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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跟采采商量呢,開學平常就住這兒,周末回去和他哥住,采采開學你們不也開學了嗎?她哥又要打工又要讀書的,平常也照顧不好采采。” “倒還是,我和他哥說吧。赟兒表哥呢?” “鬼知道他一天忙什么,整天不著屋,你叔叔又好打麻將,還好有采采陪我,我現在都離不開她了。” 安燦陽很高興,“你母女倆一天都在干什么呢?” “我倆可干的事就多了,早上采采寫作業,下午我們逛商場看電影,在商場吃好吃的,一天混得好快。” “對了,我還陪干媽跳廣場舞呢。” “多運動好,我看采采長高了長大了好像也長胖了點。” “啊!我長胖了?”采采有點驚恐,“干媽,我是不是長胖了?” “哪里是長胖了?也到發育的時候了,你本來就瘦,再胖也胖不到哪里去,你看現在,更漂亮了!” 的確,采采更漂亮了,完全是一個唇紅齒白的秀麗美人了。 安燦陽怎么覺得采采一夜之間脫胎換骨一般,原來心智只有七八歲的現在感覺一下子成熟得像個大姑娘了! 還關心自己的美丑了! 今后也不知道是誰那么有福氣娶到采采那么漂亮的姑娘!自己還要跟那小子做親戚,真是便宜了那臭男人。 “采采,來,我們拍個合照給你哥看看。” 安燦陽把他和笑得很甜的采采自拍照發給了赫連弦月。 赫連弦月正忙得不亦樂乎,他抽空和李桃聊了幾句。 李桃說:“我跟秦姐說,叫她把我倆的班排在一起,我們同時上班,同時休息,也好有個照應,她叫我問問你的意見。” 赫連弦月點頭說道:“好!等下我再去跟她說說。” “那太好了!看見領班了嗎?那女的,好像叫什么小計的,趾高氣揚的,好像得了個多大的官似得。” 領班像長了耳朵,徑直朝他們走來,“你倆還有空吹牛,沒看見大家都忙得要死了嗎?下次再這樣,扣你們工資。” 小計早就對二人不滿了,里面長得最好看的就是這兩個男生,她們這些女生自愧不如,再加上rou眼看到的龍總、秦姐等對他們的「偏愛」,她心里又嫉又恨。 李桃立刻不滿反擊,“我們哪里吹牛了,就講了兩句話,還是工作上的事。” “還好意思說是工作上的事,我看就不像。” “你哪只眼睛看著不像了?你是二郎神長第三只眼了?” 秦姐走了過來,“怎么回事?” “秦姐,他二人吹牛,別人都忙得要死。” “算了,講兩句話也不算吹牛,都去忙吧。” 赫連弦月和李桃走開了。 小計憤憤不平說道:“秦姐,他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吹牛,還有啊!他昨晚打架,害我們收拾了好半天,他都不來看一下。” “你也去忙吧!”秦姐打斷了她的話。 秦書雅看著赫連弦月的背影,想起了那個美麗的女人羅海嬋,明天白天約她出來吃個飯散散心吧。 十一點,安燦陽一個人大搖大擺地進來了,好顯眼的一個大帥哥,小計趕忙迎了上去,看清是昨晚為赫連弦月打架的那個帥哥,突然就沒了興致,職業化把他安排坐下。 “叫赫連弦月來。” “好的。” “燦陽,你怎么又來了?” “來等你下班。” “我這里要很晚,你先回去吧,對了,鑰匙要了嗎?” “要了。” “給我吧!” “下班再給你。” “我這里真的要很晚。” “我本來就是夜貓子。” “你一個人無聊啊!” “那你多來陪我。” 赫連弦月瞟了一下小計,她正虎視眈眈看著他,尋思機會找他的不是呢。 “先給你來半打啤酒喝著。”赫連弦月自作主張給他點了最便宜的啤酒。 半打啤酒不夠安燦陽漱口的,不過他笑笑說,“好的,我慢慢喝。” 安燦陽抽了個空找到秦姐,“你好!” 秦書顏看清他就是昨晚那個為赫連弦月打架的人,“有什么事嗎?” “請問龍總在嗎?” “不清楚。”她今晚好像沒有見到龍總,不過外面側門有單獨通向樓上的電梯,誰知道他是否在二樓或是三四五六樓。 “那能幫我打個電話問問嗎?” “可以!” …… “他在七樓,他說讓你去找他,你可以從外面那電梯上去。” 安燦陽上了七樓,一個身材壯實皮膚黑黑但五官很周正的男人迎了過來,是顧航。 “你好,安燦陽,我是顧航,我們龍總請你稍等一下,我們先去那邊等一下。”顧航指了指那邊一個半開放茶水間模樣的地方。 安燦陽一看,一聽,當即判斷:這是一個有素質的流氓。 那么龍騰輝呢?他的氣質很復雜,不單純像·老大,有一種難以捉摸的氣場。 安燦陽和顧航坐了下來,立刻就有人為他們服務。 顧航要了兩杯洋酒。 “你找我們龍總是有什么事嗎?” “你是龍騰輝的助手?” 顧航點點頭。 “那找你也行,說吧,那幾個人的醫藥費是多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