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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頭發也不吹?”安燦陽起身去拿吹風機, 安燦陽只穿了一條短褲, 雖然赫連弦月不止一次看見過他腹肌突出,線條流暢的完美身材, 但是每次看見他還是忍不住心會跳, 以往他躲躲閃閃看, 今天喝了酒, 膽子就莫名大了, 他一瞬不瞬地看。 安燦陽感覺到了, 心里又得意又高興,他拿著吹風機站在他床邊給他吹頭發,他們離得那么近,赫連弦月的臉幾次若有若無碰到了他的胸膛,觸碰到yingying的肌rou,聞見他身上沐浴露和體味混合的荷爾蒙氣味,心猿意馬,小鹿亂撞…… 說到底,赫連弦月是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以往他很少自己解決,那是因為他心事太多,沒有精力往那方面想。 安燦陽是徹徹底底把他的原始yu望激發出來了。 收好吹風機,安燦陽拿起床頭柜上的兩個首飾盒中的一個,打開,取出了那根紅燦燦的太陽吊墜項鏈,把他掛在赫連弦月的脖子上。 “生日快樂!我親愛的小月亮。” 赫連弦月拿起吊墜仔細欣賞…… “你翻過來看。” 反面刻有「安燦陽」三個細細的中文字。 “我把我自己送給你,你要不要?”安燦陽問。 “都戴脖子上了。”赫連弦月十分喜歡這條太陽項鏈,確切地說,他喜歡這條項鏈的造型。 安燦陽拿出另一條項鏈出來,“你看!” 那吊墜是一個十分精致漂亮的弦月造型,彎彎的月牙,月白色冷冷的光,周圍鑲嵌著漂亮的碎鉆,閃耀著奪目的光。 安燦陽上床,摟住他的腰,側身看他,他愛眼前的這個男人,十分十分地愛,現在這個男人離他那么地近,他是我的了,想著,溫柔地吻向了他。 他們忘情地接吻,困意和倦意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綿綿不絕的情義…… 外面已經亮了,赫連弦月十分疲憊,兩只眼皮沉重的睜也睜不開。 安燦陽釋放過后也是無比的累,見赫連弦月閉上眼睛沉沉睡去,他親了親他長長的眼睫毛,也閉上了眼睛,差一點就跟著睡著了。 安燦陽掙扎起來收拾曖昧過后的殘局,給赫連弦月涂了藥,才上床抱著他沉沉睡去…… 安燦陽被赫連弦月的手機給震醒了,他恍惚摸過手機,感覺自己才閉上眼睛沒多久啊,憑手感劃開了接聽鍵,閉著眼睛懶洋洋把手機放耳邊。 “哥哥,你怎么還不來接我啊?”是采采。 “是采采啊,我是你陽兒哥哥。” “陽兒哥哥,你和我哥哥在一起嗎?”電話那頭是采采無比欣悅的聲音。 安燦陽睜眼看了看懷里熟睡的赫連弦月,“嗯!我和你哥哥在一起。” “今天是周末啊!哥哥怎么還不來接我?干媽說叫我打個電話問哥哥是不是有事,干mama說送我來,但我還是想哥哥接我回家。” “哥哥睡著了,陽兒哥哥來接你好不好?讓哥哥多睡一會兒。” “好!”采采高興放下電話,對一旁聽電話的代蕊說道:“干媽,等下陽兒哥哥來接我。” “陽兒哥哥跟你哥哥那么好啊?連覺都在一起睡?”代蕊也是隨便說說,并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嗯!他們可好了。” “采采,明晚干媽來接你。” “干媽,明晚我就在家里睡了,因為哥哥說我們明天要去給我爸爸上墳,可能回來得晚,后天我直接從家里去學校。” “是喲!我們家是下星期二回老家上,采采,上墳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哥哥每年都會提前準備好的。” “嗯!要注意……”代蕊給她講了好多上墳要注意的事項和一些禁忌,有好多都是她以前不知道的,采采連連點頭說記住了。 安燦陽起來洗澡換衣服,他戴上了弦月項鏈,弦月耳釘,開車去接采采。 赫連弦月第一次睡得跟個死豬一樣,對安燦陽接電話以及起來后的活動渾然不知。 采采見到安燦陽很高興,她見到安燦陽耳朵上的弦月耳釘更高興,她之前敏感的心思已經覺察到安燦陽和他哥哥關系不好了,如今見一切又恢復原狀,心里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了。 “大孃,赟兒表哥又不在家?”安燦陽問。 “出差了,他一年到頭有幾天是落屋的?陽兒,我們下周二回老家上墳,你怕是沒時間羅。” 安燦陽想想說道:“還確實沒時間,我們下星期春風杯籃球賽,我找個周末去看看外婆外公吧。” “沒時間就不強求了,外公外婆你們可要經常回去看看,也不遠,你們就是不愛走動。” 安燦陽趕緊說:“嗯嗯,要走動的。” “陽兒,你脖子那怎么了?” “啊?什么怎么了?” “你自己照照鏡子。” 安燦陽從衛生間照了鏡子出來,說道:“沒注意,可能是打籃球時候被抓到了。” 安燦陽背脊有幾條抓痕,有一條延伸到肩胛骨了,他把衣服理了一下,看不出來了,心里甜蜜地笑出了聲。 代蕊拿出白藥膏,“你們打籃球時候注意點,抓著倒是小事,別碰著撞著了。” “嗯嗯!大孃,我自己來。” 采采問:“我哥哥還在睡覺啊?他以前從來不睡懶覺的。” 安燦陽摸摸采采的頭,她已經到他胸膛上面了,“嗯!你哥哥這幾天太累了,在學校打籃球打累了,采采長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