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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很疼,無論是身體里還是心理上,再遲鈍的人都能反應過來程屹聞對他究竟有沒有喜歡。Alpha的易感期成了最好的遮羞布,程屹聞遂了他的愿進入了易感期,遂了他的愿跟他做/愛,最后再狠狠打他的臉。 這就是程屹聞對自己的懲罰嗎?懲罰自己傷害他,擾亂他正常的生活。程屹聞知道自己很容易被他欺騙,所以就用了最極端的方法報復他——易感期能撕開Alpha所有的偽裝,把直觀的感情表現出來。 ——我可以和你做任何親密的事,親密盡頭的做/愛,比做/愛更親密的接吻,但永遠不會愛上你。 虞以諾望著眼前看起來十分煩躁的Alpha,囁嚅著唇喊他:“程屹聞……” 好難過啊,明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為什么他又開始貪得無厭了,不是只要讓程屹聞自己身邊就足夠了嗎? 高/潮是和眼淚一起來臨的,眼淚悄無聲息地掉出了眼眶。虞以諾抬手去摟程屹聞的脖頸,雙腿無力地垂落下來:“程屹聞,痛,真的很痛……” “你抱抱……唔——”Alpha低下頭咬住他的腺體,未出口的話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眼淚頓時掉得更兇了,Omega被強制發情卻得不到Alpha的安撫,心緒起伏下程屹聞每一次接近他的腺體都會讓虞以諾承受痛苦。 Omega費力地去躲程屹聞的觸碰,幾次嘗試后還真讓他掙脫了Alpha的束縛。虞以諾朝著床尾爬,程屹聞捉住他的腳腕把他拖了回來。Alpha混沌一片的大腦努力辨別著自己的舉動,程屹聞把目光停駐在虞以諾哭花的小臉上,動作遲疑。 ——他的Omega為什么又要跑?是不想被標記嗎? 那就標記吧,這樣他就不會去找別的Alpha了,這樣他就能一直待在自己身邊了。 被丟棄在地上的腳鐐忽然吸引了Alpha的注意,程屹聞松開手走下了床。Alpha做得太兇,虞以諾剛站起來就摔了回去,程屹聞撿起腳鐐順勢用膝蓋摁住了Omega的小腿。 “……程屹聞!”虞以諾扭頭看到那條腳鐐臉都白了,他嘶啞著嗓子吼他,“滾開!你給我滾!” Omega白皙的腿上如今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他被養得太好了,稍微一用力就能在他身上留下印子。腳鐐閉合時發出一聲輕微的響,虞以諾瞳孔微微一縮,斥責的話語也因為這聲叩合霎時消失了。 后面又做了兩次,腳鐐清脆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響著。Omega的肚子微微鼓了起來,程屹聞咬著他的唇瓣吻他。此時虞以諾也分不清自己臉上是汗水還是眼淚了,他渾身都是濕漉漉的,額發黏在臉上,有一只手撫過他的眼睛,撩開了他的額發。 虞以諾顫抖著身軀,眼淚流了滿臉。Alpha放開他紅腫的唇瓣,微微喘了口氣。 從前程屹聞所有的易感期都是在抑制劑的幫助下度過的,如今失去了抑制劑體內那股橫沖直撞的燥意到現在才有微微停止的傾向。程屹聞垂眸看著虞以諾,聽到他很小聲很小聲地問他:“……程屹聞,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喜歡我?” 其實虞以諾的意識早已經模糊了,是Alpha的信息素不斷刺激著他清醒。虞以諾潛意識里還在鉆牛角尖,即便是被這么Alpha對待,他也想迫切地得到一個答案。 虞以諾漆黑的眼睛定定地望著他,話里都是哭腔:“你怎么才會喜歡我啊……” 理智略微回籠,程屹聞盯著虞以諾的眼淚,慢慢消化著他說的話——這是他的Omega,現在他的Omega在哭,他非常需要Alpha的安撫。 很快虞以諾又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熱流,Omega的腺體在同一時間被咬穿。虞以諾痛得尖叫起來,程屹聞制止住想要逃脫的Omega,把自己的信息素強硬地注入脆弱的腺體。 這是一個臨時標記,虞以諾眼前的景象逐漸變成了碎片化。程屹聞注視著他失焦的眼睛,冷淡的眸子里此刻透露著執拗癡迷:“你哭就好了,你那么聰明,不是早就知道我會心軟嗎?” 虞以諾慢慢地眨眼,疼痛占據了他的大腦,Omega只是反射性地看向了聲音的來源。 Alpha的信息素與Omega的信息素融合,一股很冷很涼的味道漸漸變得濃郁起來。原來疼痛真的能影響人的五感,虞以諾遲鈍地想,不然這讓他非常熟悉非常厭惡的薄荷味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程屹聞同樣也感覺到自己信息素味道的變化,此刻他終于能控制住外溢的信息素,撿回了自己的理智。面前的光景是Alpha一手造成的,程屹聞一瞬不瞬地盯著虞以諾,親昵地同他耳語:“就像我們第一次那樣,你一對我哭我就只能停下來哄你。” 還是被發現了,無論是虞以諾的有意為之還是程屹聞被動地放縱,比“程屹聞喜歡我”更大的秘密最后還是被虞以諾發現了。 虞以諾呼吸顫了一下,愣愣地看過來。兩人此刻的位置對調,現在不理解對方意思的人變成了他自己。 Omega漂亮的眼睛里都是眼淚,瑰麗而脆弱,好像自己一張口它就要碎了。 那股淡卻濃烈的薄荷香細細密密地把虞以諾包裹起來,腺體還沒完全愈合,齒痕還清晰地印在那里。程屹聞低聲跟他說話,去摸他浸滿了淚的臉頰。 “寶寶,說點什么吧。”程屹聞轉頭看了眼他腳上的腳鐐,很自然地與他提要求,“以前我們做完你不是總會說嗎?” 他像是對這柔軟細膩的觸感上了癮,來回撫摸著Omega的臉頰,把他的眼淚都藏在了自己的掌心里:“現在也說給我聽吧,說你喜歡我,愛我,隨便什么都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