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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槐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就不走了。 店主笑得沒心沒肺,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啊,做錯事情的又不是你! 陳頌接到陳槐電話的時候,他正在一家私房菜館的包廂里吃飯,同桌的還有陳秋浦和他的那位作為明樂大學工程學院院長的師兄史院長。 和陳槐說了兩句話,陳頌就掛了電話,以果汁代酒敬了史院長一杯,史院長,這次我meimei的事情,多謝你了。 史院長端起自己目前的果汁,一飲而盡,說道:慚愧慚愧,都是我們學校教導不嚴,才發生這種事情。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幾個男生給陳槐道歉的時候的表現,史院長不由搖搖頭,對他們非常失望。 這次的事情他親自處理,甚至于那幾個男生去道歉的時候,他也在店里悄悄看著,不僅是想要賣陳頌一個好,也是為了看看那幾個男生是否知錯能改。 可惜結果讓他很失望,從那幾個男生的表現來看,別說改正了,他們甚至都不覺得自己有錯,之所道歉不過是迫于他這個院長的權威而已。 陳頌淡淡一笑道:史院長不必介意,說的直白一點,上大學的都是成年人,三觀也基本已經形成了,不管您做什么都很難改變他們的品格。您能做的,不過是用校紀校規,給學生們一個不能觸碰的底線,遇到事情嚴肅處理,讓他們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做了就需要付出代價而已。但如果他們就是要做法外狂徒,誰都沒辦法。 史院長無奈一笑,說道:這個道理我又何嘗不懂呢,可是作為師長,我總是希望每一個學生都能成為對社區有用的才人。至于道德上,哪怕不那么高尚,至少不能那么卑劣。 陳頌再敬了他一杯,史院長,您是個很好的老師。然而就算是嚴厲的刑法,有時候也無法阻止試圖挑戰的法外狂徒,更何況是您。所以有時候,我們也得接受這種情況的存在。有一句話叫但行善事,莫問前程,于您只要做好自己該做的,即便結果不能盡善盡美,那也能夠問心無愧了。 史院長和他碰了一杯,你說對,即便是圣人也無法教化所有人,更何況是我,唯有盡我所能罷了。 陳頌和史院長雖然年紀懸殊,但相談甚歡,儼然一對忘年交。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陳頌和史院長互換了聯系方式,約定以后常聯系,然后雙方才各自分開。 童一淮和陳頌自然直接回家,張秋浦卻是和史院長一路,他在幽州市沒有住處,所以暫住在史院長家,明天就回研究所去了。 車上,張秋浦一言難盡地看著自己的師兄,師兄,沒想到你和小陳還這么有話聊。不過你裝什么嫩啊?都當了這么多年院長了,我可不相信你還那么天真,小陳都懂的道理你還能不懂? 史院長才是一言難盡地看著自己的師弟,師弟啊,我也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你一點長進都沒有。你不是喜歡看小說嗎?你那些小說里就沒教你人情世故嗎? 陳頌說的道理他當然懂,甚至于陳頌可能也知道他懂,可有些話說和不說能一樣嗎? 正如張秋浦之前對陳頌說的那樣,史院長在學術上是走到頭了,天分也早就到了極限,他也不指望還能有什么了不得的成就,早就把自己的事業重心轉移到了行政上。 但既然還在大學工作,和學術圈脫不開關系,為了拓展自己的人脈資源,史院長向來很愿意去結交那些有影響力的學者,也愿意降低身價去捧著對方。他自己也是搞學術出身的,自然了解這些人的脾氣,最是清高孤高,捧著點不會有錯。 至于陳頌雖然還只是一個本科都還沒畢業的大學生,但他可是唐院士的準學生,還得到崔院士和王院士的看重,自己也參與了小行星防御系統這樣的國家重點項目,如果史院長真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本科生,那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不過看著一臉懵逼的張秋浦,史院長搖搖頭,也懶得和他掰扯,只能說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不一樣啊,這個師弟雖然不通人情世故,但科研天賦可比他高多了。 有這樣的科研天賦,還有背后的師門,張秋浦只要不是那種惹人厭的性格,其實也根本不需要懂什么人情世故。 想到這里,史院長不由在心里嘆了口氣,有些羨慕他們這樣的天才。 曾幾何時,史院長也是個天才,否則也無法成為張秋浦的同門師兄,只是越到高處,他就越明白天才之間也是有等級的,他這種普通的天才,在科研的路上走不遠,要么成為籍籍無名的普通研究員,要么就像史院長這樣走行政路線。 史院長到底是不甘心籍籍無名的,所以他從史教授變成了史院長,從知名重點大學到了現在的明樂大學。 處理完所有瑣事之后,陳頌和童一淮就基本不出門了,陳頌在家一邊準備答辯,一邊繼續整理曾祖父的手稿。 其實這份手稿這兩年陳頌一直用業余時間在研究,已經整理并推演完了曾祖父沒有推演完的部分。 這并不是因為陳頌的能力比曾祖父強多少,主要是因為這些年數學也有許多發展,多了許多但年沒有數學工具可以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