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自捋這種事兒也要是雙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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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剛落,半軟的塵柄聽到召喚一樣再次蘇醒。 其勢昂昂,其色深艷,根部邊的玉囊,一收一縮個不停。 安時禮繃著臉,洗凈手上滑松的陽精,剛剛用右手捋動,這一次要換左手來捋動。他愛雙數的毛病,在這種事情上也沒能避免,儼然成了一件自然之事。 金鼠姑的俏皮模樣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她在他的腦海里忽笑忽嗔。這時候的笑嗔離不開一個色字,安時禮春心大蕩,塵柄在邪火作祟之下,硬若一條火棍。 硬起的塵柄皮rou緊實,觸感光滑,底下不見毛影,安時禮好潔,每日用香料清洗全身,那處也用香料,香不腥,是件漂亮的工具。 安時禮念著一句“懸崖勒馬大丈夫”來澆滅肚皮里還在上炎的邪火。 不過未能如愿。 邪火繞著塵柄燒,腦海里的畫面也隨之越來越yin艷,安時禮努力不去想那兩處美好之地,于是注意力轉至溜圓滑膩的香肩兒,可一不小心就會想到鎖子骨下油酥酥的奶兒,轉去想光滑滑的玉腹,想那可愛的渾圓的臍眼,但肚臍眼下緊靠花牝,神思一恍惚,腥紅數點的花牝清晰得里外可見,其淺窄莫不可測。 淺窄莫不可測,但知是云兒這般柔,又是棉花那般軟,讓人欲感知熱烙之美,安時禮咬著下唇,緩緩閉上眼,左手握住塵柄,想著不該想的東西以慰sao動的心。 不多久玉露難盛,滴下幾滴,安時禮體力難支,癱軟在床,這的時候未到,他口中穢語輕輕說與自己聽。 安時禮不狎妓,不養妾,從未做過風月奇趣之事兒,欲望來時只靠豐富的想象度過。 除了想這些畫面,安時禮也在想稗史里描寫女子rou體的香艷句子。 說乳: rou奶兒上一點熟紅透透杏子長。 說肚臍: rou腹兒中一輪朦朧月暈深深嵌。 說牝: rou杯兒里一點玲瓏珍珠心兒藏。 rou縫兒內一道水簾洞兒暗噴春。 roudong兒中一團芙蓉花蕊偷偷結。 …… 結合助興的文字,安時禮興動情旺,滿身酥麻,將至酣邊,手上捋多百來下,猛吸一口氣,速度加快,要盡發塵柄里的余精。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一道女音在門外幽幽響起:“大人呀~明日什么時候去買鞋?” 聲音響起一瞬間,安時里盡發余精,因是受了驚嚇,guitou陡然一緊,余精乍吐,如掠食的飛蝗般射出,手里沾了幾滴,不遠處的地板則是沾了一大團。 看時辰,已是亥時,這么晚了,金鼠姑不在自己的窩里躺著,吹著寒風來他寢前,只為那一只粉一只藍的鞋子。安時禮頻咽津唾,有些虛心,有些羞,羞又變做惱,默默清洗雙手,并不打算出聲回應金鼠姑。 安時禮洗的不是雙手,洗的是邪惡的思想。 等不到回應的金鼠姑乍了膽,往前幾武,輕輕叩響門:“大人,您睡了嗎?大人您還有氣兒嗎?大人……” 方才yin她的rou體來慰藉夜晚孤獨的心靈,怕再次掉態,安時禮鐵了心不回話。 金鼠姑的性子也倔,在門外擾人: “大人,我想要您屋里那暖呼呼的地衣。” “大人,周公如此愛您嗎?不舍讓您醒來?” “大人,我的耳朵聽不見,您聽到了出來一趟唄。” 說到后頭,她沒了耐心,不再喊大人了: “孽障!再不出聲我就去砸東西了。” “孽障!睡得如此死。” “孽障!爺爺我今晚要吃了你。” …… 金鼠姑擾了多久,安時禮就在黑暗中睜眼兒睜了多久,不知是不是太久沒有眨眼,眼里酸澀得流出清淚。 清淚止不住地一行行滑過面頰,打濕腦后的枕頭。 想他年少登科,年僅二十六,便官至大宗伯,待人溫中帶厲,能說會道,辯才無礙,舌戰群儒,只需一句話就能把些野心勃勃的外來使者反駁得啞口無言,如此威風,如今要縮在小小的一張榻里,躲一只不識字的田螺精,安時禮想到此,兩下里委屈得死去活來。 色欲猶如傷人虎,喪遠志,害晚年,斷氣就在瞬息間。 明日定要尋到還她殼的方法,盡快將她送回蘇州,眼不見為凈,才能靜養龜身。安時禮反袖把眼淚擦干凈,暗暗發完誓,閉眼睡下了。 寒風徐徐,一夜無夢。 卯時剛來,安時禮起身準備入宮上朝,他不喜人近身服侍,洗漱穿戴這種事兒都是自己來,睡眼半揉開,穿了鞋兒去外頭打水。 門一開,安時禮的足尖踢到了門檻前一團不知名的物兒。人才剛醒,精神恍惚,不幸絆倒在地,來了個臉揾地,兩排牙齒差點磕碎。 門檻前的那團東西不小,安時禮摔下以后沒有立即起來,嘴里誒喲兩聲,轉過頭去看是什么東西絆倒了自己。 院里的燈籠燭火燃盡滅去,安時禮就西邊掛著的月兒發出的光芒仔細一視。 只見那門檻前,高高墳起一團被褥,里頭有痛吟聲,藏著個不知是人還是鬼的東西。 安時禮攢一攢眉兒,要掀開被褥仔細查看一番的時候,一顆頭發亂蓬蓬的頭顱咻的從褥里伸出來。 金鼠姑杏眼如星,棱棱掙掙覷那安時禮:“哎喲喂呀,孽障!我又爆了。” ~ 好想快點寫rou啊…… 田螺精:某天不小心和孽障大人做了叁次愛,因為孽障大人不喜歡四這個數字,所以又做了叁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