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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初笑著坐到一邊兒,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著金智恩。 那小年輕回頭看溫初,“呦,金小姐的朋友也這么好看,要不要一起玩兒?那邊兒是我朋友。” 溫初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一幫花花綠綠的韓國愛豆款小年輕,正朝她舉酒杯。 溫初也抬起酒杯隔空碰了下酒杯,還沒喝下去,金智恩起身一把搶了下來,自己將杯中酒含在嘴里,隨后當著那么多雙眼睛,正對著溫初挎坐在她身上,低頭慢慢把酒渡給溫初。 她抱著溫初的頭在溫初耳邊笑著開口:“三百塊錢代駕費一會兒找柳二報銷。” 那小年輕震驚的看著她們激/情/擁/吻,酒杯都忘了放下,一直舉在手里。 溫初托著金智恩的背部,在她身側探出頭笑著和那小年輕說:“不好意思,這是我老婆,有結婚證的老婆,你看咱們還能一起玩兒嗎?” 那小年輕張著嘴點了點頭,“也,也行。” 金智恩抱著溫初撒嬌,“不行,老婆,你只能和我一起玩兒,不許和別人玩兒。” 柳二回來看著那小年輕,伸出手錘了他一下,“老六?” 那叫老六的人看了看柳二在看溫初,一臉恍然大悟。 “你朋友啊?我剛才沒長眼睛瞎撩,沒想到人都結婚了。” 柳二看著抱在一起的溫初金智恩,湊到老六耳邊問他:“你相中的哪個?” 金智恩回頭惡狠狠的瞪柳二,“三百塊錢,快點兒,就因為他我老婆喝酒了。” 柳二無語,拿出手機給溫初轉了三千塊錢,然后把手機屏幕立給金智恩看:“看好了啊,三千。溫初這一口酒可真夠金貴的。” 溫初把頭放到金智恩香香的頸窩偷笑,果然喝多了的金智恩好可愛。 溫初有一霎那仿佛回到了在濟州島時,照顧酒蒙子金智恩的日常。 “jiejie,你好可愛。” 金智恩一口咬在了溫初的臉蛋上,“你還敢和別人喝酒?幸虧我跟來了。” 溫初真是有口說不出,“明明是有人搭訕你,你怎么反咬一口呢?” “溫初!有人搭訕你老婆,你就在一邊兒看笑話?”金智恩氣鼓鼓的嘟起了嘴。 柳二真是看不了這打情罵俏的一對兒,起身和老六去了他們那桌,“你們自己走啊,趕緊走,別散發光芒了。” 溫初把自己外套脫掉搭到金智恩身上,然后上手捏了捏金智恩鼓起來的臉頰,“老婆,咱們被嫌棄了,走嗎?” 金智恩站起身,依然嘟著嘴說:“我們回家,下次再也不幫柳二了,你也不許偷偷給她情報,知道不?” 溫初的心都化了,就是金智恩現在要星星她現在也能搭個梯子往天上爬。 金智恩就是這點好,不管前一晚折騰到幾點,第二天雷打不動的叫溫初起床上班兒。 金智恩有自己的生物鐘,但溫初沒有。金智恩可以翹班,溫初不行。 這就是領導和普通職員的區別。 溫初自己開車去上班,進辦公室前,劉磊攔住了她。 “金副總今天不來了?” “下午來,劉總監什么事?”溫初手搭在辦公室門把手上,一點兒沒有讓劉磊進屋的意思。 “劉總說今年咱們公司有希望上市啊,呵呵。” 溫初一臉第一次聽到的表情回答:“我一個小職員我哪知道公司這么大的事。” “你不是和金副總結婚了嗎?再說了,金副總馬上不就是金董事了嗎?” 溫初雙臂抱起,笑著問劉磊:“這事劉總監是怎么知道的?” 劉磊拉著溫初去了自己的辦公室,“這么和你說吧,劉總是我表弟你也知道,他和我說以后公司他就不管了,要全權交給金副總打理。” 溫初睜開困的迷瞪的眼睛,巧了,金智恩也沒有要管這事的想法,原來領導層也和社畜一樣不想上班兒。 她陪著笑:“劉總監,我真的啥也不知道。我要回去工作了,金副總不來我的工作量也不少,您看?” 劉磊發怒也發不了,對著溫初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他擺了擺手,“你去吧,別忘了和金副總說一聲,我之前那么對金副總的事感到羞愧,讓她一定大人有大量原諒我。” 溫初回去笑著給金智恩打電話,“老婆,劉磊那孫子站好立正等你打呢。” 金智恩在/床/上賴著,聲音還很嘶啞慵懶,“溫初,你一定給我爭口氣啊,讓我在位期間把你扶上來,我就安心當我的家庭主婦了。” 溫初回答:“我想請問您,您在家都干啥了?不是都是我干的嗎?洗衣服洗床單做飯掃地擦地,您干哪樣了到底?” 金智恩笑:“新時代家庭主婦就是呆在家等著老婆下班兒回來給我做飯吃的婦女,你懂什么。” 好家伙,溫初被這強盜邏輯徹底征服了。 為了能完成金智恩退位后的夙愿,溫初又開始沒日沒夜的在公司加班。 金智恩又不干了,“溫初,你這種就是渣女行徑,每天放著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家里獨守空閨,自己對著電腦噼里啪啦。” 溫初實在不知道怎么解決這事,周末給她丈母娘打了個電話,開公放讓她給評評理。 金媽更扯,“你們都別干了要不?來美國吧,陪陪我。我的退休金都給你們倆當工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