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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了藥的人,很容易相信自己迫切想的事情,阿豹充分利用了磕完這種藥的人的特性,往越是他們想的事情那邊去說,他們就越會深信不疑。 這時候阿豹不得不佩服自己,他沒有跟著一起吸食,要在現場抵制住此類的誘惑,那得要多強的意志力? 這群人想錢是想瘋了。 蝎子繼而盯著安燦陽,“他們要到了,老子馬上就要拿到錢了,老子要你死。” 蝎子的眼神變得瘋狂而暴戾,“阿豹,把刀拿給他,讓他給自己扎一刀,先扎一刀,哈哈……老子要見血……” 說著,蝎子把手里的匕首在采采臉上晃,另一只手死死勒住采采雪白的脖子,剛才的傷口還在滲血,采采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汩汩流淚…… “安大公子身上要是不見點血,那我只好在這個漂亮的女娃臉上劃上幾刀羅。” “蝎子哥!”安燦陽大叫一聲,從阿豹手中奪過刀來,對著自己的心窩就狠命插了進去……又抽了出來…… 在一旁的黃藍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他驚愕地看著安燦陽,獻血立刻染紅了他白色的衛衣…… 采采的驚恐的眼睛睜得更大了,她嗚嗚傷心欲絕地搖頭叫著,眼淚流得更加兇猛了…… “蝎……蝎子哥……你見到血了,你……你放了采采,我來換他。” 安燦陽說著就要倒下,黃藍趕緊上前扶住他,說道:“蝎子哥,現在不能讓他死,得趕緊急救一下。” “他們是不是馬上要到了?哈哈哈……救吧……哈哈哈……反正也救不活了,扎心窩上,還能活嗎!哈哈哈……”蝎子和他的狗弟笑得好瘋狂,他們已經出現了幻覺,眼前是大把大把的鈔票。 蝎子笑得瘋狂,見安燦陽馬上要「流血而死」了,心想著等拿到錢后,再一刀一刀把安燦陽的眼睛剜出來,耳朵割下來,鼻子切掉…… 想著想著手上松了力度,他的手也實在太酸了,他放下手來了,被勒得喘不過氣的采采立刻大口大口喘氣,一邊悲傷流淚。 不過此刻的采采突然有了力氣,她覺得她應該堅強起來,不然太對不起她的陽兒哥哥了。 雖然她暫時無法從魔掌中逃出去,但是最起碼,不要給親人們添亂。 于是,眼睛盯著安燦陽的采采拼了命把眼淚忍下去。 黃藍扶住安燦陽坐下,脫下自己的襯衣,把襯衣撕成布條,給安燦陽包扎起來。 “我……的項鏈還好嗎?”安燦陽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問。 黃藍心想: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擔心他的項鏈?他不是很有錢嗎,還在乎這么一根項鏈?他包扎時候把項鏈扒一旁,項鏈已經被鮮血染紅了,“還好好的。” “那就好。”安燦陽微笑著說。 黃藍很奇怪眼前這個男人,對,男人,他稱得上真正的男人。 安燦陽的意識還很清醒,他是學體育的,雖然經常逃理論課,但基本的人體構造他是認得的,他剛才那刀看似兇狠,其實是扎在肌rou上,他巧妙避開了大動脈和心臟。 而且剛才刺的時候,他感覺被什么東西磕了一下,對,是他戴的那根弦月項鏈,他還在想,有沒有把項鏈刺爛了怎么辦?刺爛了得重新定做,那可是他和他的小月亮的情侶項鏈。 他在等,等外面的肖智赟他們進來,他算了算時間,差不多了。 果然,紅頭發拿起電話:“他們到了,他們到了!蝎子哥,錢來了。” “哈哈……放免提。” “我們到啤酒廠了,你們開門讓我們進來。”是代蕊的聲音。 “好……哈哈……開門去。” 去了兩個狗弟開門,其他狗弟拿著匕首比劃著。 蝎子重新控制住了采采,采采很后悔,剛才應該趁他松懈的時候逃走。 “你們一個一個進來。”蝎子大叫道。 安燦陽眼睛灼灼望向大門口,大門開了,一道亮光從門外擠進來,車間里的人連忙本能地遮了一下眼睛。 代蕊提著一個大麻袋吃力地進來了,她一見眼前狀況,立刻就哭了起來,“采采啊……嗚嗚嗚……陽兒啊……” 采采哀傷望著她的干媽,代蕊一邊哭,一邊朝她眨眼睛,魔鬼們的注意力全在那一麻袋錢上,誰也沒注意哭著的代蕊在眨眼睛。 采采立刻明白了,她有救了,她媽給她發暗號呢,于是,她的心升起一線希望來。 “少他媽廢話。”蝎子向狗弟使個眼色,兩個狗弟幫著把麻袋運進來,打開撈起一摞錢來看了看,立刻樂呵了,“蝎子哥,哈哈,是真的,是真的……” “下一個。”蝎子狂叫。 下一個是赫連弦月,只見他也十分吃力拖進一個更大的超級大的麻袋進來了。 “錢啊!哈哈哈……”蝎子不由得勒住采采從木桶后面走到前面來,蝎子的狗弟前來打開麻袋檢查,然后把麻袋拖向他們這邊。 安燦陽意識始終很清醒,他吃力站起來叫道:“小月亮,你也來了?” 赫連弦月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去看采采,采采嗚哇亂叫。 “你把我meimei放了吧。” “放了,哈哈哈……怎么可能……”蝎子突然想起了后面還有錢沒到手,“放嘛……那肯定是要放的……等他們把錢送齊了就放啊……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