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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野雖然從小的愛好就是星星,動不動就呆在天文臺研究室之類的地方。 但因為和裴無妄關(guān)系一直不好,后來裴無妄去做演員,對自我身材要求極其嚴(yán)格,小裴野怕打不過對方,幾乎天天都去拳擊館,一去就是很多年。 這也是為什么趙警官每次看到裴野動手,都是勸他輕一點,而絲毫不擔(dān)心的原因。 而這么多年的拳擊訓(xùn)練,小裴野只以為這樣就可以打得過裴無妄,而長大后的裴野卻發(fā)現(xiàn),長此以往練下來,六塊腹肌明顯,站在溫言言面前的時候,還有些拿得出手。 裴野見溫言言撇過臉去不說話,裴野還是忍不住抬手揉了揉溫言言的頭發(fā):“那我去床上等你。” 說完更過分的話,立刻點到即止,裴野松開了手,走到床上躺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著,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此刻的心跳有多快。 而且,越跳越快。 作者有話說: Ps:極其短暫的同居生活即將開始嗷嗷嗷! 周遠(yuǎn)這個劇情存稿于5月,畢竟我們是小清新文,就不搞得太沉重啦~后面還會有他的后續(xù)結(jié)局! 第42章 我陪著你 溫言言穩(wěn)了穩(wěn)心神, 安慰自己說裴野經(jīng)常愛講這種sao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不也就是說一兩句而已, 沒什么、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給自己做了好半天心理建設(shè),這才心跳穩(wěn)定了下來,拿著碘酒走了過去。 她微微彎腰, 輕輕的將碘酒灑在傷口上。 傷口密密麻麻的,大多數(shù)都是小傷口,只有幾處比較大, 還透著血絲。 幸好紗布夠多。 溫言言拿著紗布輕輕將碘酒擦拭干凈, 又給幾處比較大的傷口包裹上了紗布。 她處理的很仔細(xì),又很慢, 裴野也不吭聲。 溫言言有些不忍心:“痛就喊出來。” 裴野“嗯”了一聲, 還是沒有動靜。 溫言言不想要他忍著, 但也沒有辦法,一著急慌張, 她夾在耳后的頭發(fā)滑落了下來, 發(fā)絲尖劃過裴野的背,對方發(fā)出輕微“絲”的聲音。 溫言言趕緊道歉, 裴野說著沒關(guān)系。 她沒有注意到, 少年的耳尖泛紅, 默不作聲的將自己的臉埋進(jìn)了枕頭里。 好不容易處理完傷口,溫言言松了一口氣,她正準(zhǔn)備將剩余的碘酒、紗布都收拾干凈, 誰料上一秒還在躺著的裴野立馬就起身過來:“我來。” 溫言言想也不想的拒絕了:“你身上還有傷, 先躺著。” 裴野:“你也有傷。” 溫言言也沒有繼續(xù)爭執(zhí), 確實傷在右手, 收拾東西很不方便。 溫言言沒有去問為什么裴野在警察局的時候騙她說身上的傷口都處理過了,就像——就像她也騙他說手受傷對比賽沒有影響一樣。 她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裴野收拾東西。 等都收拾完,溫言言小聲說著自己先回房間了。 裴野還想要送她下樓,被溫言言攔住了:“就一層樓,我可以的。” 裴野伸手又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沒有堅持。 溫言言將裴野房間的窗簾拉了起來,又輕輕帶上裴野房間的門,希望對方能夠睡一場好覺,做一場好夢。 如果夢里有我,就更好了。 溫言言小小的自私的想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誰料一個轉(zhuǎn)身,就看到穿著睡衣,路過裴野房間門口的裴無妄。 裴無妄溫柔的笑著,立馬道歉:“我不是故意看到你從我弟房間里出來的,對不起啊。” 溫言言立馬擺手搖頭,小聲的說著:“不是的,你別誤會,我只是幫他上藥,他后背受傷了,自己不方便處理,所以我才——” 裴無妄伸手在自己唇邊做了個“安靜”的動作,笑著又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放心,我不會說的。” 溫言言還想要繼續(xù)解釋,對方卻晃了晃手上空的杯子,問:“想要來一杯牛奶嗎?” 裴無妄總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他永遠(yuǎn)帶著溫柔的笑,但說話做事總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又不容置疑的錯覺,溫言言無意識的就跟著裴無妄下樓,站在了廚房。 等著裴無妄從冰箱里拿出牛奶,又拿出一個空杯,倒?jié)M,遞給了溫言言。 溫言言乖乖的接過牛奶。 裴無妄卻突然仔細(xì)的看著溫言言,看的溫言言一臉茫然。 裴無妄:“溫小姐,我似乎見過你。” 溫言言點頭:“之前在醫(yī)院見過一次,再之前在天在水也見過。” 裴無妄搖頭:“更早之前,我似乎見過你,大概是——三年前?” 溫言言手一抖,手上的牛奶跟著晃出了層層波紋。 她驚恐的抬頭,那么久遠(yuǎn)之前的事情,溫言言從未想過裴無妄居然記得! · 三年前,也就是2020年底。 那是溫言言第一次見到現(xiàn)實中的裴無妄,那個時候溫言言還不是裴無妄的粉絲。她不追星,也沒什么其他的愛好,除了畫畫,溫言言的世界里沒有其他的事情。 但那天很特別。 溫言言的畫稿被買家在網(wǎng)絡(luò)上掛了,說是溫言言抄襲了別的畫手,拿列出來非常多的對比圖,義正言辭的說了一通。 溫言言作為本人去看那些文字和對比圖的時候,都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但只有她本人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抄襲,可是面對這樣的情況,溫言言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