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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懂這屆年輕人的新花樣,自認性取向筆筆直的宋時風轉臉就扔到了腦后,盤算著啥時候能來一趟港城游。 上回拒絕了盧霆港城行的邀請,宋時風心里就長了草,以前從來沒想過也就啥事沒有,可突然被人提及好像一下子把電視里遙不可及的地方拉到了眼前,原來那里他是可以去的。 我與港城的距離有多遠?他在地圖上用手比劃了一下,有點遠,卻也不是遠在天邊。 等我分了紅就去!一定去! 再過三個月就有了第一次分紅,現在他們已經開始賺錢了。 下了決心好像人都有了動力,宋時風上班的興致突然高漲,他要努力工作多多賺錢,去港城,買買買。 可沒想到他想努力工作,可有人凈來搗亂。 就在那小子來找他后沒幾天盧霆突然讓人送來一批衣裳,沒看錯,就是一批,辦工桌都占滿了。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意思,難道還拉著他不放了? 關鍵是衣裳還小了一個號,你說可氣不可氣? 宋時風拎著那一堆衣裳就殺到了臺球廳。 盧霆正一個人對著臺子打球,看見他來手里還一堆東西,頓時說,給你的就是給你的,拿來干什么? 盧總你快算了吧。宋時風把袋子往球桌上一堆,您這是到底唱哪出啊? 盧霆把球桿遞給旁邊的服務員,拿了濕毛巾擦了手,這才拿起礦泉水灌了兩口,怎么,新衣服咬人? 盧總你可真是宋時風氣的話都不知道怎么反駁了,關鍵是他給你兜圈子,你還不能老拆臺,最后一拍桌子,來來來,啥也別說,比一場。 贏了啥都有。 盧霆對打球那是沒有半分意見,賭注也含笑認下。 還是五局三勝,限時快打快。 宋時風誠心給他點厲害看看,別說放水,他根本就是拿出了十二萬分能耐,哐哐哐拿球撒氣。 輸了球的盧霆把桿兒一撂,直接說,里邊喝茶。 宋時風還是第一次到球廳會客廳,布置的很大老板氣派,真皮沙發坐下就不想起來。 盧總,你這葫蘆里到底買什么藥。宋時風喝了口礦泉水,那位開店的可是去找了我,說了半天不著邊際的話,你這兒又來這一出,怎么,還真讓那位說著了? 說什么? 說宋時風眼珠子一轉,突然湊到盧霆跟前,大眼珠子一爍不爍的看著他,說你在追我! 盧霆猛不丁的被他近距離懟大臉,身體卻是巍然不動,只不過抬了抬眉毛,你覺得呢? 我能覺得什么!宋時風沒勁的撤回來,我還要娶媳婦生大胖小子呢,你可別壞我名聲。 哈哈。盧霆被他的大胖小子給逗得不輕,也不再繞彎子,直接說,借你用用,我追我的,你別應就得了,放心,我對你也沒興趣。 那就好。宋時風夸張的拍拍胸脯,菊花得保,老天保佑。 cao!一向穩如泰山的盧大總經理被他這句雷得臟話都飆了出來。 那您這用完了嗎?還有沒有后遺癥? 放心,吃不了你。 得,那我走了。得了保證宋時風腳底抹油,開溜。 衣裳拿走。 還說衣裳呢。都到門口的宋時風又回來,做表面工作也做得像點啊,起碼尺寸別按著那位買行嗎?他把衣裳往起一撩,露出不那么瘦弱的腰身肚子,看看,有rou!真沒他那么瘦。 盧霆大笑。 雖然盧總說不會有什么事,宋時風還是側面打聽了一下那位公子哥。 他也沒去外處,就在臺球廳里問了一圈,都是一個圈子里的,誰不知道誰。 你說平家小子平關躍吧,我知道,出國留學剛回來。 一回來就開了個貴死人的服裝店,也不知道是不的腦子進了水,就咱們這破地兒幾個人買的起,我看不出半年,準得關門大吉。 也不見得,那衣裳還是挺好看的。 好看你買?一個月工資夠買一件嗎? 有本事你當著他面兒說,看不跟你急。 要說他這可是正兒八經的海歸,怎么就不去北上廣那樣的大城市,那發展多好。 誰知道,反正要是我,我肯定不回來,外面多好啊。 說不定是他媽舍不得呀,人家可是有礦繼承的人,還打拼什么,不嫌累的慌。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八卦,一個圈子也有鄙視鏈,盧霆要的頂,這些個八卦的就是底層,平關躍是個變數,本來是羨慕對象,現在都等著看笑話。 宋時風大致了解后心想,為什么,當然是為了他的盧哥哥。 一片真心喂了狗,嘖嘖。 他就不明白了,男人有什么好,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還不能生大胖小子,有意思嗎? 宋時風也就是這么一想,反正跟他也沒多少關系,倒是盧霆算是欠他一個小人情,這張虎皮扯起了那就更結實了,穩賺不賠。 作者有話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