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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cao。 殊不知許寄內心早已有了裂縫。 羞恥,沒自尊,恥辱,不喜歡。 他看了一眼門口,思考不被黎聽抓住的可能性。 一低頭,黎聽眼巴巴地望著他,像只從主人那討骨頭吃的小狗。 但許寄知道,這不是小狗,同時,他是那塊骨頭。 半晌,他沉著嗓子道,“……我自己來。” 黎聽時刻準備抓人的手臂放松下來,露出一個笑,“好。” …… 他從小就挺直脊梁、恣意灑脫面對一切,他在狂風暴雪中前進,歷經二十多年將自己磨煉成鋒利的鋼槍,卻萬萬沒想過有一天會讓另一個男人趴在他身上。 他放任。 可是……他看了眼黎聽動情的樣子。 ……算了。 許寄想咬死黎聽算了。 黎聽捉住對方的手,拿到嘴邊咬著指骨。也夠了,他得到了他肖想了許久的人,許寄已經是他的了,來日方長,他總有機會讓許寄叫出聲來。 …… 黎聽眼神暗了暗,也笑:“可以。” 當然,許寄很快就后悔了,一次后的黎聽不急不緩起來,磨得他要罵人,就像一只吃飽了的狼終于開始了正餐———舔有味道的骨頭。 第65章 “金錢豹與梅花鹿。” 在第二次黎聽磨蹭時,許寄冷笑一聲,忍著酸痛的肌rou,直接抬腿,將前者從側腰截斷,一個巧勁與翻轉,就將黎聽壓在身下。 “你不行就我來。”許寄如是說。 黎聽被對方現在仍舊干凈利落的身手所震撼,他道:“你不守信用!” “嗯,”許寄坐在黎聽腰上,“成年人從不說話算話。” 黎聽不敢再拖沓,重新提供以對方為主的服務。 許寄再次爽淪陷,遂失去話語權。 第三次的時候饒是許寄也開始有點累了,一直像一條菜板上的魚躺在那,長期抬起的小腿肚都有點發顫。 他覺得黎聽的前世真的是什么犬類吧,非常喜歡咬他,咬完之后再舔,留下一個個吻痕。 窗外天色大白,酒店的遮光窗簾將光線遮了個結結實實,唯有一條小縫隙沒拉好,一束白色的光打在床上,黎聽的臉上,連細小的絨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黎聽還未睜開眼,手就先在身側摸了摸。 懷里的人沒了,身側還余溫熱,應該離開沒多久,他眼睛猛地睜開,看到許寄就站在床前,背對著他換衣服,肌rou線條流暢,只是從后頸一直到尾椎都蔓延著無數的吻痕,昭告著昨晚的激烈。 “醒了?”許寄轉過身,問他。 黎聽不知什么心情,不僅早上相擁溫存的畫面、許寄軟軟的樣子沒了,還有就是這個站得穩穩當當、走路健步如飛的人是誰啊! 作為1的自尊心嚴重受挫。 不是他自賣自夸,一般0兩次過后腿部和腰部的肌rou都會非常酸痛,以至于下床腿一軟摔倒的事情非常常見,不是夸張說法。 而且,下一秒,他聽見許寄冷聲道:“想死嗎?” 黎聽懵了。 許寄沒用力地掐住他的脖頸,指著自己臉上,“我怎么去見人。” 黎聽接著微弱的光,看到了許寄臉上的兩三個深色的吻痕,一個在薄薄的眼下皮膚,一個在左邊臉頰。 那為什么說兩三個呢,因為還有一個在嘴唇上,下嘴唇正中間一塊的唇色已經變紫了,像中毒了一樣,但其他地方的唇色仍然是淡粉的,只是也破了皮,透出血色,總之……不太能看。 說是去打了群架差不多。 可是,許寄高中打完群架也沒現在看著慘。他又拉開自己的衣服,沒有一塊還能下嘴的皮膚,每兩三厘米就一個深紅印子,胸口也破皮了,衣服布料蹭得疼。 他手上不由自主地用力,恨不得將黎聽掐死,“我是金錢豹嗎?” 黎聽聽聞忍不住“噗”地笑出聲,真的挺像的說實話,他道:“別生氣……” 昨晚那種情況怎么可能還有分寸? 黎聽直起身來,被子從身上掉落的那一刻,輪到許寄沉默了,一下噤了聲,火氣消下去了不少。 因為黎聽看起來,并沒有比他好到哪里去。 許寄忍著酸走過去拉開窗簾,房間霎時亮堂起來,他回頭對上黎聽那淺色的瞳孔。 此時此刻,一句話在他的腦子里冒出來:金錢豹與梅花鹿相攜出街。 黎聽的下巴和脖子簡直慘不忍睹,起碼有三四個不同角度的齒印重疊在一起。 看到許寄才想起來,昨天弄狠了他抬頭就咬,下巴、脖頸、肩膀,叼住哪就是哪,死命不松口,從微張的唇泄出點點喘息。 體質問題,黎聽的唇腫得比他還厲害,嘴邊傷口也比他多,后背是被指甲抓出來的傷痕。 只是吻痕大多集中在肩膀和胸口的位置,不像他,全身都布滿了。 在別人眼里,不是打群架,估計是他倆互毆吧,許寄想,殊不知只是上了個床。 “算了。”許寄習慣性地揉了揉黎聽的下巴,引來后者一聲吃痛。 他單膝跪上床的那一秒,從大腿內側傳來的酸痛宛如電流麻痹意識一般,差點就要整個人砸黎聽身上了,不過,他咬牙撐住了。 酷哥從不腿軟,酷哥從不摔倒。 不過許寄的確對于這種肌rou被撕裂又重新愈合的痛感早已習慣了,畢竟他可是經常滑雪滑一天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