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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古言】當我被男主踩爆以后在線閱讀 - 第四十一章相思套(1)

第四十一章相思套(1)

    還殼這種事情能拖則拖,安時禮的嘴上先應下就是了。

    安時禮做著金鼠姑的殼來了一場,對泄以后金鼠姑鬧著要安時禮繼續(xù)當她的殼,不讓安時禮抽身離開。

    金鼠姑在被個男子壓著的情況下進入夢中,一睡至天黑,睡醒后用過晚飯便自覺抱著衣服去洗。

    后來幾日安時禮忙著祭祀的事情常是早出晚歸,金鼠姑偷偷編了好幾首曲子,卻無人欣賞,只能夜間對月而嘲,惹得好靜的貓兒心下忒煩惱。

    祭祀事物一切順利,祭祀過后沒幾天,董鴻卿被提為禮部右侍郎,既為禮部尚書的輔官,自然要來拜訪安時禮。不過祭祀之后安時禮也沒有從冗入閑,葉耳羌國國王次子卒,萬歲爺命禮部遣官賜祭,之后禮部要接待吐魯番派遣的貢使,一件事忙完又接一事,安時禮府里都鮮少回了。

    今次的貢使來了二十四人,但由各司一番檢查后只有七人得以入住會同館,其余人員留邊聽賞。

    少些人入住會同館,開支可以大大減少。

    因忙得睡眠驟減,在天寒地凍的時節(jié),安時禮不幸遘上風寒,舁疾將使臣接入會同館后病況嚴重,一病不起,便命禮部人員仔細驗收進貢之物,命左右侍郎禮待如儀,并教貢使習儀叁日,擇日朝見。而貢使的衣食住行,由兵部所管,不需安時禮cao心。

    安時禮一病病了叁日,每日需服藥叁帖,看書都沒有力氣了,那云雨事便曠了。

    金鼠姑夜間會趁安時禮入睡時鉆到的榻里與之同眠共枕,不為別的,只為那軟乎乎的被褥。

    榻里多了一個人,安時禮哪能不知,沾皮靠rou的事兒都做了好幾次了,躺在一起睡又有何妨。再說了,多一個人睡得更暖,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如果金鼠姑能安安分分地躺著就更好了。

    金鼠姑在夢中時的手一點也不安分,要鉆人胸口里捏,有時候安時禮是疼醒的。

    第四日醒來,安時禮再無病態(tài),活動如初。既醒,金鼠姑看到精神奕奕的安時禮,嘴角吸溜,問:“好道長,今日要不要與孽螺上個巫山?”

    “晚些。”安時禮想和金鼠姑上巫山,但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先收起火熱的色心。

    前日吐魯番的貢使得到萬歲爺?shù)馁p賜后幾次派人詢問禮部開市的日子定在什么時候,開市時日是五日還是叁日。

    這些都由禮部來管,而安時禮乃是禮部尚書,需得安時禮親自決定。不過那幾日安時禮病得嚴重,幾乎沒有睜開眼的時候,左右侍郎便讓貢使稍安勿躁。

    安時禮病愈后第一件事便去會同館,問貢使攜有何物來交易。

    董鴻卿忙送上器物列單,吐魯番攜有玉石、大黃、獸皮、回回青等,易買藥餌、鞍轡、茶食、綾羅紗緞等。

    物多違禁,不可盡從,安時禮逐字閱讀之,眉頭緊皺,道:“茶系出境違禁之物,不可許,鞍轡及鐵器亦乃違禁之物,不可許。至于綾羅紗緞,于街市兩平交易。”

    會同館的通事將安時禮的話一字不差,翻譯與吐魯番的貢使。這不許那不許,貢使面色難看,但不敢放肆,便問何時開市,開幾日。

    通事將貢使所問翻譯,安時禮思索了一番,與左右侍郎商討開五日還是開叁日。

    董鴻卿道:“見他們所攜之物繁多,叁日短了些。”

    安時禮猶豫:“只怕五日太長,恐他們有私下交易之心。”

    周仁道:“但凡互市,就有私下交易之心,只能令通事加以管束,兵部密切關防。”

    也只能如此了,安時禮回貢使所問:“后日開始,就館中開市五日吧。”

    之后讓通事與兵部在未開市的這兩日,以及開市的五日里都得提高警惕,如有私下交易而坐視不理者,許各該委官體察,捉拿審問。

    金鼠姑得知后日要開市,有幾分興奮:“道長,你說他們有沒有用玉石做的田螺殼?”

    “沒有。”安時禮回道,“就算有你也馱不動,玉石很重。”

    “好吧。”金鼠姑第一次遇上互市,有買賣就有銀子可揾,她倒也想拿東西去易,可惜她沒有什么底本兒可以易,只能偷府中的東西去易買。

    安時禮看透了金鼠姑的小心思,提醒道:“你可別想偷府中的東西去易買,互市的規(guī)矩多,你還不通吐魯番之語,到時候你被抓起來了,直接進鍋里,我可不會去救你的。”

    “啊?這么可怕嗎?”金鼠姑剛有的小心思因安時禮一句話而散去,不敢再有。

    “自然。”安時禮沒有嚇唬金鼠姑,金鼠姑定是不知什么是違禁之物,一旦拿違禁之物去易買,便就是私下交易了。

    “那去看看可以嗎?”金鼠姑喜歡熱鬧,想看看互市之景。

    “到時候看看吧。”安時禮沒有立即拒絕。

    “那今日可以和我上巫山嗎?”掐指一算,竟曠了十日,金鼠姑常回思rou欲之滋,夜間對鏡,與緬鈴玩了幾回,也不能慰藉孤獨的心。

    安時禮方從會同館回來,今日無其它事情了,琢磨了一下,便帶著金鼠姑入榻里。衣裳脫下,也做了溫存,塵柄還沒完全插進去,門房那頭道戶部尚書蔡庭送來拜帖與諸多人事。

    安時禮不得已從花xue里退出,下榻為容一番,準備待客。

    躺在榻里的金鼠姑保持剛剛交歡的姿勢,粉腿分隔,雙膝屈起來,她偏著頭,幽怨地看著安時禮:“道長你好忙,嗚嗚,我要找個不忙的男人。”

    “不許!”安時禮怒道,“我還沒爆。”

    “嗚嗚,可你現(xiàn)在要撇了我,我要癢死在今日嘞。”金鼠姑哭道。

    弄一場要一刻,蔡庭一刻后就來,安時禮別無辦法,但焦灼之際想起金鼠姑買了相思套這種yin器,翻找出來,清洗后教金鼠姑如何用。

    方法簡單,相思套就似塵柄,放進去后一進一出,動起來就是了。

    但金鼠姑買的相思套沒有底座,就怕一個滑溜,相思套囫圇滑進rou徑里,安時禮數(shù)四囑咐:“一定一定要握緊了,不可徹底送入。”

    然后才教金鼠姑如何用,相思套一進入,金鼠姑眼睛圓瞪,怕癢似地格格發(fā)笑,身子也往后縮:“嘿嘿,涼涼的。”

    “多動幾下就熱了。”安時禮捏住相思套的底端,仿塵柄抽動時那樣進進出出。

    不一會兒,相思套上春水點點,安時禮口干舌燥,恨不能以自己的塵柄代替相思套。不敢再多看一眼,安時禮讓金鼠姑自己拿著相思套動,而后帶著滿肚皮的yuhuo,聽著金鼠姑哼哼的離開了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