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女裝樓層，陪她買大衣、厚毛衣、圍巾、毛帽，過去的25個年頭，第一次跟女人做除了上床以外的事，逛街。

    馳洛出乎意料地沒有不耐煩。

    他看著少女套上一件又一件的毛衣、洋裝，她仔細詢問意見，欣賞她露在空氣中纖細的手臂，毛呢洋裝下的那雙細長白腿，男人收回往裙底探入的目光，避免褲檔不合時宜的隆起。

    馳洛想著，他愿意當她的裙下臣。

    夏翊歡走到另一邊展示柜，拿起一個純白耳罩試戴，透過鏡子反射看到兩團雪白毛茸茸的耳罩覆上耳朵，她可愛的像個從動物園偷跑出來的白色小綿羊，仔細轉動她的小腦袋，露出羞澀的微笑。

    她拿下耳罩，放回展示柜上。

    「你戴起來很可愛，一起買」

    「不…不用了…已經買了好多了，還沒買鞋呢……這些衣服好貴…夠了，別買了」

    「零下溫度，耳朵會凍傷的」

    她還是想要拒絕，但男人知道她很喜歡那個純白耳罩。

    她還在用其他理由拒絕地說：「我用圍巾包著耳朵就好了」

    「我喜歡看你戴耳罩，在家里也可以天天戴，誰說只有出門才能戴？」

    少女一下笑開了，輕笑出聲，眉眼如畫，深褐色的眸子水波流轉，兩片嘴唇像沾著朝露的花瓣一樣，讓男人幾乎要把持不住地向前吻她。

    還好，他忍住了。

    馳洛不知道有一天也會幫女人…嗯……是女孩，提著大包小包，做著從前認為很無謂的事。

    逛到內衣專柜，馳洛不假思索的問她：「內衣褲要不要一起買？」

    她的小臉一下子燒得紅通通，雖然男人很喜歡看她臉紅，但是內衣褲很必要。

    他想要緩解尷尬的氣氛，試著解釋：「我看到你在陽臺曬的內衣褲，應該不夠穿，需要用的衣物，我們一起買足，好嗎？」

    馳洛比她高很多，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少女的頭低得不能再低，她附和點點頭。

    很好，很乖。

    摸摸她的頭頂說：「走吧，買完了，我們去吃飯」

    ***

    L'AMOUR內衣專柜。

    馳洛在雜志上看過這個內衣品牌，歐洲大牌，款式不錯，蠶絲質料，每件內衣、內褲要價破萬，他沒有考慮價格。

    只要她喜歡。

    歡歡挑了一套白色蕾絲Bra跟同款內褲、一套杏粉色內衣，胸間吊著一個小愛心墜飾、一套奶藍色碎花的內衣褲。

    馳洛看著這些內衣款式，覺得很入眼，可能是她穿上自已買的內衣，怎么看都順眼。

    結束Shopping，他帶夏翊歡到一間義式餐廳，經過一間包廂，聽到有人喊：「馳洛」

    是左向鈞的聲音，這間餐廳他跟馳洛、段昊辰是常客。

    后方一陣腳步聲傳來。

    左向鈞看到馳洛手上的大包小包，還有一旁的歡歡，挑了挑眉，露出意味不明的笑說：「要跟我們一個包廂嗎？」

    馳洛低頭跟她細聲地說：「他們是我朋友，一起吃介意嗎？」

    歡歡輕聲對左向鈞微笑說：「不介意，謝謝」

    我看到左向鈞的臉上又出現欠扁的玩味。

    進包廂后，我跟左向鈞、段昊辰使了眼色：“不要亂講話”。

    「洛哥，我想去廁所」

    男人對她溫和的笑說：「快去快回」

    夏翊歡離開后，左向鈞露出少女師奶通吃的陽光帥氣笑臉說：「馳洛，你腦子被雷劈了？陪女人逛街？」

    段昊辰高冷眉眼依舊，他說：「跟女人上床以外的活動，適合你嗎？」

    我拿起杯子，輕啜一口水，懶得搭話。

    左向鈞不知死活的開口：「我看她很嫩，小meimei也不放過？嘖！造孽」

    「回頭說，她等等要回來了，少廢話」

    ***

    同一時間，夏翊歡正關上水龍頭，她看著鏡子里，映出自已緋紅的臉蛋，攏了攏他買的新大衣，看看剛換上的雪靴和灰色套頭毛衣，全身很暖和，心也暖暖的。

    她對著鏡子露出純粹天真的笑容說：「好開心，我的幸運之神終于來了嗎？」

    下一秒，她姣好的臉龐又朦上一層灰，喃喃自語：「我真的可以擁用這些幸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