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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著小朱跟她出了車庫,任冉告訴他隨便玩,自己上樓拿了衣服直奔浴室。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任冉家的小朱熟絡(luò)地拿出酒柜里的高檔洋酒,給自己倒了杯來到客廳看電視。 等晚上巫筱安下班回到家里,就看見任冉和小朱一個在廚房門口看戲,一個在廚房里被油濺的嗷嗷叫。 “你們是在表演喜劇么?”巫筱安和任冉一樣靠在廚房門口,問道。 “不是的,安姐。是任姐問我會不會做飯,我說會點,她就讓我做了。”小朱說著把蔬菜下到鍋里,“就是我有點怕油濺到,才會忍不住害怕地喊出來。” “那你先做著。”巫筱安拍拍任冉的背,示意她一起去客廳。 “事情辦的怎么樣?” “挺好的,應該很快就能收網(wǎng)了。” 巫筱安點頭示意她知道了,轉(zhuǎn)身進了書房處理剩下的文件。 晚飯她們是和小朱一起吃的。吃完小朱心萬分后悔,他就不該犯賤答應留下來。 單純的小朱以為這只是一頓單純的飯,結(jié)果真吃起來他才知道單純的只是他。 他心里非常帥的任姐在餐桌上化身妻管嚴,秉持著自己不吃老婆一定要先吃飽原則,一頓飯下來都在給巫筱安夾菜。 哭喪著臉的小朱在惡勢力下低頭,把碗洗完后,拿著SUV的車鑰匙離開了這個壓榨他的地方。 第10章 二十九號這天任冉照常來到蘇承娛樂。 本來她可以不來的,但到底做戲要做足,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要防止蘇炳升逃跑了。 任冉到蘇承娛樂不久,路原明那邊就摸到了昨天根據(jù)追蹤器定下的地方。 原來昨天任冉把竊聽器和追蹤器放進蘇炳升的衣服里后,蘇炳升把她送到停車場并沒有回到蘇承娛樂,而是從另一條路離開,去了他們的據(jù)點。 “你來了。”屬于劉雄的聲音在竊聽器里響起。 “發(fā)現(xiàn)條大魚。”蘇炳升在沙發(fā)上隨意一坐,“一個姓巫的娘們,還挺他媽有錢。你們不是要□□干大事嗎?從她身上扒,準能扒出個這個價。”蘇炳升用手比了個“八”,挑眉道。 劉雄若有所思,良久才道:“既然那么有錢,那就等她在你那玩夠了我們?nèi)グ阉壛恕!?/br> 黃錦宇冷哼一聲,“我看那娘們可沒那么簡單。單從她的氣質(zhì)來看,完全就不是玩的,更像是來查什么事。” 其余的人沒吭聲。他們這幫人里要真說頭,還得是黃錦宇。 所有事都是他一手策劃,不然按照他們這幫蠢貨,第二樁事兒沒成就已經(jīng)進局子了。不,不需要到第二樁,第一樁就夠了。 “那那我們明天那票還干嗎?”劉建業(yè)被這個氣氛搞得不自覺咽了口唾沫,唯唯諾諾道。 “干,怎么不干?”黃錦宇掏了掏指甲縫,冷漠的聲音響起,“警察不是想阻止么?那就讓他們阻止,只要他們能猜得到我們在哪里動手。” 不是保護當年的警員家屬么?那我就換個對象,換個你們猜不到想不到的無關(guān)人士。黃錦宇嘴角勾起,換了個姿勢坐在沙發(fā)上。 “明天蘇炳升你照樣去蘇承娛樂,再去會會那個娘們。要真是來玩的,那就綁了勒索;要是條子的人,那就殺了。” 蘇炳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黃錦宇八年前找到他,說是跟他合作,但他不出錢只出智,并且只和普通員工一樣每月拿工資,不要多余的錢。起初蘇炳升不信,可便宜誰會不愿意占一占呢? 于是就有了蘇炳升在外拋頭露面,黃錦宇在背后出謀劃策,不出幾年,蘇炳升果然做大了。 做大之后黃錦宇不再縮在后面,而是讓蘇炳升給他安排了一個職位。 慢慢的,不知道蘇炳升是不是被黃錦宇感染,答應了他無理的要求,聯(lián)系上了“716”案件的兇手兒子,還有其他對社會存在報復心理的變態(tài),開始了他們的殺人計劃。 “巫小姐,今天來的真早啊!”蘇炳升拿過兩杯酒,走進任冉遞給了她一杯。 “蘇老板這是在等我?” “那是自然,我很樂意跟巫小姐交朋友,不知道巫小姐愿不愿意賞個臉。” 任冉冷笑,都是吃人的狐貍,還在這玩聊齋? 有意思,要不是昨天就知道你們密謀了什么,今天我倒還真會上這個當。 “蘇老板這話就說的嚴重了,我哪敢跟蘇老板賞臉啊!求之不得呢!” 蘇炳升眉眼暈開一抹笑。說實話,這蘇炳升倒還真有那么些帥氣,只可惜任警官是個彎的堪比鋼絲球的人,蘇炳升就算把臉笑僵了都未必會讓任冉覺得心動。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聊了幾個小時,最后還是被人打擾了氣氛。 “老板,條子來了!”從未見過的服務(wù)員跑到蘇炳升身邊,面色不好的說道。 蘇炳升心里一涼,起身就是要跑。 “蘇老板,你們這有沒有什么特殊通道!”任冉趕忙起身拉住蘇炳升,“快快快!快告訴我,讓我先跑了。” 被拉住的蘇炳升怎么也沒想到任冉力氣這么大,急道:“你快放開我!” “蘇老板,不是我不愿意放,是我真的很著急!你就告訴我,告訴我有沒有,讓我先跑了。” “你他媽你想跑我也想啊!” “蘇老板,你就當當好人,您告訴我,我先跑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