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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樣的安排倆人都沒什么意見,畢竟雜志是他們的,工作室更是他們的,給員工造勢那不是老板該干的事嗎? 對了,工作室的股權他們占大頭,宋時風只占百分之二十,還是以公司的名義。 扯遠了,還說回賣票的事。 這票一出來宋時風想著怎么也得賣個幾天,可沒想到半天就就定空了。當天早上的報紙還熱乎著訂票電話就打進了公司,本來準備的三部電話接線都不夠用,把公司內部電話都攻陷了。這些人張口就訂十來張,跟不要錢似的。他們還硬壓著一人只能訂兩張,就這也半天就給瓜分干凈。反正就一個字,火。 花錢的都這么積極,那不花錢的更是要搶破頭了。票要給什么人早就定好了,除了媒體好友啥的,就是名人企業家,人的檔次比去年要高得多??蓹n次再高也是人,是人就有煩惱,宋時風送的票是一人兩張,給誰不給誰,帶誰不帶誰也夠他們煩一陣的。 要說秀場也不是就這一家,緊跟在他們后面的秀還有好幾場,可那些票雙手奉上人家還要看看有沒有時間想不想看,差距就這么大。 當然,這些都跟宋時風無關,現在他正抓緊時間審稿定樣冊,明天就要帶隊往申城籌備,雜志工作得提前完成啊。 他就覺得自己好忙,雜志得盯著,大賽得管著,秀場得看著,財務得審核,大贊助商還得陪著,一個人恨不得劈成八瓣用??绅埵沁@么忙他竟然還覺得充滿了干勁兒,自己可能根本就是勞碌命。 定了稿,審了賬,再次動員了一次員工,宋時風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他回來已經夠晚了,可那位閆大老板還沒到家。 果然男人要事業就顧不了家,老話一點不假。 胡亂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宋時風就帶隊出發了,他們得趕到市里去坐火車到申城,一天一夜呢。小縣城沒機場,市里也沒有,想要遠行只能火車。 在車上沒睡足的他還在迷迷糊糊的想,不知道閆冬什么時候能看見他的留言,他那BB機估計就是個擺設,等回信比等天仙都難。 結果剛到火車站就看見那位穿著老干部服裝的閆老板嚴肅的站在車站口,手里還拎著一個不小的旅行袋。 你來給我送東西?算你有心。宋時風挑眉,說著就準備把袋子接過來。 閆冬卻把東西換了個手,讓他摸了個空,順手把他手里的的包也拎了過來,眉眼含笑道:我去申城考察市場。 這么巧? 嗯。 嗯個鬼啊,他才不信!宋時風心里美滋滋的,直到上了車臉上都掛著笑。 因為旅途長,公司給大家定了軟臥,閆冬就在宋時風下鋪,對面空著沒有人。也不知道這票當初是怎么定的,他們來了八個人竟然還沒買著整箱的票,不過正便宜了宋時風。 車廂門關上,嘈雜的聲音一下在變得細小很多,不大的空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窗外是飛奔的廣闊大地,窗內是暫時只屬于他們的封閉小世界,靜怡,安然,又曖昧叢生,好像不做點什么都有點對不起這樣的大好時光,可做點什么又像是辜負了現在的時光。 兩人不知不覺就湊在了一起,你親親我,我親親你,嘴唇親吻手指,手心,手腕,蜻蜓點水一般,比在家小兒科多了,可卻是臉紅心跳得不要不要的,猶如偷情。 就是美妙刺激又讓人心跳加速。 親啊親,親啊親的,最后,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由的笑開,真是,真是讓人歡喜讓人變憨。 歡樂時光總是少,不知不覺一天一夜就這么過去,到站兩個人又變成精神抖擻斗志昂揚的小老板,向著夢想,沖啊。 緊鑼密鼓的籌備展開,宋時風,其實用到宋時風的地方真不多。背景呀主題啊設置啊早就定了下來,現場搭建有工人,還有專人盯著,該送來的物料也都已經送來,該干的活都有人在干,他,每天就是到場地轉一圈,然后,然后就跟著閆冬跑了。 其實他就是來偷懶的,鑒定完畢。 也不能這么說,他還得負責接待評委呢,都是大牌,除了他誰來分量都不夠。 可人家也不會現在就來啊,就是偷懶。 好吧,偷懶就偷懶,他偷的理直氣壯。 閆冬當然是樂意之至,干活效率都高了不少,宋時風雖然愛搗蛋可正事上絕不拉垮,沒幾天閆冬就考察好在一家高檔百貨公司租下柜臺,正式進軍申城。 干嘛不直接買個街鋪?我看那個步行街的鋪子就挺不錯。 是不錯,價格也很美麗。 又不是買不起。 我準備擴大廠子,買了鋪子廠子怎么辦?錢得花在刀刃上啊祖宗。 宋時風眼珠一轉就要說話,閆冬卻先一步捏住他的嘴,用惡狠狠的表情說著最沒骨頭的話:不用你送我,給我留點男人的臉面行不? 宋時風哈哈大笑,成全你,可憐巴巴的。 閆冬彈他一指頭,背著手就往前走,嘴角微微勾著,心情好得很。 倆人溜溜達達不自覺的就跑到了外灘黃埔江邊,說實話,街景啥的倆人都沒看進眼里。不那么清亮的黃浦江以及到處施工的現場真心沒太大吸引力,遠遠望去,江這邊是繁華都市,江對岸卻只是一片塵土飛揚的施工現場,就連那最醒目的東方明珠都還沒建好,僅有的幾個大廈跟羊群里蹦出的駱駝似的突兀又顯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