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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肖哥知道了,他說他會找到采采的。” “那就不要急,赟兒表哥說會找到采采,就一定會的。”安燦陽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朝黃藍看過去,黃藍一臉心虛冒冷汗的樣子。 “弦月,等一下我再打給你。” 安燦陽一把拎起黃藍的衣領子,惡狠狠問道:“是你狗日地把我引來這里的?” “是……是……是的。” 安燦陽輪起拳頭就要打,想了想,拳頭停在了半空中,“采采在哪里?” “在在……你先放了我,你抓得我難受。” 安燦陽放下他,“你告訴我采采在哪里?包里有20萬,都給你,我還可以去銀行取。” 黃藍撲通一聲跪下了,“你饒了我,這次真的饒了我,我一路都在做思想斗爭,到剛剛我想通了,我不想跟他們是翡翠國,我還有一個病重的mama,她太可憐了,我決定跟著你了,你只要答應我不坐牢,你喊我干什么都可以。” 安燦陽沉思了一下問道:“你這次真的愿意聽話?” 黃藍點點頭。 “好!我安燦陽答應你,只要你這次將功贖罪,我會給你一大筆錢,幫你媽找最后的醫院,你先說說蝎子他們究竟想干什么,起來說,你就不怕附近有他眼線正盯著你嗎?” 黃藍趕緊起來,警覺四周望了望,“不會,他很信任我的,我先謝謝你。”黃藍磕了好幾個頭才起起身。 “好,我們到窗子邊說。” 這時候赫連弦月的電話又響了,“燦陽,你在哪里?” “弦月,不要急,馬上就可以知道采采在哪里了。” “燦陽,我好擔心采采,你說她會不會出事?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會活下去的,嗚嗚……”赫連弦月說著又哭了。 “別哭了小月亮,不會有事的,你相信我,我先暫時不跟你說了。” “燦陽,你是不是也被控制了,我好擔心。” “我沒有,別擔心小月亮,你現在在哪里?” “在學校,肖哥叫我在學校等著。” “好,聽你肖哥的話,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然后安燦陽問黃藍:“說吧,他狗日地到底想干什么?” 黃藍此刻沒有磕藥,腦子還是清醒的,他娓娓道來:“我其實一直都知道蝎子在哪里,我們畢竟是一根線上的螞蚱,就像你說的,跟著他干了很多違法的壞事。 因為他們那次要債不小心把人打死了,剛好我不在場,蝎子就留了我在外面探聽情況,隨時和他保持聯絡,我把昨晚你和公安來找過他的事告訴他了,他們連夜計劃了一件事,第一由我把你引來這兒,因為你打了他,他要在出逃前報復你。” “哦!”安燦陽不以為然,“說說第二件重要的事吧。” “他躲起來時候曾跟龍哥要一大筆錢,龍哥不給,龍哥說又不是我叫你去殺人的,再啰嗦就叫警察來抓他,再說給他錢不就是在包庇他嗎?” “這件殺人案是幾年前的事了,龍騰輝不是一直在包庇他嗎?” “龍哥很聰明的,他可以完全當做不知情,因為當時蝎子跟他說的是欠債的男人是自己摔死的,他家自己人也說是他自己摔死的,跟旁人無關。” “媽的!你們在社會上混的就那么草芥人命嗎?” “我……我錯了,我今后要改了。” “別廢話,接著說。” 作者有話說: 采采會沒事的 第95章 枯瘦女人 “于是, 他就打起了采采的主意,綁架采采,一舉兩得,一是要讓采采的干媽家出一大筆錢來贖她, 二是要報復那個……那個大學生。” “他怎么綁架的采采?” 安燦陽覺得奇怪, 肖智赟一定沒少叮囑采采不要隨便和陌生人多來少去的。 “我也不知道啊!” “他就不怕采采的干哥哥?” “他只當他是個學生而已。” “快帶我去。” “別忙, 他們就在啤酒廠車間,可是我們要想想怎么應付啊。” 黃藍這次是徹底倒戈了,他也怕安燦陽會受到傷害,那么他答應給他的那大筆錢就沒有著落了。 “別啰嗦, 趕快帶我去。” 路上安燦陽給赫連弦月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赫連弦月接電話的語氣不再焦急, 很平靜,但是聲線似乎有點不像在平地上, 像在車子里, “弦月,我去找采采, 你別急。” “嗯!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安燦陽顧不得問,收了電話打給肖智赟, 電話一接通那邊立刻說道:“陽兒, 我知道了,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 記住, 拖住時間, 拖住時間是硬道理, 我們已經在路上了, 還有, 一定要注意和保護好采采的安全。” “放心,表哥。” 安燦陽松了一口氣,掛了電話,也不問肖智赟在哪里的路上,從小一起長大,他非常信任他這個公安大學的表哥。 “我們的人已經在路上了。”安燦陽對黃藍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錯了。” “等會見機行事。” 黃藍帶著安燦陽去了啤酒廠,進了龐大的廠房,拐進了釀造車間,車間很黑,進去好幾分鐘,安燦陽才適應過來。 “蝎子哥,蝎子哥,我來了。”黃藍扯著脖子喊了幾聲,安燦陽警覺朝四周打量,車間里有很多個應該是裝麥芽的大木桶,只見從幾個并排的木桶后面傳來響動,大木桶有人那么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