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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迎仔細想了一下,收回酒瓶,“也行吧,你看著確實挺弱的。” 溫初:...... “趕緊進入正題吧,我們家大總攻十點就來接我了。” “行,李恩雅還能在這呆多久?” “他兒子夏令營還有一個月。” “哪家啊?” “你真要從阿俊那兒下手?” “擒賊先擒兒,懂嗎?” “您這話真是一點兒也不好聽,濱大青少年編程夏令營。” “行,他出來那天你和我一起去接。” “你是真不會說話,柳二。還好恩雅jiejie是韓國人也聽不太明白你說的。” “什么叫做天作之合,知道了不?”柳迎給溫初遞了塊兒冰鎮西瓜,隨后轉頭去看正獨自喝悶酒的魏言,“魏言是吧?你別聽我哥在那兒胡扯。我打聽過了,和你那個,去酒店那天,家里正/逼/他相親呢。” “那你怎么沒事?”溫初吃的兩頰鼓鼓的像個小倉鼠。 “我怎么沒事?我出柜那天,我爸腿差點沒給我打折。” 魏言看了看柳迎的腿,開口:“你哥?誒,算了。” “別算了啊,怎么算了呢?你可是他第一個男人,能負起責任來嗎?” 溫初在腦海里重新搜羅到了那天天躲在柳迎身后的弱小男孩形象,俠義之情頓生,“對啊!怎么能算了呢?魏言,你還是不是男人?” 魏言被這虎視眈眈的兩人看的心里直發毛,“是柳歡讓我離他生活遠點兒的。” “人家小男孩說....” “等下,溫初,什么小男孩?你是沒看到他價值六位數的西裝脫掉身前的六塊腹肌。”魏言雙手按住溫初的頭搖了搖,“你清醒一點兒,溫初,我才是那個事后被甩了錢,還被當鴨子的弱勢群體。” 溫初聽著覺得有道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對啊,柳二,還是你們家柳大不地道。” 柳二聞言無語,直接給柳歡去了個電話,開著免提。 “哥,你那一夜情男友活兒怎么樣啊?” “柳二,我看你是皮癢了。公司公司不管,出柜你倒是跑第一。” “聽說你還給人家錢了?” “嗯,身材好,臉好,我喜歡。管得著嗎你!” 溫初坐的筆直,嘴張成o字形,偷偷斜眼撇魏言。 “那你躲什么?”魏言湊近話筒開口。 “誰啊?柳二,你想死了是不是!”隨后聽筒里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電話被惱羞成怒的柳大單方面掛斷了。 柳迎指著電話,“我就說吧,他別扭又傲嬌,你不能聽他的。” 魏言也很難想象看著那么疏離清冷的男人,竟然會說出這么接地氣兒的話。 晚上,金智恩來接溫初,還順帶著把喝醉了的柳迎和魏言打包帶走。 “jiejie,我乖吧?我一口都沒喝。”溫初坐在她的專屬副駕上,乖巧等著表揚。 金智恩沒理會她,溫初喪氣的癱回座椅。 等到車開到路口等紅燈時,金智恩快速側過身,親了溫初一下,“溫初,在辦公室和車上不要引誘jiejie。” 溫初回頭看了眼喝的不省人事的兩人,眼神無辜的問:“引誘jiejie會怎么樣?” 魏言在后座瘋狂咳嗽,以提醒前座正打情罵俏不知道接下來要說出什么虎狼之詞的兩人。 金智恩看了眼倒車鏡里正睜著眼睛忽閃忽閃的魏言,“魏言,捂上耳朵。” 魏言不明覺厲,在公司里做了多年的社畜,已經養成了聽領導話的惡習。 隨后,金智恩滿意的飚韓語:“jiejie會把初丁(小學生)吃掉哦。” 第30章 溫初笑倒在副駕上,“每次你不都是累的睜眼都費勁,說什么大話逞英雄。” 魏言在后座上咳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那個,我家就住這,路口停就行,謝謝嫂子。” 金智恩將車穩當停好,魏言開車門開不動,輕聲提醒了句,“嫂子,車鎖著呢。” 金智恩“嗯。”了一聲,隨后伸手揪起溫初的耳朵就擰,“你和魏言好好說說,在家里怎么說的來著?” “誒呀,疼疼,一切生活標準取決于金女士的標準,任何行動取決于金女士的行動。溫初永遠是金女士的跟屁蟲,聽話精,行了吧?金智恩。” 金智恩松手開了鎖,“魏言再見。” “額,嫂子再見。”隨后逃也似的下了車。 車駛進了別墅區以后,溫初扶著柳二出來,“她醉的不行了,我不知道她鑰匙放哪里。” 金智恩蹙眉,從柳二兜里掏出手機,在她臉上晃了晃,隨后遞給溫初,“打給他哥,讓他哥來接她。” “哦,好。” 溫初在手機里扒拉了半天,通過剛才最近一通電話的判斷,那個備注叫一休的也許是柳大。 她打電話給一休,大概響了半分鐘,那邊兒接起來了。 “你還敢給我打電話?柳二?你別讓我再看見你...” \那個,等下柳大,我是溫初,柳二醉了,在她住的別墅區,你看你能來接她一下嘛?\ “溫初?你是溫初?等我,馬上就到。” 隨后聽筒里傳來噼里啪啦的衣柜開門聲,垃圾桶倒地聲,還有柳大撞腳痛呼聲。最后是鑰匙與關門聲,電話被掛斷了。 “魏言說這人西裝革履,疏離清冷?”金智恩聽著電話里的聲音問溫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