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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如靈丹妙藥般止住了采采的哭聲,她打著哭嗝問道:“jiejie!真的嗎?” 羅海嬋點頭,“是真的,而且我還保證他們再也不會來逼迫你們了?!?/br> “真的嗎?”采采不相信地問。 “是真的?!绷_海嬋幫赫連弦月上完臉上和手上的藥,叫他撈起褲腳來。 因為羅海嬋的話安慰到了采采,赫連弦月這時候很是聽羅海嬋的話,他聽話地卷起了褲管。 果然兩只小腿傷得慘不忍睹,羅海嬋溫柔地幫他上藥,就像她從前給她弟弟上藥那樣,眼前的景象給了羅海嬋一錯覺,仿佛她弟弟已經回來了。 采采又哭了,“哥哥,你疼不疼?” “哥哥不疼,乖,采采聽話不哭了?!?/br> 羅海嬋也說:“小meimei,再哭我可不幫你羅。” 這句話比任何止哭劑都起作用,采采的哭聲戛然而止。 羅海嬋笑了,她問赫連弦月:“你叫什么名字?” 赫連弦月回答了她,連同他meimei的名字。 “名字真好聽,那我叫你弦月吧,弦月:我覺得你還是去醫院看看,我陪你去?!?/br> “哥哥去吧?!?/br> 赫連弦月忙說:“不用了,只是皮外傷,這些人雖然歹毒,但也知道打壞了我,我怎么賠錢給他們?” 赫連弦月悄悄按了按肚子,沒有痛感,他便放心了。 有道理,羅海嬋點點頭,“能把你的情況說來我聽聽嗎?我會幫你的?!?/br> 采采用充滿期望的眼神望著赫連弦月,對她來說,羅海嬋的話讓她在黑暗中看到了一點希望,這點希望頓時讓她變得神采奕奕起來。 她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的東西,哪怕是一根稻草。 采采的眼神仿佛在說:哥哥快說,這個jiejie會幫我們的,不忍心讓采采失望,赫連弦月簡單把情況說了。 羅海嬋沉默了幾秒,采采緊張盯著她。 她沒想到龍騰輝會變得如此貪婪和可怕,她咬咬嘴唇,“我一定會幫你們兄妹倆的。” 見她說出了這句話,采采展出了笑容,她熱心討好地對羅海嬋說:“jiejie,你在我們家吃飯吧。” “不了,采采,jiejie還有事。” 羅海嬋走之前留了一個電話號碼,并要了赫連弦月的聯系方式,只能打夏老師家的座機,有什么事叫她轉告。 羅海嬋本來想留點錢下來,但是觀念一想,這個倔犟的弟弟是不會接受的。 …… 羅海嬋坐進副駕,顧航發動車子。 “你們太可怕了!你們干的事和地痞流氓無賴有什么區別?” 顧航依舊沉默,此時的他和龍騰輝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走上了與光明背道而馳的道路。 所以龍騰輝怎么可能會答應讓羅海嬋幫助赫連弦月? “我用我弟弟的命來換他的賬不可以嗎?”直到羅海嬋哭著悲憤地講出了這句話,龍騰輝才做出讓步。 誰叫她弟弟當年替他擋了那么一刀呢! 讓步并不是不還錢,只是答應了三個能讓赫連弦月緩減壓力的條件: 第一:讓赫連弦月一年還一次,能還多少還多少,等他的賠償款下來,再全部還上。 第二:房產證還給赫連弦月,永遠不得強迫赫連弦月賣房子。 第三:永遠不得去赫連弦月家里sao擾兄妹倆,永遠不得打人。 關于赫連弦月爸爸的賠償款,執行法官在了解他的情況下,配合他一直把那肇事司陸續賠償的款項放在了法院。 蝎子一次次追問,沒有結果,氣得背著羅海嬋打了他幾次,也沒敢狠打。 后來,赫連弦月干脆告訴他說那肇事司機自己也出車禍了,他爸爸的錢賠不了了,蝎子當然不相信,赫連弦月告訴他名字叫他自己去查。 巧的是那出車禍的司機的確肇過很多事,也的確撞死過人,蝎子也是隨便查了一下,氣急敗壞,想把赫連弦月拉來痛打一頓,迫于羅海嬋的壓力沒有得逞,那時候赫連弦月已經在羅海嬋的奶茶店里打工了。 …… 顧航知道他們有很多話要說,點完采后去外面抽煙去了。 “弦月,你的手?” “羅姐,沒事的,都好得差不多了?!?/br> 顧航給他的泰國傷藥的確很有用。 “唉!我都知道了,龍哥他現在在打你的主意。” 羅海嬋傷心地嘆了口氣。 “羅姐!你放心,我不會跟他的?!焙者B弦月此刻心情很復雜,對羅海嬋他一直很感激。 但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回報她,因為她是龍騰輝的女人,對她只有感激沒有什么親近感。 此刻,他很愧疚,這是什么狗血劇情?他感激的女人愛著的男人看上了他!! …… “對不起,羅姐!我……”赫連弦月知道:就算龍騰輝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壞人,她依舊死心塌地地愛著她青梅竹馬的戀人。 “你不用說對不起,即使沒有你,也會有別人,幸好三年前他沒有見到你,否則他早向你下手了?!?/br> “羅姐!”赫連弦月不知道說什么好。 “沒什么的,我早習慣了,我只問你一句:你愿意嗎?” “不愿意!我當然不愿意!”赫連弦月立刻否定道。 羅海嬋真誠地看著他,“真的不愿意?你要是跟了他,你和你meimei完全可以過上正常的生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