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里流出的白漿
不知道是不是蘇忱的錯覺,他竟然覺得那股清淡的女兒香似乎變得更加濃烈了一些。 這股幽香攫住了他的心神,讓他的眼神越發顯得灼熱、迷亂。 他用力的分開蘇月娘的雙腿,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蘇月娘說:“月娘,快些讓二叔好好的聞一聞,是不是偷偷的抹了什么胭脂水粉,何以這般香甜。” 說罷,不等蘇月娘反應,他便將整張臉都湊了過去,果然,那股香甜的滋味兒,就是從這下面散發出來的。 蘇忱笑了起來,他忍不住想,他家的月娘果真是一個小sao貨呢,他才剛過來,就用這種香甜的氣味來引誘她,今晚的時間更長一些,他定要教這個小sao貨跟他求饒不可。 蘇忱如是想著,一顆心越來越激動,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撥開那厚重的毛發,便看到一股白漿從蘇月娘的花xue里流了出來。 蘇忱頓時就怔住了。 蘇月娘一激動,她身下這個xiaoxue便會流出一些透明的yin水來,這一點蘇忱早就已經知道了,他不知道的是,這個xiaoxue里竟然也會流出純白色的液體么?這倒是有些稀奇了。 他伸手在xue口處輕輕的刮了一下,蘇月娘感受到強烈的刺激,身體顫抖了一下,xue口不斷地翕動著,更多的白漿流了出來。 蘇忱將手指伸到自己的鼻子前面,輕輕的嗅了一下,緊接著,他的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他昨晚留在蘇月娘身體里的東西,是絕對不會在此時流出來的。 那么,便只有一種可能了,從昨晚到今天他剛踏進破廟的這段時間里,有一個野男人過來了,那個野男人發現了蘇月娘,并且跟蘇月娘玩弄了一番。 蘇忱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那個短命的哥哥,只是,他是親眼看到那個短命鬼被山匪殺死的,然后被他親手埋葬的,那么,還會有誰呢?村子里的男性不少,但像他這樣年輕且精力旺盛的,也沒有幾個了。 蘇忱在腦海里一個一個的分析那些人,結果根本就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來,每一個人看起來都那樣正派,但每一個人又都有可能。 越想越頭痛,越想越生氣,蘇忱的那張臉已經顯得很是陰沉可怖了,他猛地拽住蘇月娘的頭發,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手指伸到蘇月娘的眼前問道:“這是哪個野男人留下來的東西?” 蘇月娘小聲的啜泣了起來,軟軟的喊著:“疼……別扯我的頭發,好疼呀……” 蘇忱手上一軟,力道便小了一些,但是他的臉色依舊很難看。 他還欲發問,就見蘇月娘猛地掙脫了他的束縛,甚至還一爪子抓到了蘇忱的臉上,蘇忱下意識的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臉頰,就看到手上多了一道血跡。 “小sao貨,竟然敢抓你二叔,看你二叔今日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 蘇月娘聞言立刻跑開了,兩人在破廟里你追我躲的,蘇忱極為蘇月娘之前看自己的眼神,里面充滿了崇拜跟依賴,可是,如今蘇月娘的這雙眼睛里只剩下驚恐跟防備——蘇月娘怕他。 這個認知頓時讓蘇忱怒火中燒,他猛地往前竄去,直接將蘇月娘撲到佛像后面的枯草堆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