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第三個世界【2】
第一次穿越古代世界,剛開始姚樂樂還是挺興奮的,掀開紅蓋頭一角,身著錦繡華服,時不時撩撩門簾兒往外張望,結(jié)果被馬車夫身旁頭鬢紅花的喜婆發(fā)現(xiàn),一邊笑嘻嘻說“新娘子莫給人瞧見了”,一邊下手毫不容情地把車簾擋死。 自己身邊連個丫鬟都沒有,看樣子是沒辦法打探到任何消息了。 正值春夏之際,天氣熱衣服不透氣,加上一路顛簸,姚樂樂沒多久就蔫了。 臨近傍晚,馬車隊好不容易趕到城門外一處客棧才停下,那里一群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聽到兩隊人馬對話進(jìn)行交接,才知等候的才是睿親王府的人。 一雙纖纖美手拉開門簾,有個聲若黃鸝的女子在馬車外喚道:“請世子妃下車。” 又連喚了兩次。 姚樂樂才迷糊中意識到外面所喚“世子妃”正是自己,之前那喜婆千交代萬交代莫揭了頭上紅蓋頭給外人瞧見,此時她也只能頂著蓋頭躬身出車廂。 等到站在車廂外,才發(fā)現(xiàn)這馬車挺高的,若是現(xiàn)代衣著輕便,倒能翻下車,可現(xiàn)在自己渾身臃腫,王府配的衣服與她的身量并不合身,大了不少,因此出發(fā)前特意將腰帶勒得夠緊,導(dǎo)致一路上連點心茶水都沒能吃上幾口,加上一路顛簸下來,整個人都沒什么勁。 正猶豫間,一高壯身影移步過來,跪伏在地上,攤平自己的脊背,旁邊的女子見怪不怪,反而將手抬起,示意姚樂樂搭上從那人凳上下車。 姚樂樂只能低頭從蓋頭窺得一些衣角,伸過來的纖白柔荑,還有那跪伏下人寬厚的肩背,第一次有了點皇親國戚的感覺。 她將手放在那只小手上,只是自己常年做農(nóng)活的手跟那女子的一對比,未免相形見絀,粗鄙不堪。 微一用力,她就借著力道跳了下去,沒料到那女子是個假把式,竟被她不大的力氣推得手臂一歪,而她衣服下擺又過長,身子本就不穩(wěn),剛剛落到那下人脊背上,就被裙擺絆得一趔趄! 整個人就臉朝下直直栽了下去。 身周幾聲驚呼! 姚樂樂張圓嘴巴還沒來得及后知后覺叫出聲,就被人接了個滿懷。 轉(zhuǎn)眼一瞧,一雙肆無忌憚的眼睛正死死盯著她臉看,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眉心到眼角位置還有道蜈蚣似的猙獰rou疤。 無論是赤裸裸的眼神,還是那侵略性的樣貌,都令人觀感極為不適。 身下肌rou和地面也沒什么兩樣,胸前軟rou跌到上面一陣生痛! 知道剛剛出了洋相,姚樂樂羞怒,小臉一紅,第一步是下意識將頭頂歪了的紅蓋頭拉到臉前來,才掙扎著抵在這下人胸上想起身站起,偏偏腳被衣裙纏住,跟綁了腿的鴨子一樣,愣是沒撲棱起來。 “噗嗤!”暗處有幾聲隱隱的恥笑傳來。 “世子妃!”還好那黃鸝音女子及時趕來將她扶起,這才給她解了圍。 “來人,”那女子嚴(yán)肅起來,自有一派威儀,示意衛(wèi)兵將翻身跪伏在地的下人拿下,“混賬東西,把這以下犯上的奴才拖下去打十大板,以儆效尤。” 衛(wèi)兵遵命將那奴才帶走。 女子這才一邊引路,一邊曼聲向姚樂樂謝罪:“世子妃請勿怪,那奴才本是個低賤的馬奴,只是因為他馭馬的技藝高超,這次才將他也帶了出來。沒想到冒犯到世子妃。” 姚樂樂搞不清現(xiàn)在的處境,只做羞澀狀悶聲跟著那女子走。 等到進(jìn)入一處獨門庭院,屋里已經(jīng)擺好滿滿一木桶的熱水,女子恭敬對她道:“世子妃一路舟車勞頓,待奴婢給您沐浴更衣吧。” 得,搞了半天,原來這女子竟是個丫鬟。 只是一旦脫下華服,她倆站一塊,論通體氣度,只怕都以為這女子才是主子吧。 女子自稱憐冬,一副弱柳扶風(fēng)的模樣,本來是服侍世子的大丫鬟,王府平素喜靜,仆從不多,這次她是主動請纓前來侍候新來的世子妃。 憐冬腰極細(xì),胸部顫顫卻極為可觀,是個難得的美人,就連服侍人沐浴一舉一動看著都宛如行畫般賞心悅目。 脫衣服時憐冬還捂嘴輕笑幾聲,原來是趙家搞不清各種衣服的用途,看到一些衣料極為輕薄,又觀衣服偏大,自作聰明貴人就該穿的端莊大氣,干脆出門前都給趙盼娣一股腦穿上,足足裹了十幾層,難怪姚樂樂一路下來覺得發(fā)悶透不過氣來。 姚樂樂雖不喜社交,以前身為小主管,若論逢場作戲倒也會一些,借著氣氛和緩,跟憐冬閑聊起來。 原來明日才是婚嫁吉日,他們已經(jīng)在江州城外不遠(yuǎn),這處客棧就是睿親王的產(chǎn)業(yè),特意安排在此歇息,明日能裝扮妥當(dāng)趕上吉時拜堂成親。 當(dāng)年攝政王輔佐幼帝長大,又扶持他上位,就歸還兵權(quán),并借機(jī)向新帝討要了一小塊封地,好讓他能安心照顧自小體弱多病的獨子。 新帝心生憐憫,自愧消耗了攝政王太多精力,自然無有不應(yīng),特把江州這一繁華之地劃分給了他,并封攝政王為睿親王,世襲罔替,十里相送。 憐冬眼神有些微妙地睇了眼姚樂樂:“世子病情加重,王爺找高人卜卦,算出可覓一八字相合的女子,成親沖喜。” 姚樂樂若有所悟,原來自己的婚事是這么得來的,自己落得這門“好”親事,恐怕與之前給她和另一家撮媒的媒婆脫不了干系,也只有那媒婆才知道自己生辰八字。 那世子恐怕身體不大行了,不然不會要到?jīng)_喜的地步。 只是現(xiàn)在想多這些也無益處,洗漱完吃飽喝足,姚樂樂就一頭倒在床上沉沉睡下。 半夜的時候,姚樂樂被尿給憋醒了,一邊后悔晚上喝了太多湯水,一邊起身摸索了半天,才摸到蠟燭和火折子,那火折子她不會用,來回試了幾十下,才好不容易將蠟燭點燃,此時腦門已出了層細(xì)汗。 房內(nèi)沒找到恭桶,憐冬睡在隔壁偏房一直沒動靜,顯然睡得死沉,倉促間姚樂樂只能將蠟燭放入燈籠,獨自開門去尋那茅房。 外面月朗星稀,四周倒顯得沒那么陰森恐怖,姚樂樂松了口氣。 古代不比現(xiàn)代,半夜正是大家睡得正香的時候,加上客棧這兩天不對外開放,現(xiàn)在一片安靜,就時不時有鼾聲隔著門板傳出來。 白天進(jìn)來這客棧都是蒙著頭走路,姚樂樂一時弄不清方向,只能隨意尋了個看著順眼的石板路走。 結(jié)果在庭院繞來繞去,硬是沒找到像茅房的地方。 尿意卻越來越濃,膀胱沉甸甸地似要炸開。 姚樂樂夾著的腿都有些發(fā)顫了,她走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左右看看,耳邊都是蛙聲蟲鳴。 干脆將燈籠放遠(yuǎn)一點,一邊解褲腰帶,一邊向草叢區(qū)后退。 腰帶才解開大半,就有點包不住的感覺,褻褲濕潤了小片。 她急得臉色有些發(fā)白,更焦急地扯下褲子,不顧褲子滑落在地,急急蹲下—— 屁股卻被只燥熱的大手接住了。 “有人。”身后男聲沉聲說道。 他似乎預(yù)料到姚樂樂會叫,伸長手臂捂住她嘴巴。 姚樂樂瞪大眼睛,一驚一乍之下,蓬勃的尿水早就破閘而出,“噓噓”沖水聲澆出了一截,又強(qiáng)勁補(bǔ)上一截,時斷時續(xù),仿若沒有盡頭。 竟持續(xù)了小半柱香的時間。 一陣難言的窒息,那個男子沒再說話,空氣中腥臊的氣味卻是越來越濃。 姚樂樂打了兩個激靈,松弛后屁股無意識甩了一甩。 男子的手指不經(jīng)意從她濕淋淋的yinchun間劃過,激得她再次一哆嗦,也跟著甩了一甩,將手上的熱尿甩走,淡淡說: “小娘子sao尿還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