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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冬被夸得手腳都沒地兒擱,尬笑道,嬸子您這是臊我呢,您家擱著好幾個企業家呢,我這點算什么。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自從上次分開咱們都多久沒見了?讓你去家里過年你是一次都沒去過,嬸子我可生氣了你不知道。劉二花叨叨著嗔怪,隔三差五的就給我們寄東西,別人都以為我家又多了一兒子似的,就是沒露過面,搞得我想顯擺一下都沒機會,你誠心的是不是? 有打電話的。閆冬老老實實的說。 打電話跟見面能一樣嗎?是不是宋時風不帶你回去?我做主了,今年我去接你,必須跟我回家過年去。 劉二花同志,這屋里就聽見你一個人叨叨了,看看都幾點了,做不做飯?孩子們該餓了。宋長河一句話把閆冬從老伴兒的嘮叨里解救出來,笑瞇瞇的就問,小閆沒事了吧,出門在外不容易,趕緊歇歇。 才坐下,他就問到底怎么回事,少不得又解釋一遍。老爺子放了心,轉頭又來一句,有對象了嗎?什么時候結婚? 閆冬 爸,老三說他那有大哥的消息,你給他去個電話具體問問吧,順便問問他捐了多少,沒我多就罵他一頓。宋時風插嘴。 老爺子隔空點他,走了。 宋時風一竿子支走老爺子,沖閆冬擠眉弄眼。閆冬眼皮跳個不停,都沒心思跟他打眉眼官司,就感覺不好。 如坐針氈的吃晚飯他抬腿就要走,可宋家三口沒一個放人,只能忐忑的住進他平常住的屋子。鬼知道這屋子他一天沒住過,連衣柜都是空的。 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久才睡著,結果半夜又口干的要命,做夢都在找水喝,只能爬起來喝水。 才到廚房就見宋時風正抱著杯子猛灌呢,開放式廚房里那個人就像最耀眼的明光,看著他就忍不住放下所有的不安,就想笑。 看見他過來宋時風頓時苦著臉靠過去,把水杯送他嘴邊,誒呦喂,這老太太做飯越來越咸,給,趕緊喝兩口。 我自己來。閆冬端過水杯,可以把人往旁邊推了推,你爸媽在呢,正經點。 大半夜的他們早睡著了。宋時很沒形的又往前湊湊,你說我們干脆攤牌怎么樣? 你瘋了。閆冬看神經病一樣盯著他,大半夜的吃錯藥了? 我不想這么偷偷摸摸的了,太委屈你,我舍不得。他把下巴磕在人肩膀上,再說了,老三行我怎么就不行? 閆冬一笑,把人攬進懷里,親親他的額頭,我不委屈。 你委屈。宋時風強硬的給他加戲,你怎么能不委屈,沒名沒分的跟了我,多委屈?我必須給你一個名分! 那我是不是也該給你一個名分?閆冬看著他的眼笑問。 當然,不過不著急,先把我這兒搞定。他抱住閆冬的大頭,一下一下親他的嘴,我搞定我爸媽,不用你管,到時你就高高興興進門 進什么門?劉二花的聲音突然響起。 媽!!宋時風瞬間松手蹦開,震驚的瞪大了眼,你怎么怎么出來了?怎么醒了?怎么不敲門? 一身棉布睡衣的劉二花沒吭聲,死死的的盯著他們,臉比天還黑。 媽?他又試探的叫了一聲。 你再說一遍你剛才的話。 我 嬸子,都是我的錯 你別說話。劉二花突然喝了一聲,讓宋時風說。她看著兒子,一字一句的說,實、話、實、說。 宋時風吭哧吭哧兩聲,最后才破罐子破摔道,我我跟閆冬好了好幾年了,就這事。本來還想慢慢跟你們說,沒想到 宋時風你行啊,你們一個個真行。劉二花像是才反應過來,轉著圈抓住沒來得及放起來的搟面杖就朝著宋時風身上敲,讓你不學好! 宋時風挨了一下開始邊跑邊犟嘴,媽,媽!老三行我怎么就不行?你怎么不打老三去! 你還敢提老三!還敢提老三!劉二花氣沖沖的追著人跑,跑了兩圈實在撐不住,扶著墻氣喘吁吁的怒吼,死小子你再給我跑一個試試?! 宋時風站在沙發背后咧嘴,那您把搟面杖放下,那玩意兒能把我錘死。 你給我過來!劉二花冷笑,我說你怎么轉性了,給你介紹那么多女孩子都不要,還跟我說什么配不上你,來來來,讓我瞧瞧你臉怎么就那么大呢! 我這不是怕您生氣嗎宋時風極其緩慢的往前面蹭,生怕他媽一激動飛來一根搟面杖。 我才不氣,有什么好氣,不就是兒子跟男人跑了嗎?我劉二花見少了?劉二花譏笑的盯著他,也不知道是說反話還是正話,反正宋時風就是肝兒顫。 老媽生氣了,肯定氣急了,比剛才追著他打還要嚴重一百倍!怎么辦?怎么辦?在外頭拽得二五八萬的宋主編毛楞成一片,臉上的表情比哭還難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