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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被拉著跟一個陌生女孩一起吃了尷尬的要死頓飯。 奶奶呀,他差點沒被那姑娘的血盆大口給嚇著,meimei啊,你家口紅不花錢啊? 其實也真不怪人家姑娘,現在有幾個懂怎么化妝的,不都是跟著電視上學,電視里都是紅嘴唇,她跟著涂有什么不對?大家都說好看呀。 宋時風反正是欣賞不來,更不喜歡他媽這種拉郎配的行為,強烈譴責他媽禍害兒子,我要找就找個絕色!平庸一點都不行! 我看你是想找揍!劉二花笤帚先飛了起來。 好男不跟女斗,好兒不要母強!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宋時風逼逼叨叨連滾帶爬就跑了,連帶來回統共在家沒待上十天。 作者有話說: 娃病了,折騰一天,幸虧我有存稿君 第37章 賤的 大黃,誰也別放進來啊。 大黃, 誰也別放進來啊。宋時風把門栓上,給狗子倒了半盆狗糧,讓它在門口吃著, 自己弄了兩盆半溫不熱熱水就在院子里露天沖澡。 回來的車沒坐對, 旁邊一個大煙鬼一路上煙就沒離手, 雖然抽的是中華,可再好的煙也扛不住一直熏,說了都不管用, 弄得他一身的臭煙味,整個人都陰郁了。 要知道帥哥可不單單是張的好看,穿的漂亮,洗的干凈,味道也至關重要,你不能遠看是朵花,一湊近變成了新鮮牛糞上的花兒,再好看都得捏著鼻子離得遠遠的, 太損形象。 宋時風這個大臭美怎么能忍受自己一身的臭煙味,一回來就要洗澡。正好閆冬也不在家,估計又出車去了。他就犯了個懶,沒去去澡堂子里下餃子, 反正也不冷就直接在院子里沖, 省勁,還爽快。 一盆水下去,世界清亮了。 再一盆水,花兒開了。 閆冬中午頭去參加完三哥的二婚婚禮, 也沒多呆, 吃完飯就直接往回走。家里狗子還餓著, 他得回去給它弄吃的。 說是婚禮其實就是兩家人坐一起吃頓飯,都不是頭婚,就不弄那些個花頭了,省下錢還得過日子,家里倆嗷嗷待哺的孩子都是花錢的主兒。 他三哥閆秋一個男孩三歲,新三嫂李桂香一個女孩子兩歲,正好湊個好字。 單了好幾年的三哥終于又娶了媳婦,他本來挺高興,可看到他們兩個人反而感覺特別沒意思。興許因為不是頭婚所以沒了那股激情?反正看著就像兩個人搭伙過日子,沒多少情誼,更多的是湊合。 一頓飯的功夫,倆人話都沒幾句,他反正就聽到什么孩子鬧了哭了拉了尿了,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種婚結了干什么?為了有人看孩子嗎? 反正沒意思透了。 想著已經走到家門口。從兜里掏鑰匙開門,手抬到一半才注意到,鎖沒了。 宋時風回來了! 一股說不出的愉悅流入四肢百骸,比參加那個沒滋沒味的婚禮讓人高興的多。 抬手就推門,竟然沒有推動,門從里面被栓上了。 大白天的怎么還栓上門了?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 頓時他心生惡趣味,也不叫門,直接動手在門環上左扭三全右轉兩圈,然后門栓咔噠一聲,開了。 大黃剛要出聲被他一把按住狗嘴,又拍拍腦袋,示意安分。 接著走過門廊,就看見一個漂亮極了的美人背,在陽光下發著光。 閆冬的心都漏了一拍。他下意識的憋了一口氣,直到憋得受不了才想起來鼻子是干什么用的。 再一看,什么發著光,就是潑了一身水,陽光下反光,反光! 咻咻 宋時風下意識的哐當一聲把盆子扣在了身上,擋在要害,怒而回頭,誰! 就見閆冬靠墻站著,手從嘴邊拿開,一雙眼滴溜溜的盯著他扣著盆兒的裸1體,滿臉笑意明知故問,洗澡呢? 沒長眼不會看啊。宋時風扣著盆兒就往回走,不洗了。 屁股挺圓。 滾! 流氓哨再接再厲,然后閆冬笑出了聲。別說,平日里穿著衣裳就挺翹,光著不僅翹,還圓,圓嘟嘟,掛著水珠的樣子莫名的惹人眼,手癢癢。 套上T恤大褲衩出來,宋時風白了他一眼,沒出車? 沒呀。閆冬無辜的看著他,要出車我肯定得給大黃找個地兒,你忘了? 他還真忘了,又瞪他一眼,心里知道大老爺們被看就看,算個屁,可就是不高興。他覺得任誰被這么突然襲擊也高興不起來。 有啥不高興的?閆冬笑瞇瞇的,上回我不也讓你看了?算扯平了。 宋時風憤憤的穿衣裳,扯什么平!上回老子什么都沒看見!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行為,可那家伙穿了三角褲,能叫扯平嗎?! 其實去澡堂子誰沒見過誰啊,可單獨被那么嚇一跳式的看,他就不高興! 這時,大黃趴在閆冬腳邊,要多乖有多乖。 宋時風恨恨的指著它,要你有什么用!我就不該給你帶東西! 你還給大黃帶禮物了?這可稀罕了。 他沒好氣的往窗戶下一指,狗糧,德國的,死貴死貴。再也不給他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