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當(dāng)我的殼(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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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一有人聲響起,安時禮就停下了動作。沒了動靜,金鼠姑如從云端墜落,氣得她心下焦,梗著脖子,向外邊扯呼:“不要打擾我們學(xué)習(xí),大人今日不見客,他要和我……唔……” 小廝話音落,金鼠姑張嘴接話,快得安時禮不迭阻止,等話說了大半截,他才反應(yīng)過來,立馬伸手去捂她的嘴:“與他說,半個時辰后再來。” “是。”怕打擾到了安時禮,小廝回應(yīng)以后負慌逃去。 金鼠姑被捂了嘴,只能用水汪汪的眼,和安時禮做交流,她不停使眼色,讓安時禮趕快在她的體內(nèi)動起來。 安時禮靜等小廝離開才動,移開手,道:“我們做的這件事情,可不興與外人嚷嚷。” 塵柄動起來,滿足了欲望,金鼠姑少了怒氣:“不能說嗎?” “嗯,不能說的。”重新動起來,安時禮瞬間進入仙境,不想說太多話,只想一心一意抽動,感受花xue神秘且獨特的觸感。 金鼠姑還想著日后回了蘇州,和胡玉酒細說自己被捅一事,是這般舒服,那般快活,美至靈魂深處,魂兒都飛了,但安時禮卻說不能對外說,她有些傷心。 傷心只是一時的,很快金鼠姑就沒有余力去想別的事情了,因為安時禮掐著她的腰開始快速抽動起來,guitou一下又一下打在軟軟彈彈的花骨朵上。 猛烈的,狂熱的,金鼠姑愛得欲罷不能。 愈抽愈急,安時禮整個胯部都往粉股里撞,一口氣下來至少百回。 金鼠姑兩腿大張接納安時禮,將臀兒懸空相迎,吐翻的情xue不住吞鎖:“呀……好大人,你再深再深……” 安時禮只在書中知女子花xue里外都柔軟,裹男子物時柔中有力,吞鎖起來以后舒服得只教正人君子也浮浪。安時禮當(dāng)下就是如此,不曾出粗的他,此刻也想說些sao發(fā)發(fā)的話:“乖乖,你那處的rou吸得我要碎在里頭了。” “嗯……那便碎在里頭。”金鼠姑低低吟哦。 xue內(nèi)的水多得一直流,滑溜溜的,安時禮抽時稍退得多,塵柄會從xue里脫出,只留半截guitou在xue口。 “我先流些水出來。”金鼠姑不愛塵柄脫出xue里帶來的那陣空虛感,她將安時禮火熱的塵柄拽出自己的花xue,吸腹收腹,擠出來余水后又拽著它進來尋歡。 動作行云流水。 少了余水,花徑的順滑不減少一分,安時禮玩新花樣,擘著xue縫,手上著力,把凸起的小核桃擰搓、撥調(diào)。 “啊……”安時禮挑逗到機關(guān)了,金鼠姑用尖細的聲音吟了一音后,身心如陷在波濤勇猛的大海中,僵硬不動彈,只有xue內(nèi)的動靜熱鬧怒漲,狠夾塵柄。 一根塵柄,最爽之處便是被xue口吞住的那一截根部,酸、酥和癢都聚集在此處。安時禮緊緊咬牙,呼氣吸氣也沒能守住精關(guān),肚皮一松,陽精泄如注。 待會還要見客人,xiele也好,安時禮抽出半軟不硬的塵柄。 塵柄一出,春水與陽精混合流出,安時禮尋帕子來接住擦凈,金鼠姑自始至終表現(xiàn)得十分安靜,可待水液擦干凈了,她翻了個身,趴在地上,邀安時禮從后刺入:“大人,再長。” 安時禮已收了欲望,要回寢房收拾干凈,準備見客,可余光見到一副腮臀,光滑如脂,臀縫下生了熟透而自裂的桃兒,他情不自禁,摸了以后跪在金鼠姑身后,扶塵柄在縫上滑動著,從下往上刺入xue內(nèi)。 初次見面的時候,金鼠姑就是這樣趴在他的榻里。 “嗯……大人,你壓著我再捅捅吧。” 金鼠姑開口要安時禮壓在自己背上。 金鼠姑喜歡趴著,因是一只田螺,日日背著個殼爬行,習(xí)慣了背上有東西壓著,變成人以后也喜歡背些東西,比如背個小竹簍。 現(xiàn)在背對著安時禮,金鼠姑只想讓他壓下來,溫暖整個背部。 金鼠姑并著雙膝趴著,腮臀并未高聳,而可納塵柄的xue口在臀縫的最下端,安時禮壓上去,塵柄一不小心會溜出,就算不溜出來,也難以行動。 “乖乖,分開雙膝。”安時禮半壓上金鼠姑,“然后腰塌一點,抬起臀來。” 金鼠姑照做,腰往下一塌,背脊的曲線優(yōu)美展出,那一對肩胛骨也成了蝴蝶之狀。 雙膝分開,xue口自開,但那條花徑越往里是越縮了。安時禮差些沒能盡根而入,前半截進得順暢,后半截要一點點篤進,一點點 擠歪rou團,忙活了半日才觸上花心。隨后安時禮雙手撐在金鼠姑肩膀兩側(cè),上半身挨貼著她的背脊,有一下沒一下抽動。 腮臀隨著抽動彈動,渾身都有東西壓著、溫暖著,金鼠姑嘴角笑意加深,甚是歡喜:“啊……大人你以后能不能一直這樣壓著我,唔……就當(dāng)我的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