”

    所謂外人是謝慍指桑罵槐的一種方式,因為胭脂不姓謝,她也算對方口中的“外人”。

    胭脂看到石頭娘縮在墻角的身影,見她回來,如劫后余生般惶恐欣喜地朝她沖過來。

    她繞到了胭脂背后躲著,心有余悸地瞄著謝慍告狀,“胭脂啊,我是來你家做客的,哪知你家小叔這么兇喔?!?/br>
    這句話不如不說,謝慍姿勢都換了,胭脂才發現他手里還拿著一把鐵鎬,怪不得讓石頭娘噤若寒蟬躲得遠遠的。

    謝慍示威地揚了揚鐵鎬:“小爺都沒見過你,哪知道你是好人壞人,這是我們姓謝的府邸,我謝慍說了算。”

    “胭脂是你長嫂,嫁給你兄,你家就是她家呢?!?/br>
    “要不是娶了她,我阿兄也不會被她送去沙場,這個毒婦?!?/br>
    胭脂按住石頭娘的肩膀,對整張臉都氣紅了的謝慍說:“好了你別生氣了,我這就帶她去外邊?!?/br>
    謝慍瞪著她,看她走了又反身走回來,滿是戒備,“……哼。”

    胭脂把籃子放到地上,彎身的動作露出一把楊柳腰,“桂花糕都賣光了,回來路上買了幾張rou餅,拿去跟阿翁吃吧。”

    謝慍動也不動,過了會像是覺得沒意思透了,皺著眉丟下鐵鎬。

    胭脂站在黃昏里,古巷的風溫柔拂過她的臉,卷起桂花香和她青色的裙裳。

    她笑著回道:“嫂子,有些話哪能亂說呢,我夫君是死是活還沒個準信,哪能就棄了他去改嫁?!?/br>
    石頭娘:“你是道義了,可不見得別人會領情啊。你看方才你那二叔他,我都不消說,年紀不大,氣性不小?!?/br>
    她打量胭脂,鼓著勁兒攛掇,“我要生得像你似的,我才不受這窩囊氣,直接跟了茶商少當家享清福去,多好。”

    胭脂一雙烏黑眼珠剔透地盈潤出水,她嘴唇嫣紅飽滿微翹,自嘲,“怎能跟我似的?命薄么?”

    墻頭的枝葉抖落到她頭上肩上,趴在上面偷聽的謝慍在跟胭脂對上視線后,慌慌張張摔了下去。

    她有些微愣,隔著墻似乎都能聽見謝慍咒罵她的哀嚎聲。

    “毒婦——”

    謝慍有位兄長,叫謝留。

    生來是個心智不全的癡兒,長大了些就娶了胭脂回來。

    至于為什么他要稱自己長嫂為“毒婦”呢,那就要從南朝有難說起。

    元春六十四年,時值狄姜來犯,關乎南朝江山社稷存亡。

    新皇一登基就大赦天下,舉一國之力招兵買馬跟狄姜大軍開戰。

    當時全國許多青壯年都被征入軍營,而謝留,是胭脂主動替他報的名。

    一個癡兒,光長歲數身量,不長腦子。

    她連哄帶騙趁謝家唯一的老人不注意,帶他到征兵處慫恿他簽字畫押,最后拿了丈夫參軍換來的銀錢回家。

    說謝留自個兒要上的戰場,報效朝廷。

    戰場是什么地方,是刀劍無影,有去無回的人間煉獄。

    他懂什么,會自己要去?肯定是胭脂慫恿哄騙的。

    然而報了名入了軍籍,就不能回頭了。

    從此胭脂成了謝家人心里的毒婦,面對質問辱罵,她面上哀戚無辜,內心沒有絲毫犯錯的悔過。

    南朝兵力不濟,稀缺人馬,謝留就算是癡兒又如何,每家每戶都得出一個壯丁,此時不報名參軍,日后也會被強制帶走參軍。

    只是不想,這一去竟長達五年。

    五年胭脂長成了青春窈窕的年輕女子,跟她的名兒一樣綺麗水艷,而謝留卻不知生死,未再從戰場傳回過一封家書。

    胭脂從墻頭收回目光,“嫂子,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吧。”

    石頭娘:“要不胭脂你再好好想想,這可是多少女子羨慕不來的機會……”

    胭脂:“那邊怎么說?”

    胭脂似笑非笑問:“嫂子剛才跟我說的話里,沒一個字提到是聘為我妻的,難不成是想納我進門做妾?”

    石頭娘啞巴似的。

    胭脂一目了然,她不以為意,勾唇呸了聲,面上帶的秾麗艷色像年前大雪,雪中枝頭挺立的紅梅,又冷又嬌。

    “我胭脂就是要改嫁,也得是做正頭娘子?!?/br>
    “你要改嫁。”

    謝慍:“我阿兄被你騙去戰場生死未卜,你敢改嫁試試,我這就去告訴阿翁。”

    謝慍堵在前路惡狠狠地瞪著胭脂,手上示威地揮舞鐵鎬,仿佛胭脂說句不中聽的話就要敲死她。

    他是個小小少年郎,過了年身量就跟她一樣高了。

    胭脂知道剛才說的話都被謝慍偷聽走了。

    她活脫脫毒婦的驕矜樣子,朱唇玉面,秀白頸,捻著發絲纏繞指間,“你說去,你阿翁年紀可大了,要是惹他動氣傷了身子我看你怎么辦,我可不見得給你錢去請大夫?!?/br>
    謝慍拿著鐵鎬像初生的小牛犢就要沖上來。

    而他的乳名就是犢子。

    謝伯卿及時的出現阻止了一場慘劇的發生,他叫得文雅得多,低聲喝斥,“小犢郎。住手?!?/br>
    謝慍沖鋒的姿勢有所停頓,回頭狀作委屈地告狀,“阿翁,這個毒婦又要害人?!?/br>
    胭脂以扭頭撫摸鬢邊簪花,低頭看鞋的姿勢掩飾自身尷尬。

    她清了清嗓子,再抬臉已恢復自然,“阿翁。方才我跟小叔,是鬧著玩的?!?/br>
    謝伯卿看都沒看她一眼,他只顧著對反身走到跟前的謝慍說教:“你想做什么,你還記不記得我教過你沖動行事是大忌,萬事三思而后行。還有,她是你長嫂,你想你兄回來聽見你這么叫?”

    謝慍垂頭懨懨,謝伯卿這才看向她。

    神色肅正,“小犢郎有句話沒說錯,是你把他送上沙場的,你要負責。謝留生死未卜,只要軍營的人沒將他的尸骨運回來就證明他還活著,他活,你一日是他的婦。他死,你是未亡人?!?/br>
    “你若是想要改嫁,也得等他回來才行?!?/br>
    謝伯卿擲地有聲。

    他話里沒有指責,卻比謝慍更叫胭脂觸動尷尬。

    謝慍把鐵鎬別在腰上,扶著咳嗽起來的謝伯卿往屋里走。

    他還偷偷回頭沖胭脂做了個陰險的鬼臉。

    胭脂也轉身回房,要等謝留回來還不容易?戰場那么兇險的地方,他要能活下來才行。

    要是運回來的是謝留尸骨,大不了,她就給他守喪再改嫁嘛。

    但其實謝留早在戰場的第五年,就不再傳家書回來,現在戰事已經結束,南朝的大軍還在歸家的路上,好多戶人家都收到報平安的書信傳個話也好。

    謝留是一點消息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