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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嬌寵(重生) 第47節(jié)

    謝以安瞳孔一縮,冷笑道:“殿下休要哄臣,如今這天下誰人不知,殿下尚未婚配,所謂心意相通,多半也是推脫之言罷了。”

    謝以安說著,看向陛下,道:“臣請陛下明鑒!”

    皇后怔得說不出話來,只道:“陛下,這……”

    陛下笑著道:“此事朕可以作證,顏凝亦是朕認(rèn)定的兒媳婦。”

    謝景修道:“誠然如是。”

    謝以安不信,道:“臣并非斗膽質(zhì)疑陛下和殿下,只是此事天下人皆不知,冊立太子妃焉能如此兒戲?”

    太后不耐煩道:“不過是個女人,你又何必執(zhí)著?”

    謝以安難得的沒有順從太后,道:“只因顏凝是臣摯愛的女子。”

    顏凝聽著這話只覺諷刺,忍不住輕笑出聲,道:“若世子的愛如此淺薄卑劣,請恕我要不起!”

    “顏凝……”

    謝以安痛苦的看向顏凝,他實在不知,這一世他雖對顏凝冷淡,又如何稱得上“淺薄卑劣”四字,又如何能讓顏凝恨自己入骨?難道,她也記起了……

    他不覺出了一身冷汗,身行搖晃,幾乎支持不住。

    太后趕忙命人扶他起身,道:“此事哀家并不知曉,許是陛下唬你的。”

    謝景修將顏凝護在身后,道:“此事屬實,絕無虛言!”

    太后恨恨的看著他,道:“你是當(dāng)今太子,家事便是天下事,既無三媒六聘,又未昭告天下,談何屬實?”

    正說著,便見宮人來報,道:“陛下,工部尚書、侍郎等一眾官員求見。”

    陛下命眾人坐下,方道:“命他們進來罷。此次工部可是立了大功啊!”

    宮人道了聲“是”,沒多少時候,工部的一眾官員便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只聽他們行禮道:“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萬福金安!”

    “你們說什么?”

    太后猛地拍了桌子,指著顏凝道:“你們喚她什么?”

    領(lǐng)頭的官員一愣,忙回道:“太子妃娘娘。”

    謝以安死死的盯著他,道:“你從何知曉她的身份?”

    那官員越發(fā)糊涂起來,道:“世子這話問得蹊蹺,太子妃娘娘的身份天下皆知啊。”

    話音未落,只聽“砰”的一聲,謝以安便直直栽了下去,口吐鮮血。

    太后將他扶起來,大喊道:“快傳太醫(yī)!”

    謝以安沒說話,只捂著自己的胸口,目光卻死死的落在了顏凝身上,可她卻神情泰然,沒有一絲關(guān)心之意。

    他不信,不信他們此生就是這個命……

    因著謝以安身子不好,朝政之事便全權(quán)還在了謝景修手中。

    陛下連夜命人將康王和康王妃召來了行宮,命他們照顧謝以安,由謝景修暫代監(jiān)國之權(quán)。

    太后雖極力反對,可陛下說的有理有據(jù),她也只得罷了。

    皇后本不滿意顏凝,可見謝景修得了監(jiān)國之權(quán),也就略略沖淡了心頭的憂慮。

    夜深人靜,她將謝景修喚到自己房中,道:“你大了,有主見了,本宮都知道。可這樣大的事,你怎能不和本宮商量呢?如今說了出去,你讓本宮如何是好呢?”

    謝景修淡然一笑,道:“兒臣的妻子,第一要緊的自然是兒臣與她心意相合,旁的事只怕都沒那么要緊。若母后當(dāng)真想做什么,倒不如去顏家提親,將此事早日定下來。”

    皇后看著他,無奈道:“本宮不是說顏凝不好,可顏家只是文臣之家,對你能有什么助力?”

    “兒臣說過,兒臣并不需要什么助力。”

    他說著,站起身來,道:“明日一早,兒臣和阿凝便啟程回京了。還請母后早些歇息。”

    皇后見他態(tài)度堅決,便道:“慢著!”

    她嘆了口氣,道:“既是看重了人家姑娘,自然要三媒六聘,把人家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娶進東宮,昭告天下。這件事,本宮會去辦的。”

    謝景修不覺勾了唇,會心一笑,道:“多謝母后!”

    皇后嘆了口氣,道:“罷了,你喜歡便是了。只盼你沒有看錯人。”

    謝景修眸光堅定,道:“定不會錯的。”

    “本宮只是不懂,顏凝有什么好?竟值得你和康王世子為了她鬧成這樣。”

    謝景修道:“在兒臣心中,她便是這世上最好的。等將來,母后會明白的。”

    皇后笑著搖了搖頭,道:“隨你罷。”

    第45章 、百日宴

    翌日一早, 顏凝便和謝景修動身離開了行宮。

    謝景修一路將顏凝送至顏府門前,方陪著她一道下了車。

    顏宗翰、孟氏等人得了消息,早已等在了府門前,見狀, 趕忙躬身行禮, 卻被謝景修一把扶了起來。

    顏宗翰與孟氏等人一怔, 相互看著, 道:“這……”

    謝景修卻向后退了半步,恭恭敬敬的朝著顏宗翰和孟氏行了長輩之禮,方站起身來。

    顏宗翰趕忙道:“殿下這是何意?臣愧不敢受啊!”

    顏凝淺淺一笑, 道:“阿爹受了也就是了。”

    顏宗翰急道:“這如何能受?”

    謝景修輕輕握起顏凝的手, 坦然道:“顏大人、夫人,孤與阿凝兩情相悅, 孤想迎娶阿凝為妻, 還請大人和夫人成全。”

    “這……”

    “等欽天監(jiān)選定了良辰吉日, 宮中便會派人來下聘了。”謝景修說著,含笑看向顏凝,道:“大人和夫人放心, 孤一生都會將阿凝視若珍寶,愛她敬她, 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顏宗翰尤自猶疑著, 孟氏已是熱淚盈眶, 笑著道:“好,真好。”

    顏凝笑著道:“既是好事,阿娘再怎么哭了呢?”

    孟氏道:“阿娘是高興的。”

    顏宗翰卻是沉著臉, 直到謝景修告辭離開, 他才略略緩過神來, 道:“阿凝,你可想清楚了?”

    顏凝點點頭,道:“是。”

    顏宗翰深深看了她一眼,道:“殿下待你情深意重,我本不該說什么,只是如今朝堂之事波詭云譎,帝王之家更是人心難測,你嫁進去,阿爹不放心啊。”

    顏予淮勸道:“父親放心,殿下重情重義,他既說能護住阿凝,便一定能護住的。”

    顏宗翰嘆息道:“你懂什么?這世上的事全憑天意,又豈是人力能左右的?”

    “可殿下……”

    顏予淮還想再說,卻被孟氏攔了下來,她溫柔的看著顏凝,道:“阿凝,此事的利害你阿爹已說清楚了,既是你的終身,便還是由你決定罷。”

    顏宗翰也道:“是啊。”

    顏凝認(rèn)真道:“阿爹所言我都明白,可殿下待我情深,我愿陪著他經(jīng)受一切,絕不后悔!”

    顏宗翰看著她,道:“若是……他未能登上高位呢?你可想過,會有什么后果?”

    顏凝點點頭,道:“那女兒便陪著他,生死皆安。”

    “好啊,好……”顏宗翰說著,含笑摸了摸她鬢邊的發(fā),道:“只要我的女兒想清楚了,阿爹自然沒有不贊成的。”

    顏凝忍不住抱緊了顏宗翰,低聲道:“謝謝您,阿爹。”

    孟氏和顏予淮看著,皆是會心一笑。

    傍晚時候,孟氏和孟夫人一道走到了顏凝院子里。

    顏凝正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和知書、知畫等下人一起侍弄著院子里的花草,見孟氏和孟夫人來了,顏凝趕忙站起身來,擦了擦臉頰上的汗,笑著迎了上去。

    孟氏拉著她坐下來,道:“前些日子你不在,我就沒告訴你。你孟表哥盤下了咱們坊里臨街的一處院子,這一兩日便要搬走了。”

    顏凝知道孟昶和孟夫人皆是不愿受人恩惠的人,此舉也算是情理之中,便道:“舅母怎么不再住些日子?”

    孟夫人笑笑,道:“你們已照顧了我們娘倆多日了,實在不好再叨擾了。再者說,我們的宅子離這里極近,雖搬出去了,可還是親如一家的。”

    顏凝點點頭,道:“如此,我也就不攔著了。”

    孟夫人道:“正是呢。昶兒也想來看你的,可我瞧著天色晚了,他一個男子跟著來總是不好,左右后面日子還長著,也不在這一時了。”

    顏凝恭敬道:“是,以后走動的時候還多著呢,逢年過節(jié)的,我也總要去看過舅母才安心。”

    孟夫人贊嘆道:“阿凝懂事,是顏家的福氣啊。”

    孟氏笑著道:“弟妹快別夸她了。我這幾個孩子加起來,也沒有孟昶一個人有出息。”

    孟夫人笑著搖搖頭,道:“我本想與jiejie求門親事,親上加親的。只可惜天不遂人意,左右還是昶兒沒有福氣罷了。”

    顏凝只當(dāng)她指的是顏冰,也就沒有接話。

    孟氏卻是明白的,道:“這件事弟妹再不要提起了,只怕對孩子們不好。”

    孟夫人點點頭,道:“我省得的。”

    她說著,將手腕上的鐲子褪了下來,放在顏凝手中,道:“這是我成親時,陪嫁的東西,雖不算怎樣好,卻也還看得過眼了。阿凝拿著,也算是我這個做舅母的盡心了。”

    “舅母,這東西貴重,我實在受不得。”

    孟夫人紅了眼眶,道:“拿著罷。若沒有你們對他的照拂,他也未必能高中的。”

    孟氏道:“拿著吧,你舅母疼你,你記著便是了。”

    顏凝聽她們?nèi)绱苏f,便將那鐲子收了下來,戴在了手腕上。

    孟氏見狀,便與孟夫人一道站起身來,道:“如此,你便早些歇著罷。明日便是你長姐府上的百日宴,莫起的遲了。”

    顏凝點點頭,道:“阿娘放心。”

    翌日一早,顏凝便起了身,她著了件鵝黃色的裙子,又配了青綠色的外衫,方命知書取了她備下的賀禮,一道出了門。

    顏予淮和顏予潭早在府門前等著了,見顏凝出來,顏予潭趕忙湊過來,扶了顏凝上馬車,道:“二姐坐后面這輛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