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櫻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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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見過家長,梁兮倒沒什么感覺,她沒有加許言深父母的微信或者電話,他們有什么話都是通過許言深告知她的。許mama比較關心梁兮,周末會叫許言深帶梁兮回去吃飯,家里得了別人送的東西,不拘貴賤,總叫許言深給梁兮送來,有時候連燉了一鍋雞湯也會想到她。 許言深無奈地舉起保溫桶,給她看,“我媽說你工作太辛苦了,給你補補身體?!?/br> 梁兮遲疑地接過保溫桶,“可我都沒有什么送給阿姨。” 她頂多陪他mama逛街,除此之外,沒什么拿得出手。 “你多陪陪她,她就很開心了?!?/br> 許言深越過梁兮進屋,從廚房拿出碗筷,擺在桌上。梁兮喝湯,他就坐在她對面,年輕的臉龐泛著柔和的光澤,不止女人會被愛情滋潤,男人也會。許言深以前多高冷一個人,跟梁兮在一起之后,撒嬌耍賴,粘人吃醋,每天腦子里想得都是她,鬧個小矛盾仿佛天塌了一般。 “好喝嗎?” “好喝?!绷嘿獗且磔p輕動,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味道,但是不好意思說。 “這周末你有空嗎?咱們出去玩吧,去櫻桃園摘櫻桃?!?/br> 梁兮有點猶豫,她最近加班次數太少了,主管找她談了好幾次話,鼓勵她好好上班,業(yè)績一定要追上去,榜上的大哥一定要維系好。自從經歷上一次那個動手動腳的大哥,梁兮便開始對這份工作消極起來。 不管是對人,還是對事情,一旦心情松懈,即使再多的優(yōu)點與好處,最開始的熱情也難以維系了。這份工作,使她感到痛苦,可是短時間也沒辦法說不干就能袖手走人。 梁兮握著手機,今天她沒加班,已經有人忙不過來開始找她了。 她確實不是一個干脆利落的人,做什么事情都瞻前顧后、顧慮頗多。許言深也算了解梁兮,看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擠到她身邊去,軟磨硬泡的。 吃軟不吃硬,說得就是梁兮,最后還是被許言深磨成功了。 五月,正是櫻桃成熟的季節(jié),市外百來公里的郊外,有一座很大的櫻桃園。周五這天晚上,下班之后,許言深自己駕車,帶著梁兮出門,路上導航定位失誤,跑去了另一個地方,到達度假山莊,已經晚上十點。 梁兮出門跟梁倩報備了一聲,梁倩跟朋友也出門玩去了。梁倩愿意開始嘗試社交,病情算是得到了相當樂觀的好轉,梁兮跟著心情都美好起來。 她趴在窗臺上,看不遠處幽幽的一條山路,距離度假山莊不遠的山上有一座廟,黑夜中可以看見一個淺淺的輪廓。上山的階梯由石頭砌成,有時候陡峭幾乎成九十度,極為險峻,夜色中,沿途橘黃的燈光在叢林中斷斷續(xù)續(xù)閃爍,猶如螢火。 山風清涼,站不到一會兒手臂便冰涼了。梁兮轉身回了房間,拉好窗簾,兩只黑色的行李箱放在床邊,浴室里有洗澡的聲音,透過緊閉的房門傳出來。 打開電視,沒什么好看的,將頻道停在一擋紀錄片。梁兮等許言深出來,自己進了浴室,洗澡的時候低頭一看,看見腰上多了一圈rou,這段時間工作倦怠了,他又盡是好吃的好喝的投喂,毫無懸念把她養(yǎng)胖了。 梁兮裹著浴巾出來,屋里的燈暗下來,從墻縫里流瀉出微微的藍光跟紅光,人在這種環(huán)境下變的朦朦朧朧。許言深聽到開門的聲音,扭頭看她一眼,丟下遙控,靸著拖著就沖過來,抱住梁兮倒在床上,手上不停亂摸。 他一邊摸,怕她拒絕,閉著眼睛道:“啊好累,睡覺了?!?/br> 她的胸被他團在手里揉來揉去,揉得尖尖快挺起來,梁兮紅著臉按住他手腕,“睡覺就睡覺,你胡亂摸什么?” 他低下頭,在她脖子里吸一口氣,深深的滿足,“我想你了。” “明天還要上山,今晚不行。” “一個星期沒做了?!彼煌?,兩條腿夾住她,梁兮便動彈不得。她在房間里四處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轉移他的注意力,看到桌上放著一盤葡萄樣的東西,“那是什么?” “櫻桃,剛剛服務員送來的,你要吃嗎?” “我不吃。不想吃?!?/br> 他看了一眼桌子,再看看梁兮粉紅的臉蛋,突然壓低聲音道:“上面這張嘴不想吃,下面這張嘴要吃嗎?” 梁兮整個人爆紅,咬牙道:“你適可而止一點。” “好吧,我開玩笑的。”他笑嘻嘻地說話,整個人像狗一樣在她身上亂拱,又親又摸,把梁兮搓揉出火來,低聲下氣道:“就一次,我太想你了,嗯?我保證?!?/br> 梁兮迷迷糊糊地被扯開了浴袍,推雪般的身子展露在紅藍的燈光中,不用刻意做什么就顯露出三分欲色,這個燈光暗示性太強了。她腦袋發(fā)暈地想著,濕熱的吻便從肚皮一路朝下,到了柔軟的三角區(qū)。 他的舌頭溫熱、濡濕,輕微的顆粒感,每每掃在敏感的花瓣上,就給她帶來一陣強烈的悸動。外面的感覺其實比里面更強烈不可控,似乎也被他察覺到了,只是輕輕一嘬,便叫她泄得不成樣子。梁兮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像軟媚的蛇妖在床上扭動,想逃脫欲望的沼澤。 許言深雙手抱住她的腿,臉深深埋在腿心,靈活的舌頭時而在花蕊上輕輕打轉,時而重重地吮吸花珠。層層快感一波一波蕩遍全身,肌膚上似乎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大口呼吸,也不能從瀕死的高潮中解脫出來。 梁兮含著無助的哭音喊許言深的名字,她的腳尖繃成一條直線,在他越來越有技巧跟恰如其分的力道吮吸下,緊繃的琴弦終于被狠狠一撥,在震顫的余音中,一股熱流從小腹深處不受控制傾瀉而出,仿佛從身體里吐了什么東西出來。 高潮過后的余韻不絕,私處的花瓣一翕一翕地顫抖,胳膊跟側臉的疙瘩短時間不能完全消散。梁兮攤在床上等許言深進來,卻聽見他似乎下床了,很快回來,有什么冰涼的東西抵在熱乎乎濕漉漉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