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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就不是同性戀,我只喜歡他,除了他,我誰也不喜歡。” “好吧,他叫什么名字?有照片嗎?” “沒有照片,他名字叫赫連弦月。” “復姓啊!名字怪好聽的,哎喲,哥,怪不得你總是戴著個月亮耳釘,哎喲哥!你好會喲!哎喲!哥,你們名字太配了,哎喲……哥!” 安燦陽得意摸摸耳朵。 “哥!你們好了?” “我的好老弟啊!這就是你哥最近苦惱的地方,學霸,哦不,學神,支個招唄。” 安燦宇皺起了眉頭:“就是學神,對這一塊也不熟啊!對方是個男的,男的。哎喲哥,管他男的女的,就只管去追不就可以了?” “他好難追!老弟,你不覺得哥變態嗎?” 安燦宇搖搖頭,“喜歡誰怎么可以說是變態呢?你喜歡他,剛好他是個男的,就那么簡單。” 安燦陽摸摸安燦宇的頭,“我的好老弟,哥謝謝你。” “你別謝我了,還是想想以后怎么跟爸爸說吧,算了,還是別說了,我怕你被打死。” 安燦陽一聽,立馬不好過了。 …… 年初二,安燦陽母子三個和肖智赟母子兩個回外婆老家吃飯,外婆家在一個小縣城,開了兩個多小時的路程。 外婆家就代茗代蕊兩個女兒,都嫁了好人家,也難怪,當年這兩姊妹可是當地有名的兩朵花。 外公外婆非常高興,飯桌上擺滿了好吃的,又是一番熱鬧的景象。 越是熱鬧時候安燦陽就越想赫連弦月,越想他就越心疼他。 “蕊兒,智遠今年沒有回來過年啊?”外婆問。 “沒有,他說反正明年就回來了,今年忙一些,明年早點回來。”代蕊回答。 “遠兒25歲了吧,耍女朋友沒得?”外公問。 “耍啥子女朋友哦!忙得很,眼光也高得很。”代蕊回答。 作者有話說: 簽面“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國風·蒹葭》,出自《詩經》。 第16章 厲害 “我哥那么好的人才,不該好好挑挑啊!”肖智赟撿起一片臘豬肝送進嘴里,“外婆秋(熏)得臘rou就是好吃。” 外公:“好吃回去時候多拿點。” 外婆:“那是,我們代家生出來的娃兒哪個差了?唉!就是可惜我沒個外孫女。” 代蕊:“我懷的第三胎那個,是個女娃兒,哪曉得五個多月時候流產了。” 安燦陽:“大孃,我給你找個干女兒要不要?” 代蕊:“要啊!當然要!我想女兒都想瘋了,干的也要。” 安燦陽想起采采,那個乖乖的可愛女孩,雖然14歲了,但總感覺只像七八歲,天真純潔,給他大孃做干女兒,大孃肯定會喜歡的。 安燦陽現在的思想都飄在赫連弦月那里,隨便在哪個談話中他都可以想到關聯他一切的事情。 代蕊繼續說道:“你說的是不是涓兒喲?涓兒我就不要了!” 代茗:“涓兒個屁,他跟涓兒都黃了。” 代蕊:“啥子?” 肖智赟很是驚詫:“黃了啊?陽兒,怎么回事?” 安燦宇:“我哥不喜歡她。” 肖智赟:“你到現在才說不喜歡她,人家對你已經用情很深了。” 安燦陽:“赟兒表哥,我從來都沒有說喜歡過她,怎么你們人人都覺得我該跟她好?” 代茗:“你不是說過要和她結婚的嗎?” 安燦陽:“媽,說那話的時候我幾歲啊?十二三歲吧,我現在成年了,想法不一樣了。” 代茗嘆了一口氣,燜頭吃飯。 外婆:“不喜歡算了,要找個自己喜歡的心里才安逸。” 外公:“就是!” 代蕊:“不喜歡算了,我也不太喜歡涓兒,長得是漂亮,但是就像個洋娃娃一樣。” 代茗:“啥子意思?” 代蕊:“沒得感情。” 安燦宇:“我大孃是說涓兒姐沒人情味。” 代茗:“是誰說人家涓兒嘴巴甜,會哄人的。” 代蕊:“我是說過,但是就是……說不清楚……就是太會哄人了,就覺得她假。” 代茗:“哎呀!腦殼疼,明天約好了來家里吃飯。” 安燦陽:“媽,我可不可以不去?” 代茗:“跟你爸爸說去,哎喲!腦殼痛。” 肖智赟:“孃孃,陽兒他又沒和涓兒定婚什么的。” 代茗:“我就說怕他們明天提。” 安燦宇:“哥,你還是去吧,你就表現得正常一點。” 安燦陽:“我哪年不正常了?” 安燦宇:“我怕你明天不正常。” 代茗:“去吧,陽兒,明天我們注意點不提你兩個的事。” 外婆:“哎喲!難為我茗兒了。” 代蕊:“那陽兒,你是不是喜歡上別家哪個姑娘了?帶來給大孃看看。” 安燦陽心里一緊張,“沒有,大孃,還沒有。” 安燦宇:“我哥還沒有,他沒有。” 代茗:“你怎么知道你哥沒有?” 安燦宇:“沒有,反正就是沒有,反正我就是知道。” 肖智赟只顧主攻那盤臘拼盤。 代茗看肖智赟吃得香,開口道:“赟兒耍朋友沒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