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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燚川看出了她眼里的感覺,握著她手腕的指尖不由用了力。 “嘶…”楚晚棠受疼發出了聲音,靳燚川的手立刻就松開了。 “你走吧。”靳燚川說。 楚晚棠沒有絲毫猶豫轉身離開了這里,靳燚川看著她的背影手撫上了心口。 刀槍劍雨給她帶來的傷痛都遠遠不及剛才楚晚棠看她的眼神。 第10章風寒 太醫很快就到了,楚晚棠在晚上也發起了熱蓉兒前前后后的忙著煎藥,這種活交給誰她都不放心萬一被放了要人命的藥就不好了。 “公主,你又何必呢。”蓉兒看著嘴唇發白臉色卻異常潮紅的楚晚棠嘆息。 “不這樣…咳咳…玉兒就沒命了…”楚晚棠費力的躺下“蓉兒你先出去吧,藥一會我會吃。” “唉~那也沒有必要特意染上風寒,您看看您都病成什么樣了?”蓉兒只能嘆了口氣將藥放在了床頭熄滅燭火離開了。 楚晚棠發熱的厲害,頭腦都昏昏沉沉的渾身都疼的厲害,喉嚨還癢的不行克制不住的咳嗽。 就在昏昏欲睡之中,輕微的腳步聲傳入耳楚晚棠睜開了一絲眼睛想看看是誰。 一只溫熱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的額頭上,那人嘆息一聲扶起了她。 靳燚川端起了一旁的藥碗聞了聞,這藥根本沒有大用隨后輕聲說“晏曦,過來號脈。” 晏曦從未見過如此溫柔的靳燚川,她也沒有見過靳燚川為誰這樣的擔心過。 “晏曦?”靳燚川看她沒有動,又叫了一聲。 “私闖妃子寢宮,你可真是用心了。”晏曦不情愿的走了過去。 “她病了。”靳燚川說。 晏曦可悲的笑了笑,僅僅就為了她病了就可以不顧及顏面,不計后果的闖進來。 可是晏曦還是搭在了楚晚棠的手腕上閉上了眼睛。 “她本身就有寒疾,看起來應是被冷氣急沖而導致的。”晏曦在懷中掏出了一瓶藥丸“這個給她吃了吧,明日便好了。” 靳燚川接過了瓶子,將藥丸倒在了手心,極為輕柔的捏著楚晚棠的下巴。 “恩…”楚晚棠閉著嘴不愿意吃。 從小她便不愛吃藥,又因為身體虛弱總是與藥物相伴更加討厭吃藥了。 “乖,吃了就好了。”靳燚川耐心的撫摸著她的頭發。 晏曦聽不下去了站起身離開了,留在這里的每一刻對她而言都是折磨。 靳燚川將藥丸抵在了她的牙關,手指輕點下顎藥丸輕松入口,再順勢點了一下喉嚨的xue位總算是吃下去了。 “好苦…”楚晚棠撅著嘴囈語,四肢無力之下還不忘伸手拍了靳燚川的腿幾下。 這種軟綿綿的力氣在靳燚川的身上竟有一些癢癢的感覺。 “就這一次,若是想要什么直接說便是了。”靳燚川環抱住她輕聲安撫。 本就神志不清的楚晚棠在藥物的作用之下很快睡了過去。 月光照進房中灑滿了整個床,仿佛給兩人都蒙上了一層銀裝。 楚晚棠安安靜靜的靠在靳燚川的懷里,對于靳燚川來說這一刻她不知道等了多少年。 “睡吧…我保護你…”靳燚川拍著她的手哄著她入睡。 誰也不知道靳燚川是什么時候來的,也不知道她在什么時候走的。 楚晚棠睜眼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蓉兒端著水盆走進來。 “公主,您臉色好多了。”蓉兒沒想到太醫的藥這么好用。 “蓉兒…”楚晚棠張了張嘴,除了現在很渴之外確實沒有了其他不適。 “公主,您要起來了嗎?小廚房那里做了養神粥給您端過來嗎?”蓉兒趕緊過去扶起了楚晚棠。 “好…”楚晚棠確實有點餓了。 蓉兒歡天喜地的跑了出去,楚晚棠坐在床頭看著涼透的藥碗抬手將它倒進了一旁的花盆中。 “早知道可以自愈就不必吃那么多的藥了。”楚晚棠想起幼時數不盡的藥湯就胃疼。 喝了粥之后感覺身體好多了,楚晚棠就有了去地牢看看玉兒的想法。 “公主,您在養養吧,外面這么冷萬一再染了風寒怎么辦。”蓉兒說。 “我擔心玉兒。”楚晚棠還是堅持說。 最終還是在蓉兒的再三叮囑下,楚晚棠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嚴實去了地牢。 到了地牢門口,楚晚棠想要拿出令牌的時候才發現忘記拿了。 “沒有令牌就不允許入內!”門口的守衛擋住了她們。 “我們都開了這么多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有令牌,通融一下怎么了!”蓉兒忍不住和守衛爭執了起來。 楚晚棠站在一邊想著還是回去拿一次吧,就是不知道回來的時候能不能趕上探視的時間。 “放她們進去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冀王。”守衛見到來人躬身行禮。 靳燚華死后,靳燚軒將吏部的勢力全部收入囊中,剛才正巧審問完犯人出來就撞見了楚晚棠。 “冀王安好。”楚晚棠也規矩行禮。 “娘娘進去吧,早些出來別讓本王難做。”靳燚軒笑著說。 “多謝王爺。”楚晚棠趕緊帶著蓉兒進去了。 靳燚軒笑著的臉在她們進去之后就沉了下來,他身后的屬下也不禁好奇他為何幫助楚晚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