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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不在我旁邊,我都想你,過來,給我個早安吻。” “等我刷完牙。” “我刷不了牙,你是不是嫌棄我?” 赫連弦月無奈笑笑,俯身親了他的臉一口。 “有這樣敷衍你老公的嗎?” 于是,又是一個纏綿悱惻連綿不絕的長吻…… 刷不了牙,總得洗洗臉吧,赫連弦月接了熱水,用毛巾搓了,給他擦臉,小心翼翼避開繃帶,擦了身子。 邊擦邊問:“疼嗎?” 安燦陽憨笑著,“一點都不疼。” “才怪,要是我,我可下不了那個狠心對自己下手。” “你會的,你下得了手的,換了你,你也會這樣做。” 赫連弦月的手頓了一下,沉思了片刻,他堅定點點頭,“為了你,我下得了手的。” 一會兒查房的醫(yī)生和護士過來了,詢問了情況,主治醫(yī)生說:“今天可以進食了,要清淡點的,補湯之類的。” 隨后護士長親自來給安燦陽打上了消炎針,“今天打打,疼痛會減輕好多。”她隨意看了一眼旁邊緊張兮兮的赫連弦月,再看看病床上的這張蒼白但仍然充滿生氣的帥氣臉龐,心里莫名被震動了一下。 安從德夫婦提了一個保溫杯進來了,但見赫連弦月正坐在她兒子旁邊,兩人說說笑笑,安從德心里莫名心煩,代茗說不清什么感覺,她是一個顏控,單純地來講,她本身是喜歡赫連弦月兄妹倆的。 赫連弦月驚得立身而起。 她淡淡問赫連弦月:“弦月不去上學嗎?” 弦月恭敬回答道:“孃孃,我請假了,我請了3天假,連上周末,有5天。” “哦!那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應該的。” “還沒吃早飯吧?我燉了雞湯,你和陽兒一起吃。” “不用了……不……用了,我等下去醫(yī)院食堂吃。”慌得赫連弦月結巴起來。 安從德在旁邊一句話不跟赫連弦月說,他問安燦陽:“陽兒今天好點沒有?” “爸爸,我好多了。” 安燦陽掙扎著想自己坐起來,“燦陽,不要動。”赫連弦月按住他,用遙控把床升起來,拿一個枕頭墊在他脖子后面,再用遙控打開病床餐桌…… 代茗邊舀雞湯邊默默看著赫連弦月做的那一切,心里真是五味雜陳,說不出什么感覺,他的傻兒子還對著赫連弦月傻笑。 安從德剜了他兒子一眼,自己為他meimei挨了一刀,還樂滋滋的。 代茗把雞湯碗和瓢羹放病床小餐桌上,她舀了一勺喂她兒子,赫連弦月站到一旁為安燦陽整理輸液管,生怕輸液針被動歪了。 “媽,我自己來。” “你不方便,mama喂你,這可是我親自熬了一個晚上的土雞湯。”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弦月來喂吧。”代茗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說,“我們去看看采采。” 代茗和安從德去隔壁看采采去了,說實話,安從德是很喜歡采采的,當代茗說要把采采培養(yǎng)做安燦宇的兒媳婦時候,他是很贊同的。 兩人一出去,赫連弦月就大大松了一口氣,他坐下來開始喂安燦陽雞湯。 “你先吃一口,嘗嘗味道好不好。”安燦陽說。 赫連弦月老老實實嘗了一口,“味道好得很,趕快吃。” “我媽說讓你跟我一起吃,你也吃。” “我不好意思吃,等會我去食堂吃。” “你不聽我媽的話?那就是不聽你老婆婆的話羅?” 赫連弦月瞪他一眼,“少羅嗦,趕快吃。” 最后,赫連弦月還是被威逼利誘吃了一碗雞rou,喝了一碗雞湯。 安從德在醫(yī)院呆了一會兒,就回去工作了,代茗一會兒在安燦陽的房間。 一會兒在采采的病房,采采一會兒在自己的病房,一會兒跟著代茗來安燦陽的病房,時間很好混,一大晌就過去了,安燦陽的針也打完了。 采采下午要出院了,赫連弦月很欣慰地看見采采并沒有受這次事件的影響,她反而更活潑了,代茗跟他們一起回去,她回去做安燦陽的晚飯。 到了下午,石磊和江城子來看他,石磊埋怨他,“怎么不喊上我?老子一定把他的腦殼打得稀巴爛。” “我想想啊,這次為什么沒有你?是啊,為什么我的好兄弟沒在場呢?”安燦陽故作高深地想了想,“那只有一個原因。” “什么原因?” “我們不是好兄弟了唄。” “安燦陽,你信不信我再給你一刀?” “哈哈……” 江城子也提著一個保溫壺,“不知道你可以吃什么?但是海參湯絕對是可以幫助傷口快速愈合的。” “謝謝江城子。”赫連弦月忙接過來。 “那我打電話叫我媽晚上不要來送飯了。”安燦陽在電話里說了半天,他媽才同意不來的。 安燦陽知道,他爸媽不來,赫連弦月才自在許多。 “不客氣,我和石磊每天都送來。” 安燦陽看看石磊看看江城子,問道:“你們,這是好了?” 石磊點頭,“好了,但是只好四個月,好到他去上大學為止。” “什么意思?談戀愛還能規(guī)定時間限制?”安燦陽十分不解,赫連弦月也莫名其妙看著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