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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宋時風點點頭,接著就問,能賒賬嗎? 老板您可別逗了。 那算了,誰出門帶那么些錢。宋時風唉聲嘆氣。 老板就知道這人不會再花錢買石頭,他轉而推銷起別的,您看要不要我們給您加工一下,這么大一塊做一對鐲子還能能再弄兩個掛件,料頭弄些珠子也夠穿個鏈子了,你看怎么樣?我這師父手藝絕對沒的說。 宋時風想了想,還是沒加工,在旁人的羨慕聲中,走了。 人一走,店伙計就湊到老板面前,這二位是唱哪兒出啊?還偷偷買了有綠的哄人。我見過男人哄女朋友哄媳婦的,也見過女人哄丈夫的,就是沒見過男人哄男人的,真逗。 老板瞪他一眼,閑飯少吃,閑話少說,哪兒你都管,閑的? 第89章 帝王 閆冬好心情的跟著滿心歡喜的宋時風回到訂好的酒店, 閆冬跟著滿心歡喜的宋時風回到訂好的酒店, 眼里笑意融融?;藬当兜膬r格買個高興,他也覺得值。心上人的歡心無價。 得了好東西這位當然得顯擺顯擺,吃晚飯的時候這位當場就擱在了桌子上, 意思就是大家伙拍馬屁, 趕緊的。 還沒怎么著, 馬屁已經被拍紅了,就連平關躍也很是眼紅了一把,不是眼紅東西, 就是純羨慕運氣。倒是盧霆老神在在,還很有意味兒的看了閆冬一眼。 閆冬就是看著宋時風,笑。 等馬屁拍了一圈,就有人開始打聽東西在哪兒弄的。宋時風很大方的分享了賭石地點,最后說,你們想玩兒我不反對,賭得沒錢吃飯了別找我,我不認識賭鬼。 然后第二天的行程就改成了賭石。本來就是出來玩的, 玩什么不是玩。也是手里頭都有幾個閑錢,不然誰會去買這個刺激、大家早早的就去睡,準備明天擦亮眼睛也弄他個大的! 宋時風抱著翡翠慢悠悠的跟閆冬往房間走,這回定的都是標準間, 他自然就跟閆冬分到了一間。 誰也沒說我另外再開一間房, 相互暗戀的人都在暗暗欣喜,能住一個屋子,就算是兩張床也四舍五入同居了,好棒。 聽著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淋浴聲, 宋時風心里就像長了草, 屁股坐釘板上一樣, 就是坐不定。 翡翠早扔到了一邊,現在哪兒還有心思玩兒它。 明明都是住一個院子的人,也不是沒聽過他洗澡,怎么就這么讓人心神不寧呢?好像干什么都不得勁,耳朵里灌滿了嘩啦啦的水,眼前不自覺的就想起那天找褲衩的事,頓時更加想入非非。 可也就是想入非非了,等人一出來他反倒正經的像個老和尚,就差拿個木魚敲心經了。 他正經,閆冬更正經,兩人話都沒說幾句就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挺尸。 誰也睡不著。 心里鼓漲漲的,像是要噴出點什么才好,可又什么都不能做,就連翻個身都要思量好久,怕打擾了那個人好眠。 宋時風看著閆冬的背影,把胳膊伸得長長的悄悄的比劃,好像再長一點點就能把人抱進懷里??蛇@一點點好像就是他們之間永遠的距離,近的動人,卻又遠的心疼。 就在他正暗自心疼的時候,旁邊被他比劃的人突然一翻身,把他嚇得趕緊收回胳膊,裝睡。 一樣沒睡著的閆冬翻個身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張嘴想說什么,可一看貌似已經睡著的心上人,頓時呼吸都輕了一個度,跟別說再做點什么出格的,能跟他睡在一間房他已經激動得滿心歡喜,還要什么親親。 是的,看著宋時風微微張著的唇他的眼睛都拔不出來了,感覺空氣里好像有一股特別撩人的甜,甜的他口干舌燥,就是想干點壞人才會干的流氓事。 可也就是想想,至始至終人一直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頭都沒動。 一時間房間里安靜得過份,好像呼吸聲重了都是一種不懷好意的打擾。這兩位不管做事如何智計百出不折手段,可在愛人這個事上,都出奇的擁有極高的道德感,在給自己畫下的底線內徑自悲歡,絕不打擾對方。愛他,就為他好,而不是打著為他好的旗幟滿足自己的私欲。 這一夜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反正第二天醒來渾身都是勁兒,跟吃了什么神仙妙藥似的。宋時風跟著閆冬在外頭轉了大半天,亂七八糟的混了個肚圓,一回來就聽了個奇聞。 公司四十多號員工去賭石,結果男同志全軍覆沒,女同志個個見綠,不管東西好不好的,全有彩,簡直絕了。其中想哭的是文編,自己想來想去扔掉了的一塊讓另一個女員工撿走,人家就開出了芙蓉種,大小就夠做一對墜子,可也把他給郁悶壞了,這叫什么運氣! 不管是高興還是郁悶,三天時間都一樣,很快就過去了,三人行又開始了入冬后新一期忙碌。 因為宋時雨答應給他做一期封面,宋時風帶著隊伍專門跑到了京城,這期封面還非得他才撐的起來。 這話說回的封面服裝設計師不是家里的倆股東,這兩位一年多月月上封面,成就感自然是沒得說,可也確確實實累啊,心累。再說雜志也正在推出新的設計師,跟幾個常來常往的設計師有約定,只要設計好,就能上封面。這不,這個月就有位野生設計師,已經在雜志上蹬過兩回內頁,很有想法,設計走古風路線。這一回他設計的是龍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