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頁
書迷正在閱讀:她突然爆紅了、傲嬌受每天都被欺負哭、愛意心燒、女配出道即巔峰gl、和渣男小姑姑結(jié)婚了、彼此彼此、喂,獵人,本游禁止solo[全息]、南墻不知晚風意、公主想做龍騎士、他掰彎了他的小月亮
“走吧,”許乘躍板著臉,“還沒吃晚飯,回家隨便吃點吧?!?/br> 許乘躍和許寄都開了車,父母走后,黎聽總算是露出了真面目,他“嘶”了一聲,“真疼啊……cao?!?/br> 許寄還惦記著自己沾上了血的衣服,他渾身難受:“快走吧,我要換衣服?!?/br> 黎聽看到許寄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想走的模樣,他吃力地站起來,道:“抱完就扔啊?” 許寄很坦然:“對?!?/br> 最后還是勉強扶了下,一到車上,許寄就忍不住一下脫掉了外套,連帶著里邊的衛(wèi)衣也一并掀了。 黎聽攤在后座,還是第一次見許寄不穿衣服時的模樣。 醫(yī)院門口的大燈斜著打進來,落了一層光在許寄的后背,完美的肌rou附在骨頭上,明暗交界線明顯,層次分明,肩胛骨隨著穿衣的動作突起,他的背脊柱溝也很深,倒進一點水仿佛就能在上邊滑梯。 黎聽一眨不眨地望著,他覺得許寄皮膚的觸感一定很不錯,是細膩的、一戳會陷進去的那種,他甚至想伸出一根手指,從對方的脖子一直順著脊柱溝往下滑,最后停在尾椎揉一揉。 明明隔得那么遠,但黎聽總覺得那股淡淡的古龍香不知道又從哪飄了出來,縈繞在鼻尖。 許寄干脆利落地套上一直放在車上備用的外套,面不改色道:“別盯了,后背要被你盯穿了?!?/br> 黎聽也沒有被抓包的窘迫,笑了笑挪開視線。他換了下位置,讓自己的身體隱匿在陰影下。 趁著陳戀做飯的時間,許寄扶著黎聽去理發(fā)店洗了大半小時的頭。 再回家隨便吃了晚飯后,已經(jīng)快接近晚上九點了。 離開之前,陳戀叮囑許寄道:“小聽想喝水什么的你就盛好,上洗手間也扶著怕摔了,得好好照顧啊?!?/br> 壓根沒打算照顧黎聽、打算待會就走的許寄:“……” 他忘了,現(xiàn)在他和黎聽在父母眼里,可是什么都做過的恩愛好夫妻,他隨口應了聲:“嗯?!?/br> 黎聽調(diào)整了下坐姿,半躺在沙發(fā)上,他也不覺得對方會在這留宿,“你什么時候走?” 許寄觀察他幾秒,問:“真的痛?” 黎聽的額頭貼著紗布,道:“是啊,還能騙你不成?” 許寄在心里天人交戰(zhàn)一番,半晌,妥協(xié)道:“我明天再走,不然你摔在哪里起不來了,我到時候還要重新趕回來?!?/br> 他并不是空口無憑,因為之前的確發(fā)生過類似事件。那時候紀馳和他住得近,一起去滑雪前者又崴了腳。 送對方回家后,本來許寄都洗漱好準備上床睡覺了,紀馳突然打電話來:“許寄,許寄!救救我,cao,我的腳現(xiàn)在卡在欄桿上了,我起不來!cao要廢了,快過來幫我!” 然后許寄連夜趕過去,據(jù)紀馳說,他是下樓梯時踩空了,屁股墩子滑滑梯似的從上邊顛下來,直接鏟進欄桿的縫隙里,連帶著另一只腳也挫傷了。 黎聽不爽地“呵”了一聲,覺得許寄在嘲諷他,“那就委屈許少在這住一天了?!?/br> 許寄懶得解釋,上樓洗澡去了,緊接著,他猛地愣住,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這個事實接受得太快了。 果然經(jīng)歷了一個多月的同一間房后,同住一個房子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嗎? 第26章 “你想不想?” 房間內(nèi),黎聽站在鏡子前,他低著頭,正艱難地把手伸到后背給自己上藥,每抬一下手都會牽扯到肋骨上的傷口,一滴冷汗從下顎流到鎖骨,呼吸間都仿佛帶著痛意。 從后邊看,他的身型竟與許寄相差無幾,肌rou隆起,勻稱修長,每一塊都蘊含著爆發(fā)力,并不是那種瘦弱的白斬雞身材。 或許是因為他這張臉,再加上衣服一遮,就會給人一種他很清瘦的錯覺,其實不然,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 棉花浸濕了褐色的藥水,黎聽隨手涂了幾下,扔進垃圾桶。他一出門,看到許寄擦著頭從洗手間出來,后者穿著白色的運動背心,露出起伏流暢的兩條手臂。 黎聽發(fā)現(xiàn)許寄的肌rou是真的練得很好,既不夸張也不單薄,一切恰到好處,完全就是女人最愛的那種程度。 “你洗澡了?”許寄注意到他,問。 黎聽:“嗯,洗完了。” 許寄擦頭的動作停住,半干的頭發(fā)被他隨手往后撥了下,英俊的眉眼像洗過那般清晰,“你忘了你不能洗澡的事?” 黎聽沒忘,但他在地上躺了那么久,那么臟,怎么可能忍住不洗??? 許寄又問:“你藥涂了嗎?” 這真的有涂,黎聽應了聲。 許寄點了點頭,沒管了。 雖說哪里都在痛,但黎聽也沒矯情到上個廁所都要讓人扶著,只是前后都有傷,無論他怎么坐、怎么躺都難受,非常煎熬。 直到臨睡前,門被人敲響,他難得找到個兩邊和諧的位置,便不想再動,他說:“進來吧。” 許寄打開了門,手里拿著一大壺水,邊走進來邊道:“水給你放這了,你不用出……” 上衣會摩擦得傷口疼,黎聽在自己的房間里自然是沒穿衣服。他沒聽到許寄接下來的話,有些疑惑地抬了抬眼。 要放在平時,許寄肯定首先驚訝于黎聽的身材,但此刻,他的目光全被后背的傷口吸引了視線,他的聲音沉下來:“你不是說你涂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