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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老板,讓你買什么就買吧。”沈晟玫覺得好笑,“可不能再管了,再管就要恨我了。” 沈瑜是不知道她當年打電話的事,要是知道了,非殺過來跟她吵不可。 顧卿九也是個好孩子,她足夠優秀,配得上沈瑜。 以后,她是真的不能再管了。再管,就成了第二個沈守義。 宅子里。 顧卿九摁著沈瑜的腺體,正在“逼供”。 沈瑜被折磨到腿軟,又不敢撒手,怕顧卿九從她身上摔下去,一五一十把當年受傷的事兒都交代了。 果然,當年送她走是迫不得已。心結解開了,顧卿九心疼的抱著沈瑜。 沒等沈瑜問,顧卿九就把這一年的經歷挑挑揀揀說了一遍。 挑出去的是沈晟玫電話的事,已成定局的舊事沒必要翻出來重提。 沈瑜又想起那個金發美女的事,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把彼此的心拉近,填補了空白的一年。 葉白很快就把東西送了過來。 是一管藥膏和一個護腕形狀的東西。 藥膏是事后用的,沈瑜把護腕戴在顧卿九的手腕上,“這上面有個開關,里面是一針抑制劑,如果你受傷了你就摁動開關,給我注射上,結合期就停止了。” 這是沈瑜在馴獸節目上看到的,馴獸師戴著這個給發狂的野獸注射麻醉劑。 顧卿九晃了晃手腕,還挺實用。 “結合期最容易受孕了。”她的腿纏上沈瑜的腰,“小魚,我們要個寶寶吧。” 沈瑜皺眉,她忘了買避孕藥,剛要開口反駁就被人打斷了。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當年是他不愛我母親,沒有保護好她。你不是他,我也不是我母親,你會保護好我的對么?” 沈瑜抿唇,“我會保護好你的。”你要死了,我也不獨活。 她撕開隔離貼,烈酒的信息素把顧卿九裹得嚴嚴實實。 沈瑜咬破舌尖,血液混合著信息素,夾雜著一年來的思念、眷戀和心底的愛慕,一股腦注射進顧卿九的身體中。 顧卿九感覺自己要被融化了,她像是在火山上被炙烤一般,被人鉗制著動彈不得,卻又被護著沒有被灼傷。反反復復,既讓人享受又夾雜著微不可查的痛楚。 醇厚的烈酒在情愫中不斷發酵,烈焰般的刺激讓顧卿九感覺自己要被拆散、燒成灰燼,那一股清冽的酒香融入她的骨血,將她重塑,讓她浴火重生。 從此刻起,她們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這是一場滅頂的歡/愛,極致到讓人終生難以忘懷。以至于,沈瑜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臥室里一片狼藉,梳妝臺上,床頭柜上,衣柜里,地攤上,無處不印證著兩個人瘋狂的痕跡。 床,都不能要了。 顧卿九還在沉睡,是累壞了。她們身上不是指痕就是吻痕,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觸目驚心! 沈瑜在地上找了半天才找到那管藥膏。她打開顧卿九的腿查看,果然都破皮了。朱果都被她咬破了。 沈瑜不禁老臉一紅,心中唾棄自己是禽獸,再看顧卿九手腕上的護腕早就不知去向,不知道是誰摘掉的,總之,她們在屋子里廝混了12天。 顧卿九不知道受了幾天的罪,沈瑜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來,她們挪到隔壁的客房,暫且安置在那邊。 剩下的就是收拾殘局,給顧卿九準備營養餐,至少要補一個月。 接下來,她們都素了一個星期,調養身體順帶養養傷。 一周后,她回歸了正常的妻妻生活。 劇組的殺青宴邀請了顧卿九,她攜帶家屬參加。 一進門,劇組的人都吃了一驚,顧卿九的灰眸里有一絲耀眼的金色,她身后跟著的高挑A的金色眸子中有淺淺的灰色。 她們永久標記了對方。 金發美女也在座,她瞪著眼睛看了許久,最終低頭,整個宴會中都沒跟顧卿九和沈瑜說過一句話。 劇組殺青,顧卿九在國外的工作也結束了。 她本就走出了心魔,又和沈瑜永久標記,她們同沈晟玫辭行后,一起飛回了葉城。 葉城還是那個葉城,但她已經不是那個脆弱的顧卿九了。 下了飛機,顧卿九先去了一趟醫院,探望她的父親。 沈瑜一臉的擔憂,怕顧卿九再被刺激到病發。 “放心吧,我沒事。你就在外面等著我吧。”顧卿九拍了拍她的手。 沈大狗蹲在門口,準備隨時沖進去救駕。 顧父已經病成那個樣子,什么都做不了,更何況此時的顧卿九不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了。 “顧總,好久不見。”顧卿九站在屋子中間,眼神冷漠地遙望病床上形同枯槁的老人。 她以為自己再見這個人時,會歇斯底里的咒罵他,詢問他為什么眼見顧繼業折磨自己而無動于衷? 可是,她都沒有,她只感覺那個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人很陌生又可悲。 “是你?”顧父震驚之余發現那個弱小的O女兒好像哪里不一樣了。 顧卿九拉過椅子,坐在床邊,從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 “你要做什么?”老人驚恐地盯著那把刀。 沈瑜雖然不喜顧父,但病發每日都會提供些新鮮水果,她不虐待將死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