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小竹簍里的小小竹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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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鼠姑典氅衣二件得二兩,買緬鈴費去一兩,吃那一盤菜價為食物至叁十五文不等的食物,又買了栗子等干品…… 粗略算算,這二兩所剩不多了。 沒有個一兩二兩,銀托子是買不了的,但金鼠姑不僅買了銀托子,還買了其它眼花繚亂的yin器。 安時禮取來金鼠姑的yin器包兒翻看不住,不只有緬鈴是贗品,其它幾件也是贗品,也可以說是殘次品,比如做工粗糙的銀托子,且只有一半,非是象牙制的懸玉環(huán),未有底座的相思套…… 越看越不對勁,安時禮問:“你買這些東西,一起用了多少銀子?” “嗯……花了四兩呢?!?nbsp; 金鼠姑從榻里坐起來,扳指算,算訖拿起銀托子,“這個也好貴,居然也要一兩。” 銀托子是男子的用品,增加塵柄硬度用的,一個姑娘家買這東西做甚,安時禮不明白,問:“這物件,你買來做甚?” “老板說這世道的男子都會用銀托子,我就想先買一個,不是有句話叫以備不時之需嘛,嘿嘿?!苯鹗蠊酶窀癜l(fā)笑起來,“大宗伯你要用嗎?不過這個銀托子好像有點短了,但老板說,男子之具,不在意長而在意硬?!?/br> “如今還剩多少銀子?” 安時禮聽不下去了。 金鼠姑被老板忽悠,買一個斷開一截,只有半折長的銀托子??偣操M了四兩,卻買了一堆殘次品,安時禮不知該心疼銀還是笑金鼠姑天真好騙,借銀子買yin器,虧她想得出來,清楚地知道物價也沒有用,腦子不靈活,只看價格而不看質(zhì)量,到頭來還是被詐光了。 “沒有多少了?!苯鹗蠊霉念a而道,拿起竹簍翻了好一會兒,才翻出一個巴掌大,帶蓋的小竹簍。 將小竹簍的蓋子翻開,她鈴鈴鐺鐺從里頭倒出叁十幾文來:“只有這么一點了,才夠買兩斤栗子?!?/br> 這世道有專門裝銀子的荷包,金鼠姑卻不喜歡軟塌塌的荷包,她喜歡鏤空可作殼的竹簍,銀子雖少,也要買個小竹簍來裝。 安時禮看著那竹簍笑出了聲音,口子小,一個元寶都裝不進(jìn),他嘀咕:“這么小,也能給你買到啊?!?/br> 被騙了錢財,其它方面沒有被騙,安時禮掌不上脾氣來指責(zé),只問:“前些時候,我放在桌上的壓歲錢,有十多兩,你不是拿走了嗎?也用完了?” 當(dāng)初以為家中進(jìn)來了除夕的祟,安時禮便用壓歲錢來壓祟,可是第二天壓歲錢不見了,東西照舊碎,沒多久金鼠姑便現(xiàn)身了。 金鼠姑現(xiàn)身后鬧騰得安時禮腦袋暈眩,一下子就把壓歲錢的事情拋之腦后,剛剛才想起來。 金鼠姑數(shù)了數(shù)手中僅有的錢,這般少,但越少才越懂得珍惜,她小心翼翼把錢裝回巴掌大的小竹簍里:“沒有啊,還在府中呢,我忘了拿走,嘿嘿?!?/br> “罷了?!卑矔r禮不想計較金銀的得失,清理完狼藉,穿戴整齊,披上一件貂鼠披風(fēng),讓人給董鴻卿送去叁兩銀子和一些人事。 安時禮扯著金鼠姑進(jìn)寢室時,阿刀便吩咐饔人取來鹿茸燉湯,臉上的笑容神神秘秘:“得好好照顧大宗伯的身子,腎氣不可失啊?!?/br> 饔人領(lǐng)意,取鹿茸六克,枸杞少許與鮮烏雞一只慢火燉之。 安時禮和金鼠姑在榻里鬧了兩次,用時一個時辰,再加上事后說了說話,清理了身體里流出來的曖昧之物,一個時辰又一刻后才出來,那鹿茸枸杞烏雞湯也恰好燉出精華。 阿刀見到安時禮,當(dāng)即送上燉好的湯:“大宗伯,天冷了,飲些湯?!?/br> 揭開蓋子,看到里頭呈棕紅色,漂浮一層黃油的鹿茸湯,安時禮臉色先發(fā)青,再轉(zhuǎn)紅,露出做了壞事后被人當(dāng)場抓住的窘迫。 看來今日之后,與金鼠姑之間那點事兒是要全府皆知了。 “我不需借鹿茸起腎氣……”安時禮開口后自己愣住了,這樣自己不就坐實了與金鼠姑有首尾關(guān)系了嗎?可是話已出口,再怎么分辨也挽回不來。 “曉得曉得,大宗伯年輕氣盛,腎氣也足,但這鹿茸又不是虧了的人才吃,人嘛,用了腎氣就是會比不用時虛幾分,這鹿茸能固腎氣,固了腎氣,身子就暖和了?!?nbsp; 阿刀笑容不減,他當(dāng)然知道安時禮的身子不需要用上鹿茸。 如果在那種事情上要用上鹿茸的話,安時禮一刻以后就從房里出來了。如果要用上鹿茸的話,安時禮的腳步哪里還會這般穩(wěn),腰背哪里還會這般筆直。 阿刀想安時禮二十六歲才與女子交,日后回憶起這段日子,得是威風(fēng)兇猛的。 飲了鹿茸湯,可以更持久,更快活,那自然也就威風(fēng),有猛獸的兇猛之勁兒了。 說的有道理,安時禮再拒絕,似乎就有些小家子氣了,他端起來,唇瓣貼著碗沿淺淺地呷,味道先苦澀后清甜,倒是美妙的滋味,不覺就飲到底。 阿刀滿意地點點頭,又送來一碗,這一次,里頭還有切得整齊的烏雞rou:“大宗伯把rou也吃了吧?!?/br> 一碗落肚,已有飽腹之意,身子也暖和了不少,安時禮拿起筷子,看著新舀來的湯猶豫。 阿刀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唉,大宗伯若是不喝的話,這湯就要倒掉了,多可惜啊。” “唉……唉……”安時禮嘆氣兩聲,只好乖乖地把rou吃掉,把湯飲干凈。 第二碗入肚,安時禮慢慢感到小腹里燒起了火,塵柄癢癢,有抬頭之意,他脫下罩在外面的披風(fēng),負(fù)手舉步,至院里吹風(fēng)納涼。 安時禮面色酡紅,阿刀竊笑不住,思想夜間安時禮在榻禮能大展風(fēng)流與威風(fēng)。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安時禮切思yin欲時,宮里來了人,說是今日需要安時禮去文淵閣里值宿。 “今日?”阿刀比安時禮著急,“大宗伯前幾日才去值了宿呢。” 宮里的人嘆了一聲氣,搖頭笑道:“誒,今日本是大司徒值宿,但大司徒……這情況大宗伯也知曉,其它幾位大人都飲了酒,醉醺醺的,話都說不清,我們只好來尋大宗伯了。” … 小小竹簍就像小時候的存錢罐,沒有多少錢,但就是要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