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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弦月在洗白菜,他只好騰出一只手摸索著把水管關上。 又是好半天…… “好了!我洗菜呢。”赫連弦月推開安燦陽。 看著被親得水潤的赫連弦月的紅唇,安燦陽霸道說道:“不準喜歡他。” 明明是霸道的語氣,赫連弦月卻聽出來一絲撒嬌的味道。 他主動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我誰都不喜歡,只喜歡你。” 安燦陽高興得像個得到好吃的小孩,瞥了一下嘴,“那還差不多,我去刮洋芋,刮幾個。” “兩個就夠了,還有很多的菜。” 等差不多都準備好了,肖智赟也來了,看著擺上桌子的火鍋和各種菜品,肖智赟不由得感慨,“陽兒,你可是娶了個色香味俱全的媳婦。” 安燦陽得意地揚起了嘴角,“羨慕吧,羨慕自己趕快去找一個。” “羨慕是羨慕,但我又不急。” “你不急,我急。” 赫連弦月趕緊把調好的佐料端給他二人,“你們看看還缺什么?” “你急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肖智赟用筷子蘸了點佐料放進嘴里吧唧一口,“嗯!合適,什么也不缺了。” “我替外婆急,我替大孃急。” 肖智赟心想:你是替你自己急吧,你也不看看你家小月亮眼中只有你的模樣,只怕是來個天神下凡,也搶他不走。 他不得不佩服他這個聰明的表弟,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對他在乎的人,敏感得很,連他對他是那種喜歡,他都看出來了。 肖智赟搖搖頭,換了一副嚴肅的面孔說道:“我今天來找你們是有重要事情要跟你們說的。” 安赫二人不約而同緊張問道:“什么事?” “蝎子,本名:謝峰,他是一件殺人案的嫌疑人,我們差不多已經掌握了他犯罪的證據,但是他人卻失蹤了,我是來提醒你們,小心一點。” “啊?”好久沒聽到這個人的名字,乍然又聽到,赫連弦月不由得更緊張了。 “他失蹤了?”安燦陽奇怪地問。 “嗯!其實不是失蹤,他是聽到消息,藏起來了。” “他自身難保,我怕什么?”安燦陽不以為然把蝦子趕進火鍋里。 “就是因為他自身難保,怕他走極端,我們掌握的情況是他準備逃往國外,我怕他走之前來報復你們,據我們了解,他是一個心狠手辣且又十分記仇的人,陽兒你打了他,他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我才不怕他,他敢來找我我正好打死他。” “燦陽!”赫連弦月急得聲音都變得顫抖了。 “如果是別人,可能會忙著逃命,但是蝎子不同,他特別記仇,如果他來找你,你第一時間一定要通知我,”肖智赟說道:“你們一定要小心,不要魯莽,采采那邊我也會全力保護的。” “燦陽,你要聽肖哥的。” 看赫連弦月擔心害怕的樣子,安燦陽一只手抱了抱他,“好,我聽你的,我答應你要好好的。” 肖智赟說:“弦月,你也一定要注意,蝎子這種亡命徒,死之前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只要他遷怒的人,他都有可能報復,他是吸食過大量小馬的人,是相當瘋狂和歹毒的。” “好!我會注意的,肖哥,采采那邊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她現在也是我的meimei。” 安燦陽抓緊了赫連弦月一只手,“弦月,不要害怕,有我在。” 肖智赟:“還有我。” “我一點都不害怕,我擔心采采,采采和你。” “你不用擔心采采,我會全力保護好她的,他可能不會找采采保護,但也不排除這個可能,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如果沒本事動不了對手,就喜歡轉移目標傷害他最在乎的人。” “怎么辦?”赫連弦月緊張地心臟猛抽了一下,“采采!” 安燦陽安慰道:“沒事的,弦月,我和赟兒表哥一定不會讓采采被傷害到一根汗毛。” 肖智赟也安慰,“不要擔心,目前他知道我們在找他,他暫時不敢也沒有機會來找麻煩。” “赟兒表哥,他最有可能藏在哪里?”安燦陽問。 “我們目前還沒有線索,他不敢用身份證,出逃也可能是偷渡。” “那你們怎么知道他要出逃?” “抓到他的一個小弟。” “他要逃,肯定要取錢啊,你們監控銀行啊。”安燦陽兩眼放光。 “我們早想到了,他最近沒有去銀行取過錢,他身邊有很多現金,他是一個隨時有準備的人,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嫌錢不夠,去和龍騰輝聯系再要很多錢。” “他殺人跟龍騰輝有關嗎?”赫連弦月問。 “你怕他連累到龍騰輝?”安燦陽不高興了。 “不是,我是希望連累到他,我不希望見到龍騰輝。” 聽到這里,安燦陽才滿意了一點。 赫連弦月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思吃醋? 肖智赟道:“有關系,不過龍騰輝沒有參與,也沒有教唆,他不是主謀,他最多是包庇罪,我們會找他的。” 赫連弦月挺失望的,“包庇罪判多少年?” 肖智赟搖搖頭,“不好說,他肯定已經做好了應對措施,萬一他一口咬定他不知道,或是又鉆法律空子,這一切只有等到抓到蝎子才能進一步調查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