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安時尖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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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他所想,安時小禮這個稱呼別有含義,雖然塵柄是身體的一部分,但借自己的名字來呼,安時禮覺得別扭,又覺得親切,guitou都碰上軟rou了,他還是將身子往后一撤:“那……為什么是小禮啊?” “為什么?為什么呢……”這話把金鼠姑問住了,到底為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但安時禮在這個時候問了,興許是他不愛這個稱呼。 她想啊,“大”不一定是好的字眼,但是“小”一定是不好的字眼,前幾日她在書中看到說,男人不喜歡被說小,于是改口道:“那叫安時大禮?” 安時禮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扭曲了,好似吃到了極苦的藥,聯絡金鼠姑的辭色他又理解了這個稱呼的意思:“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稱呼一改,好像是他非要強調塵柄大似的。 “還是不喜歡啊。”金鼠姑絞盡腦汁想新的稱呼了,“要不上小下大,折中一下,叫你安時尖禮?” 然而安時尖禮這個稱呼更奇怪了,尖禮尖禮的,念快了語調會改變,就變成了賤禮,金鼠姑姑偷腔念了幾句,笑得腮rou顫顫:“哈哈哈哈哈,安時賤禮……大宗伯,你真的屬賤吶。” 好好交談一番,安時禮發現金鼠姑的腦袋聰明了許多,回答的話很奇怪,但有點意思:“你是打哪兒學來的?” “書中啊。”金鼠姑回答,“你不是說看一本書就給我做一個殼嗎?我這幾日里看了叁本書呢。” “真的?看了什么?”安時禮覺得金鼠姑在撒謊,識字不多的人幾天里能看叁本書?他不相信。 “有圖畫的書,畫的是我們在榻里做的那些事情。反正我看了叁本,所以大宗伯要給我做叁個殼,我要一個金色的,一個彩色的,還有一個,就由大宗伯充當吧。” 金鼠姑越說越高興,不知對面的安時禮聽了此話后頭疼欲裂。 金鼠姑看的叁本書都是稗史,圖畫比字多的稗史。安時禮扶額狀似頭疼,是他離開前沒有說清楚看什么書,不能怪她。 “到底要叫你什么你才滿意啊?我想要了。” 金鼠姑嬌聲喚道,她笑夠了,但股間因她發笑而涌出一陣陣些yin水兒。花徑濕意更濃,濕意濃時空虛感極強,讓人耐不住。 一位粉粉白白的姑娘在面前扭似水蛇,什么稗史什么殼,這時候都要先擱一邊去,安時禮嚴肅發問:“當真不疼?” “不疼,但是癢。”花xue濕透后確實沒有澀疼感了,金鼠姑誠實回道。 “好吧,不舒服就說一聲。”對上那雙星眼,安時禮yuhuo燃燒至兩胯間,挪好姿勢,捧起粉團似的臀尖,一截截插入。 塵柄進入半截,安時禮淺淺抽動,抽動起來,金鼠姑也無有痛苦之色,他這才把后半截塵柄送到里頭,照準了花心開始抽插。 “啊……嗯……”當一顆心戀著安時禮的時候,堅硬不泄的yin器,也比不上能軟能硬的塵柄。能自己動起來取悅花徑的塵柄,金鼠姑甚是喜歡,喜歡得緊鎖rou壁,絞殺塵柄一回。 嬌體力足,不畏猛烈的人兒,安時禮分外喜歡,撲滋撲滋,橫槍豎戟,狠命亂插了一通。登時那幾片瓣兒如春花破萼,翻又卷,紅又艷,從中流出的yin水兒潤了玉腿,濕了被褥。 曠了這么多日后弄一回,安時禮如逢喜事,爽得體顫頭擺,低沉的呻吟聲不斷來,每次進到深處,他的腦子就如一團亂麻,自己的名兒都記不清楚了,只有些yin蕩之景,想象花心受guitou戳弄時會是怎樣個模樣,想象塵柄擦過rou壁時又會是怎樣的反應。 愈想則欲yin,手上所做的事情,不再矜持。抽插之際,安時禮抬起金鼠姑的雙腿擱在臂彎上,而后一只手往花xue上去,擘擘揉揉rou縫,刺刺撓撓桃源口,弄得有滋有昧,愛不釋手:“我的乖乖,你連頭搭腦吃進去,可真要了我半條命。” 曠一曠再弄,才知男女之事有多妙,如獲生之感,這一次安時禮長進不小,金鼠姑怎么來夾都招架得住,仿佛塵柄上套了個銀托子,他抓起一波瀾乳,往口內塞,含糊喊聲乖乖:“乖乖,你使勁縮,我都愛極。” 金鼠姑腦子一熱,舉一反叁:“安時禮禮你使勁搗,我都愛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