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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被撞,無法再載人,章晗修付了車費,重新再打車。 可惜這個路段和現在這個高峰點出租車不好等,幾乎都載著人。章晗修只好試試能不能叫到網絡車,他拿出手機,一看已經九點過了。 正好一輛車停到他面前,副駕駛的車窗緩緩落下,駕駛位上坐著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客客氣氣地說:“我們去長灘酒店,先生若是同路,可以上來。” “啊?好,謝謝。”章晗修上車,他現在很趕時間,今天是章家爺爺的生日,去得太遲總歸不好。 系上安全帶,章晗修又問:“多少錢?” “嗯?”青年像是沒聽懂。 章晗修拿著手機,“到長灘酒店多少錢?我微信支付給你。” 青年這才明白過來,“不用客氣,我們……” “200。”后排突然傳來一道悠然愜意的聲音,打斷了青年的話。 章晗修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后排還有人,條件反射轉過頭去,清澈漂亮的眼睛睜得微圓,像一只受驚的小動物,讓人忍不住想欺負。 待看清后排的人,那雙漂亮的眼睛更圓了,眼底還有掩飾不住的慌亂,“你你你……” 后排男人慵懶靠在座椅上,瑞鳳眼微微上挑,漂亮的眼尾仿佛能勾魂攝魄,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前排驚慌失措的人,帶著幾分惡趣味般輕啟薄唇:“我我我怎么了?” 章晗修抑制不住自己的特性,臉頰泛紅,幾乎語無倫次:“對、對不起,封封、封前輩!我以、以為這這是載人的,我我我這就下車,打、打擾了!” 如果不是因為安全帶系著,男人懷疑他要鞠一個90°的躬。 他這驚慌失措的反應激起了男人的興味,男人坐直了身體,悠悠然道:“你很怕我?” “沒、沒有的事。” 男人看著他紅紅的耳尖,湊上前故意壓低聲音道:“那你為什么要哭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像勾魂索,勾得章晗修靈魂都出了竅,他驚惶偏頭,試圖逃離耳畔的溫熱氣息,不料卻對上一張近在咫尺的神顏。章晗修有一瞬失神,這張臉太有沖擊性了,挑不出瑕疵的五官,近乎妖邪的氣質,任誰多看一眼都會沉淪。 沖擊力太強,章晗修趕緊別開視線:“前、前輩,我沒有哭。” 嘴上說著沒有,身體還是抑制不住激烈的反應,眼尾紅了,眼眶濕了。 看著更讓人想欺負了。 “哦——”男人拖長了語調,“我不叫瘋瘋瘋前輩,我沒有那么瘋。” “對、對不起!”章晗修趕緊低頭道歉,兩手拉著車門,“我就靠、靠邊下。” 小孩子真是不禁逗,不過車是上了鎖的,他不可能打開。 男人伸手摸向他的頭,少年頓時像被施了法,整個身子僵硬成一塊,一動不動。 男人薄唇輕啟,低沉的聲音近乎蠱惑:“乖,坐好,這里是繞城高速,是不能下車的哦——” 作者有話說: 瘋批前輩太壞了,怎么可以逗哭我們的小可愛; 完結文《當佛修穿成炮灰受》歡迎入坑; 無憂坐化后穿成了一本娛樂圈文的炮灰小受; 原主腰細腿長、膚白貌美,可惜是個戀愛腦; 因愛慕主角攻而甘當替身,又因白月光的回歸而生恨生妒; 最后作繭自縛,作死了自己; 得知全劇本的無憂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聽聞費修遠養的金絲雀搬離費家,一群狐朋狗友都在打賭對方什么時候回來有賭三天的,有賭一晚的,最長不過一個月; 費修遠夾著煙,不屑輕哂,他知道今天無憂的賭鬼爹又欠了一筆高利貸不過,三個月很快過去,無憂卻再也沒回來過; 再次相見,是在江城第一家族傅家的宴會上; 無憂換了發型,五官越發精致,眉眼卻有了出塵的冷清感; 費修遠被這幾分冷清勾起了興致,上前搭訕; 一高大俊美的男人摟著無憂的腰,挑眉問:“阿憂,這人是誰?” 費修遠盯著無憂腰上的手,眼神沉了沉; 小劇場一: “少爺,無憂已經離開半年了” “他后悔了嗎?” “回少爺,無憂早已爆紅網絡,成為武打明星和刑偵局特聘職工,現在還是傅少的心上人” 小劇場二: 晚間新聞聯播正在播放一段監控; 眉目清秀的少年耍著一套爐火純青的小擒拿手,打得一眾毒販毫無招架之力鏡頭一切,少年被記者堵在小巷,對記者一本正經道:“你們要相信科學。” 然后跳上兩米高的圍墻逾墻而走; 1、追妻火葬場追不上; 2、商界大佬腹黑醋精攻VS物理超度佛修受(傅少是正攻) 第2章 有的人注定生下來就卓爾不凡 章晗修愣怔地盯著前方,身體繃得很直,半天一動不動。 男人看他呆呆萌萌又有點小可憐的模樣,終于沒再繼續逗他。 正在開車的李助目不斜視,仿佛這些與他無瓜,心中卻在瘋狂吐槽:夭壽啦!老板竟然欺負一個后輩! 不過這個后輩確實可愛又有趣。 車內恢復了安靜,李助專注開車,封以寒慵懶靠在后排座椅上,漫不經心地打量副駕駛的動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