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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風哭笑不得的逗她:“女人如浮云,你是我的手足。” 溫初哭的更大聲,哽咽的開口:“你們怎么都那么好呢?” 胡風放了首《戀愛ing》后說:“不是我好,是你好。溫初,你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人。” 溫初哭著哭著撲哧一聲笑出來對楊楊說:“有一次,有個韓國大媽故意欺負他,讓他一遍一遍上樓去找衣服,試完了還將衣服扔到他頭上。我看不過去,就把他攆到休息室了。等我招待完那大媽進去時候,你猜怎么著?這一米八的大男生正自己偷偷抹眼淚呢。” 胡風也在前面笑,“對啊,我就是沒出息,人家需要我們溫初保護人家嘛。” 楊楊摸了摸溫初的頭,笑著說:“怎么我們小溫初那么勇敢呢?” 到達牛島時,楊楊和胡風手里拿著冰淇淋一左一右把溫初夾在中間,邊逛街邊舔冰淇淋。海邊清新的空氣縈繞在溫初的鼻間,溫初大呼了一口氣。跳著蹦出楊楊和胡風的包圍圈,回過身笑著開口:“這里好漂亮,可以給我拍照嘛?” 溫初站好,就見楊楊和胡風都架好了手機互相在搶位置吵吵嚷嚷,她笑的見牙不見眼。卡擦卡擦兩聲,然后溫初就收到了可能是她這輩子笑得最開心的兩張照片。 溫初原圖發送給金智恩,打了一句話:楊楊和胡風說我特勇敢。 金智恩也回她一張照片,一個紅酒杯半滿。一句話:可以借我一點點嗎? 溫初握著手機大笑,笑的眼淚流出來也不管。楊楊伸手給她扣了頂剛買的漁夫帽,擋住了溫初的半張臉。 溫初一抬腿蹦到胡風身上,胡風背著她在海岸線迎著風跑。她用手擋住帽子以防被風吹走,楊楊在身后笑著追。 此刻的溫初好像懂了什么叫做無所畏懼的少年人,拋開身上的枷鎖以后,剩下的路都是希望。用溫全的話來說就是,條條大路通北京。為什么不通羅馬,因為他們那輩人只想去北京看毛爺爺。 溫初在胡風背上大聲問:“胡風,你不喜歡金智恩了嗎?” 胡風也大聲回答她:“不喜歡了。” 溫初伏在胡風的背上,在胡風的耳邊說:“可是我好喜歡她。” 胡風把溫初小心的放下來,轉過身面向大海,伸長雙臂大聲朝對岸喊:“喜歡就喜歡啊,喜歡難道有錯嗎?” 楊楊也學胡風,伸長雙臂大聲喊:“喜歡沒錯啊,喜歡只是我一個人的事情。” 溫初笑他倆矯情,三人在岸邊嬉笑打鬧,最后胡風被溫初和楊楊合伙潑了一臉海水。 車開出船時,溫初以為自己眼睛花了。出口處,只見金智恩穿著白T恤,下擺掖到黑色牛仔褲里,正靠在她的白奔馳引擎蓋上無聊的玩手機,也不知等多久了。腳上白襪子套了個adi拖鞋,估計是被溫初影響的,金智恩從來不穿拖鞋出門。 溫初忙下車去握金智恩的手,好在手是熱乎乎的,干燥溫暖。金智恩見溫初下車,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開車上島,我就在這里等來著。” 溫初白了她一眼,將她塞回駕駛室,回去拜托胡風將楊楊安全送到酒店。胡風點了點頭剛要發動車子,楊楊下車了。 她邁步走向金智恩,敲了敲金智恩的車門玻璃。金智恩將玻璃放下疑惑的看著她。 “你男朋友呢?”楊楊問。 金智恩忙看楊楊身邊的溫初,見溫初低著頭眼里閃過一絲慌亂。金智恩下車蕩開楊楊拉住溫初往她副駕駛上拽,“和你有什么關系?” 楊楊沒動,反手握住金智恩的手腕,似是不得到個答案不會放手一樣。她們三個一個拉一個,僵持著。 胡風從前擋玻璃看了看這架勢,沒敢下車。溫初只得靠自己,她先是掙脫開金智恩的手,然后去拉楊楊的。 楊楊放下手,指著金智恩問溫初:“這就是你想要的?”溫初轉頭去看金智恩,金智恩站到溫初身前,推了楊楊肩膀一下說:“管好你自己行嗎?” 溫初替人尷尬的毛病要犯了,她覺得自己像是場上無關的第三者,正在觀看兩個貌美如花的情敵爭男主。奈何溫初不是那風流倜儻瀟灑多金的男主,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大學生。 她甚至替楊楊不值,沒必要為了她大庭廣眾的和別人爭論。因為溫初自己選擇了作賤自己,沒道理楊楊還想要再拉她一把。 她突然覺得很累,“楊楊,我喜歡她。”溫初聽到自己這么說。 楊楊像一只斗敗的公雞一樣放下手,“我不會放棄的,你最好清楚這一點。”金智恩聽完面無表情,打開副駕駛車門,等溫初上車。 溫初帶著楊楊坐回胡風的車里,說了句抱歉,明天去機場送你,就轉身朝金智恩走去。 車廂里,金智恩似是心情不錯,跟著電臺里的英文歌輕哼。溫初將漁夫帽的帽檐拉低,整個蓋住自己的臉,頭側到車門上靠著。 在等紅燈的間隙,金智恩伸手抬了抬溫初的帽檐,問她:“不舒服?” 溫初坐直身體,“你生下來是來克我的吧?金智恩。” 金智恩扭頭看她:“不是,我生下來是為了愛你的。” 溫初“呵呵”了兩聲,“腳踏兩條船,還說愛我。” 綠燈亮起,金智恩啟動車子,用右手摸了摸溫初的臉,“乖啊。” 又逃避問題,又被她繞過去了。溫初覺得自己對金智恩就是小學生對家長,毫無勝算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