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尋醫治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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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時禮無動于衷,眼角撇一眼人后,拿起書來看。 為了不寫順朱兒,金鼠姑絞盡腦汁,極力攛掇安時禮去尋郎中:“就算現在身子沒有出現什么奇怪的癥狀,日后定會出現的。禮禮現在還年輕,咬牙堅持一夜湊上六次不是問題,那老了時怎么辦呢?硬湊六次,不得脫精而亡嗎?脫精而亡的話,禮禮就是爆了吧。爆了也好,我就可以找新殼了。” 金鼠姑瞎編來的話,帶著點威脅的意思,就算如此,卻越編越有點道理了。 硬湊六次,只看量而不重其質,云雨之事做起來索然無味,無味哪能生愛,無愛哪能留住花心的田螺精。日后路上隨便一個俊男子向招一招手,金鼠姑就會嬉皮笑臉跑到別人的懷里去了。 “你說的,有道理。”安時禮蹭的一下站起來,眼管著自己的腳尖走出書房。 “啊,終于走了。”目送安時禮離開,金鼠姑把手中的筆一扔,哼首歡快的小曲,滴溜撲跳出書房,到外頭去找貓兒玩。 走出書房后,安時禮的腳步未停,穿著掛眼的常服出府上街尋郎中,治他那愛雙數厭單數的臭毛病。 安時禮去了一家名兒叫妙手回春的醫館。 今日的醫館冷冷清清,里頭只有一郎中在磨藥粉。 郎中見有一精神楚楚的正一品官員入內來,還以為自己的醫館鬧出了人命,嚇得腿軟,渾身顫抖,停下手中之事,要給安時禮行了一個大禮:“大、大人……” 安時禮擺手:“慢,我只是來尋藥吃。” “大人的身子不舒服?”不是自己的醫館鬧出了人命,郎中長舒一口氣,引安時禮到椅子上坐下。 “是心里不舒服。”安時禮坐下去,背脊和站立時一樣筆直。 “心里?”郎中不解,但請安時禮露出手腕,先切一切脈。 安時禮照做,折起一折袖子,翻過可清楚看見皮下之筋的手腕,放在切脈用的軟枕上。 郎中二指輕輕搭在手腕上,捋著花白的胡子切了一會兒,發現脈搏平穩,無患病之兆,便收指入袖,疑惑發問:“大人說的心里,可是指胸口悶,或者是皮rou下的那顆跳動的紅rou不舒服?” 脈搏切完,安時禮把折起的袖子放下,直言自己娘胎里就有的毛病:“唉,這病,有藥可醫否?” “這……非皮非rou非臟器之病,飲藥難起疾,就如那相思病,只能自治,不能賴藥。”這算是哪門子的疾病,郎中想不出來,恐怕翻遍古書也不能尋得答案。 不過不能用藥治療的病,更是麻煩。 安時禮傷神地嘆兩聲氣,臉色比有疾之人還差,好似下一刻,靈魂就要隨風飛去了。郎中一看不對勁,忙溫言與之交心:“那大人為何愛雙數不愛單數呢?” 郎中的案面有些凌亂,書籍筆硯混成一團,安時禮渾身不舒服,忍不住去收拾案面。 他一面收拾一面回:“雙數之美啊,是單數不能比的。” 回答這句話的聲音悠長輕松,仿佛靈魂在向往摸不到的云端。 安時禮收拾案面的舉動,在郎中的眼里是病得不輕了:“其實大人可以放些心,去慢慢接受,許多東西雖是單數,但依舊美好,就如月兒和金烏,它們便是單個的,白天黑夜孤零零掛著,但不礙它們放光芒,耀人間啊。” “哈哈。”安時禮搖頭一笑,收拾好案面,乖乖袖起手,坐在椅子上,“宇宙無窮,廣納萬物,您又知道今日升的月兒和金烏是昨日落的那個?” “嘶……這……”這話說的,郎中眉頭皺起,不知該如何反駁了,“月兒不知有多少個,但金烏只有一個,后羿射日這個故事,大人應當聽過。” “即使這樣,那金烏之數原本也是雙數,只是被后羿射成了單數。你看看人,眉目是雙,鼻雖為單,但有兩個腔,唇瓣也如此,四肢也皆是雙。雙就是美之子……”安時禮理直氣壯地回話,認定世間的美好都是雙數,不容人反駁。 郎中一臉茫然,再讓安時禮說下去,他都要有愛雙的疾病了:“既是這樣,大人為何要尋藥治此疾?” “說來有些羞澀。”安時禮吞回那些話,面有紅意,“因為愛雙厭四,云雨時不是一夜兩次就是一夜六次,九淺一深,也變成八淺二深,回憶起來不大愉快。” 郎中是個年過半百之人,再有這些閨房之事沒什么見不得人的,聽安時禮這么一說,他哈哈一笑:“八淺二深是情趣,至于大人覺得一夜六次不大愉快,是腎氣在作祟。腎氣作祟,那便好辦了,飲湯即可,包大人一夜八次也愉快。” 郎中語畢仍有笑意,安時禮低頭去想怎么回答。 飲了那些補湯,一夜八次也愉快,但這有些泄欲的意思了。 等了一會兒,安時禮還在思考,郎中以為他覺得飲補湯是有損顏面之事,轉口又出了別的主意:“不如分著來?大人可以白日里三次,黑夜里也三次,加起來就是雙數了。” 這主意忒妙了,他怎么沒有想到,安時禮雙眼一亮,正想回話,忽然那窗外來了一道嬌滴滴,帶著哭腔的女音:“好公子,我尋不到我家蒼遲哥哥了,但是我好餓,你能給我買兩個饅頭嗎?” 這道女音落地,董鴻卿溫柔似水的聲音傳來:“姑娘只要饅頭,吃得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