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舔腳踹逼慎)
林皎瑜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向懷風雖然準備了浴巾等用品,但是她沒有可以換的衣服。 “主人,我沒有衣服穿。” 她擦干凈身上的水珠,將頭發(fā)吹半干,赤條條的走出來。 “你見誰家的狗大夏天穿衣服的?” 向懷風起身,摸了摸林皎瑜還濕潤的發(fā)端。 “把頭發(fā)吹干,別懶。” 說罷,他將林皎瑜推進了浴室。 “以前都有人幫我吹頭發(fā)的。” 那個人就是向懷風。 林皎瑜頭發(fā)多,每次吹頭發(fā)沒吹干就喊累了,向懷風說濕著頭發(fā)對身體不好,于是吹頭發(fā)的重任就落到了他身上。 “嗯,畢竟狗是不會給自己吹毛的。” 向懷風邊說,邊拿起了柜子里的吹風機,插上電,給林皎瑜吹頭發(fā)。 熟練的手法,五指穿插在發(fā)絲間,某一瞬,林皎瑜覺得現(xiàn)在和叁個月前沒有什么差別。 吹干后,向懷風拿起梳子給林皎瑜理順發(fā)絲。 “看了自己屁股了?” 林皎瑜點點頭。 “我給你打殘了?” “沒有..主人。” 豈止是沒有打殘,林皎瑜甚至覺得自己要是再晚點看自己屁股,連紅印子都看不到了。 林皎瑜知道,向懷風是在調(diào)侃自己剛剛又哭又鬧著說不玩了。 “但是蛇鞭真的很痛的,主人,我當時感覺屁股要被打成八瓣了...再說了,戀痛又不是感覺不到痛了....” “那shuangma?” 隔著鏡子,他盯著林皎瑜的眼睛,眼神里是似有似無的笑意。 “爽...” 林皎瑜移開眼不看他,聲若蚊蠅。 向懷風笑了一聲沒再多說,細心把林皎瑜頭發(fā)梳好,拍拍林皎瑜屁股。 “好了,睡覺。” 林皎瑜跟著向懷風出了浴室,見向懷風躺下了,她就要往床上鉆。 向懷風一腳把她已經(jīng)撐上床的手踢開。 “你見過哪條教的好的狗,會上床上沙發(fā)?” “主人不是說睡覺嗎?” 林皎瑜懵了。 “來這。” 向懷風用眼神示意自己身側(cè)的地板。 林皎瑜走過去站定。 “你就睡這。” “啊...??” “不想睡就跪在這看我睡。” 向懷風說完這句,沒等林皎瑜反應,伸手關(guān)掉了臥室的燈。 她一直都知道向懷風是個說睡就要睡的,手機都不會玩一下。 于是燈一關(guān),這臥室里就一片漆黑了。 “怎么睡啊...” 她在地上坐了幾分鐘,身子怎么也躺不下去,自言自語道。 “狗怎么睡你怎么睡。” 黑暗中,她聽到向懷風開口。 “主人...我想上床睡...” 她伸手,隔著薄被戳了戳向懷風。 后者翻身背對她,道: “兩句話了,事不過叁,你再說一句,我不介意打一頓再睡。” 好。 林皎瑜閉嘴了。 她咬咬牙,認命的躺了下去。 冰涼的地板刺上她肌膚,她一個激靈,彎著脊柱將身子蜷成一團。 今晚本就哭累了,不一會兒,竟是真的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是被向懷風用腳叫醒的。 向懷風已經(jīng)收拾完畢,坐在床邊,身上穿著正裝,腳在林皎瑜臉上蹭幾下。 后者迷迷糊糊睜眼,看向懷風的穿著,知道他要去上班了。 “我走了,早飯在桌上。” “唔...” 林皎瑜剛剛睜開一條縫的眼又閉上,眼皮沉得不行。 “聽到?jīng)]?” 向懷風的腳踩到林皎瑜臉上,又用腳底不輕不重的拍了幾下。 見人還是不醒,向懷風將腳趾塞進林皎瑜微嘟的唇瓣里。 她下意識吮吸,發(fā)覺觸感奇怪,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是男人的腳。 她反應過來,想將嘴中的異物吐出,向懷風卻將腳塞得更緊。 “舔。” 只一個字,林皎瑜就不敢多做動作了。 畢竟,向懷風的臉色實在不算好。 林皎瑜躺在地板上,迷迷糊糊的伸舌頭,勾著男人腳趾輪廓。 “叫不醒你了是不是?認真舔,每個指頭都照顧好。” 林皎瑜依言,吐出大指,將男人每根腳趾都在嘴中含住吮吸一遍。 她早上賴床這個毛病不是一天兩天了,向懷風也老早就知道,不過沒想到她還賴地板。 “早上睡不醒,誰給你慣的?嗯?” 林皎瑜很想說是向懷風自己慣的,但嘴里含著男人的腳,她不敢。 向懷風伸出另一只腳,用腳背踢上林皎瑜的裸在外的下體。 “唔嗯~” 林皎瑜喉間溢出呻吟。 “舔我腳很舒服?逼里都發(fā)大水了。” 向懷風邊說,邊往林皎瑜的逼上補了幾腳。還真從中拉出來一根水線。 見狀,他一只腳狠塞進林皎瑜的唇瓣,另一只腳發(fā)力踹上汩汩冒水的嫩rou。 腳底板本就粗糙,他踹幾腳還覺得不夠,繼而踩了上去,繭子磨擦著林皎瑜最嬌嫩的地方。 嘴被男人堵住,她唔唔噥噥的呻吟,幾滴生理眼淚從眼角滑落,浸濕耳根。 “逼水把我腳都弄臟了,起來,把這只腳舔干凈。” 向懷風松開對林皎瑜嘴巴的桎梏,腳底又拍了拍她的臉。 林皎瑜跪起身子,捧起男人另一只腳侍奉,看到他腳上的水痕,不由得有些羞恥。 她伸出舌頭,潤濕男人腳上部分還干燥的皮膚,隨即賣力的舔著。 自己的sao味混合著男人腳上的皂味,林皎瑜將自己水漬全部吃進嘴里,開始服務男人的腳趾。 五根指頭一一吮吸完,向懷風看了看手表,伸手掐住她腮幫子,將人的臉往自己的方向提了提。 “張嘴。” 林皎瑜看著正上方男人的臉,張開了自己的嘴。 向懷風淬了一口,正中林皎瑜舌心。 甚至不用他叫她吃下去。 向懷風松開手的一瞬間,林皎瑜便將男人的唾液咽了下去。 “我去上班,中午回來,早飯做好了在桌上,自己去吃。” 向懷風起身離開了。 林皎瑜面色潮紅,好似剛剛才從睡夢中醒來。 她也的確是這時才慢慢清醒了,看著男人走出去的身影,她捂住自己嘴巴,眉眼里全是震驚。 以及,興奮。 自己的sao味、男人腳上的皂味以及濕潤的下體,都在提醒她,剛剛發(fā)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