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叫我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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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半個時辰,萬歲爺散了大臣。 投在天黑前,安時禮回了府,剛入府,賬房先生捧著賬本過來請教,而金鼠姑目灼灼隨在賬房先生身后。 “大宗伯,今日乃是發日事錢的日子,但遇到了個麻煩。”安時禮規定每月廿六發日事錢,今日正是廿六,但日事情發得不如以前順利。 “什么麻煩?”安時禮不解問。 賬房先生看了一眼身后見銀兩眼發光的金鼠姑,道:“打這個月起,洗衣娘一月的日事錢是八錢,但新來的金姑娘前些時日才來,洗衣裳的天數不盈十指,不知這日事錢要扣之還是按著規定發?” 府里的人都領到日事錢了,只有金鼠姑一錢都還沒領到,賬房先生不知該與多少,一直拖著,說要等安時禮回來才能定奪。 沒有摸到自己掙來的日事錢,金鼠姑心急如焚:“那總有一錢吧,好先生,你先給我一錢,讓我摸摸唄。” 賬房先生說什么也不肯給,金鼠姑就在他身邊死纏爛打:“摸摸怎么啦?我還能把它摸沒了不成?” 五十來歲的賬房先生身子調養得兩鬢不見星,但一個下午后,鬢內就夾了星,是被金鼠姑煩得夾了星。 安時禮想直接與金鼠姑八錢,但怕輕松獲得八錢,讓那些辛苦干活的人心里生疙瘩,便折了一半日事錢:“今次只與四錢。” 六錢太多,二錢太少,唯有四是恰好的。安時禮不愛四這個數字,但今次自己得避委屈了。 “是。”賬房先生在賬本先寫下金鼠姑這個月發了多少日事錢,寫訖才讓金鼠姑隨自己到賬房來領日事錢。 “我都說至少有一錢了!你還不信我呢。”金鼠姑不嫌錢多錢少,聽到自己可領四錢,高興得滿面生花,腳尖咬緊賬房先生的后腳跟蹭,幾次把賬房先生的鞋兒踩掉,就算是戰場廝殺時,兩匹馬之間都不敢咬得如此緊。 領到日事錢的金鼠姑的手腳比以往都勤快,哼著自編的新歌謠,蹲在水邊,不輟地洗了兩刻鐘的衣裳。 安時禮換下來的衣裳也由她來洗,可她實在不愛那件白綾道袍,不作任何捶打,過上一遍水后就當是洗過,也不擰干,直接晾起。 金鼠姑不愛白綾道袍,安時禮偏要穿在身上,他不知金鼠姑不喜歡,只覺得穿著舒服保暖,做事情方便,第二日、第叁日票擬后回府都換上了白綾道袍。金鼠姑恨得牙癢癢,能避就避,洗衣裳時恨不能拿剪子把衣服剪成碎片。 第四日安時禮再次換上白綾道袍,金鼠姑忍不住了,袖著冷冰冰的雙手來找安時禮:“大宗伯,你能不能不要穿白綾道袍了?看起來像個道士。” 安時禮的面相柔和,穿上白綾道袍,有叁分似道士,金鼠姑看著心慌慌。 “看來你怕道士。”安時禮肯定地說道,“怕他們會來收了你。” 金鼠姑搖頭又點頭:“我不怕道士的,可是怕穿白綾道袍的道士。不做孽的話泛泛道士是不會收我們這些精怪的,但穿白綾道袍的道士不一樣,他們喜歡捅女妖精,捅的時候順便盜取我們的精氣增自己的法術,我們就會被打回原形,然后慢慢死掉。” “還有這種事情?”安時禮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感到驚訝。 若真如金鼠姑說的那樣,那些身穿白綾道袍的道士和市井里穿尸皮的浪子有何區別? “嗯啊。”金鼠姑重重地點腦袋,“被捅了的話很可憐的。” 這幾日早出晚歸,忙著祭祀的事情,安時禮眼未與金鼠姑有任何魚水之歡,金鼠姑口中的捅字與情欲事沾邊,他的眼睛一轉,調笑問道:“是用什么捅的?” “塵柄啊。”金鼠姑皺了一下鼻頭,不過玉酒說有些道士的塵柄軟,會用不離手的拂塵來展威風。 “塵柄是吧。”安時禮回想云雨事,主動靠近金鼠姑,“那你想不想被安道士捅一捅?” “大宗伯你要捅我嗎?”金鼠姑刻下對塵柄又愛又恨了,“你會盜我精氣嗎?” “不盜,我還送你精氣。” “那捅吧捅吧。” 得到允許,安時禮急撩起道袍,再撩起貼里,褪去里褲,露出塵柄,讓金鼠姑握著。自己則騰出雙手來把金鼠姑的身子從香肩處開始撫摸。 曠了幾日而已,摸上這一寸寸的肌膚,安時禮愛不釋手,在香rou墳起之處,手腕總會加力道。 金鼠姑的奶兒足夠挺,安時禮摸到奶兒,卻嫌奶兒不夠挺似的,要從下往上托起,然后指頭捏一捏,虎口處縮一縮:“孽螺素日里吃何物,為何這兩團rou這般嫩滑?” “嗚嗚,是吃糕點與果子。”金鼠姑背靠著一面書架而坐,手撫摸硬熱的塵柄,但脖頸垂垂,睫毛顫顫,眼睛視自己的奶兒,安時禮的手指頭靈活變化,摸得她的胸口為之一爽,自己開了并攏的粉腿。 手摸至下方,安時禮的指尖在xue口出淺淺篤弄,春水流出后,淺淺地篤弄也有一片聲響出來。等到花xue作翕合之狀,安時禮耐不住yuhuo,拿開塵柄上的手,在金鼠姑的注視下,guitou湊近xue口。 guitou在xue口外逗留了一會兒,金鼠姑精神出跳,頭越垂越低,安時禮笑著一截一截插進去:“你倒是不害臊,自己看那入勢。” 插進去,金鼠姑的身子向外舒展開來,像一朵夜間荷,胸腔捵起,腰背拱如一座月形橋梁:“啊……大宗伯……嗯啊……” 花xue的吮吸,塵柄插進后筋凸露,慢慢漲大了一圈。 “像嘴兒一樣咬得緊。”一滴汗珠擦著眉梢滑落到臉頰,安時禮一手橫放到金鼠姑懸空的腰后,而手掌恰好掐住了腰際。 塵柄未動,金鼠姑先呻吟:“嗯啊……大宗伯你快些動一動。” 安時禮退出一截塵柄再盡根而入,到了底,卻是不動:“孽螺,我今日身穿白綾道袍,所以你可得叫我一聲道長。” “嗚嗚,不要道長捅我,要大宗伯捅我。”在云雨時提到道長金鼠姑還是有些害怕的,假裝是道長也不成。 安時禮想起前些時日那怕設設,管自己叫孽螺的金鼠姑實在可愛,欲玩些花樣,金鼠姑不叫道長他就篤在花心處不動,一口一聲孽螺挑逗:“孽螺不叫,我便不動。” 他方才可是特地沒有寬去白綾道袍,金鼠姑不叫,竹籃打水一場空也忒敗興。 圓溜溜的guitou篤得只有花心處稍微舒服些,被塵柄填滿的一條rou徑空虛得厲害,安時禮不動,金鼠姑自己動,前后移動臀部來摩擦rou壁。 得逞了一會兒,安時禮懲罰似地抽出塵柄,讓花心也享受不到一點樂趣了,金鼠姑癢得鉆心撓腮,眼圈發紅,嗚嗚哭泣,求安時禮的塵柄進來。 嗚嗚哭泣,讓人生起幾分憐愛之意,這時候的金鼠姑也可愛,但若肯帶著些懼怕之意,管自己叫孽螺,并喚他為道長,添幾分可愛的同時,情愛之事也添上萬分樂趣。 安時禮的心已受動了,但佯裝冷漠:“孽螺,你叫還是不叫?” “不要不要。”金鼠姑鬧起脾氣,兩腿開始在地上亂蹬。 安時禮抓住金鼠姑兩只亂動的腿,然后咻的一下,指尖稍帶清風,鉆到rou徑里去沖刺不住:“小孽螺,嘴卻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