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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舒厭沒想到他竟然這么膽大,圍欄之外還有人,赫斐然竟敢堂而皇之地吻他。 只是這個吻guntang繾綣,焦舒厭也不是吃素的,后背抵著墻就伸出雙手,摁住赫斐然后腦勺的頭發,果斷地回應了上去。 赫斐然吻得他舒服,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吻意味著什么,可是有便宜不占的人是傻叉。 似乎是受到了焦舒厭無聲的鼓勵,赫斐然的吻更加繾綣了,兩人貼得緊緊的,衣物摩擦間產生的熱量似乎要將兩個人燃燒。半封閉的空間內甚至有窸窸窣窣的水漬聲。不知過了多久,焦舒厭推了赫斐然一下:差不多行了。 赫斐然這才松開他,擦了擦嘴唇,眼睛亮晶晶的。 不知道是因為熱的還是因為缺氧,焦舒厭的臉變得通紅。他睨了赫斐然一眼,道:回去上晚自習吧。 嗯。回過神來的赫斐然可能也覺得有些尷尬,主動下樓了。 焦舒厭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地豎了個中指。 兩個人按時到了教室上晚自習。值班老師還沒來,班里的人都在討論清明假期要怎么過。焦舒厭晚上沒吃飯,現在才覺得餓。他問葉景誠:你有沒有帶什么吃的啊? 葉景誠正在玩單機,聽了這話下意識就說:有啊。我包里有一盒車厘子和一盒巴斯克,焦爹你要吃哪樣? 怎么都是甜的?焦舒厭皺緊了眉頭,沒一樣抵飽的。 葉景誠湊過去:怎么,焦爹沒吃飯啊? 差不多吧。焦舒厭沮喪地將臉貼在書桌上,用筆在草稿紙上畫了一塊餅干。 一袋海鹽味的餅干放在他面前。 赫斐然說:借的,你吃吧。 焦舒厭立馬坐直了身體,撕包裝袋:身為班長上課帶頭請班里同學吃東西? 赫斐然說:我寫檢討。 撲哧。葉景誠笑了,班長爸爸每次寫檢討都是因為焦爹。磕到了。 焦舒厭給了他一記你怎么不去死一死的眼神。 赫斐然卻笑了:兒子不是白養的。 焦舒厭:橙子什么時候是你兒子了? 葉景誠見狀,道:我喊他班長爸爸,可不就是他兒子么?我是你倆的兒子。 去你的。焦舒厭道,認賊作父。 說完他發現他好像順帶自己也罵進去了,連忙把嘴閉上。 葉景誠笑呵呵地,道:哦對了焦爹,再過十天是你的生日,你想要什么禮物啊?Pieo還是Switch? 焦舒厭嗯了一聲,沒在意:隨便吧。 這次生日又是在你家大宅子里過?葉景誠湊了過去,我爸媽連生日紅包都給你準備好了。我不想吃席,咱倆裝模作樣吃一點然后去找個地兒玩吧? 葉家跟焦家關系非常好,因此焦舒厭每年的生日都要邀請葉景誠一家來吃飯,今年也不能免俗。 只是今年不一樣了。今年焦舒厭跟赫斐然有了婚約,因此這場生日還要額外邀請赫家。 赫家跟葉家不一樣,水深,摸不清底細,所以這次生日宴要怎么準備,焦舒厭還要問問他媽。 按他的意思,一個生日而已,隨便過了得了。可是他媽堅決不允許。 因為再怎么說,這也是一次正式見親家的機會。需要表現得莊重一點。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戳了戳赫斐然:我生日你記得來吃個飯。和你爸媽一起。 赫斐然正在低頭想心事,被他戳了戳,回過神來,笑了笑:好。 嗯?焦爹你家什么時候和班長家攀上親了?葉景誠不明白。班長父母不是信研所的科學家嗎?跟焦家八桿子打不著啊。他突然想起來:哦對了,焦爹你和班長有聯姻是不是?我尼瑪還真是你倆的兒子 閉嘴吧你。焦舒厭用餅干堵住了他的嘴。 葉景誠說:這餅干還挺好吃的 好吃你就多吃點。焦舒厭看了一眼赫斐然,讓班長寫兩份檢討。 赫斐然: 赫斐然:請問我做錯了什么。 - 一眨眼清明節過去,焦舒厭的生日就到了。由于白天上課,所以生日宴安排在晚上。 不僅是葉景誠和赫斐然,焦家還邀請了許多同學。結果搞來搞去,生日宴幾乎變成了班級聚餐。 仔細打扮了一番的冉暮云頭一回見焦舒厭帶來這么多同班同學,高興極了,干脆將餐臺安排在露天的草坪,搞成了自助的形式。有些穿著正裝的同學甚至自發在BGM下跳起了交際舞。在高三無形的壓力束縛下,似乎很久都沒有這么放松過了。 焦舒厭沒想到自己的生日被他媽搞得這么隆重。他甚至還穿著校服。冉暮云見了,嗔道:這么多人看著,你連衣服都不換啊?換件正裝來吧。好歹也是個正兒八經的生日。 行吧。焦舒厭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赫斐然呢? 冉暮云聽了,笑道:你就這么惦記他啊?那么多人你誰都不惦記,連小橙子都不惦記,你光惦記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