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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寵生活 第113節

    全然沒有病中孱弱的樣子。

    元施繼承的是胤禛的傳統,一貫的好學認真,坐在窗臺下練字給元衿看。

    見額娘忙忙碌碌,小元施練著字念叨:“額娘哪里有不舒服的樣子啊……”

    元衿笑笑,按著元施讓她乖乖練字別多嘴,心里卻是有了計較。

    德妃在宮里二十年,膝下有兒有女,只要不犯潑天大錯,康熙永遠不會真拿她如何,單看六公主母女便可知,即使當初種種,最后也沒有痛下殺手只是囚禁不得出而已。

    她不便揣測當年她出生前和出生后那幾年發生過什么,但看四哥對弟妹的看護和德妃那不談的態度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那冷熱之道,不如說是脫身之道,且康熙未必不吃這套,畢竟宮中追捧的熱臉多如牛毛,偶爾受點冷也算新鮮,只是不會日日都來吃冷掛罷了。

    這天的晚膳用的跌宕起伏,胤禛去乾清宮請安后很快便來了,陪元施元衿玩了一陣德妃叫他們去西稍間用飯。

    晚膳剛剛擺開,一道油燜春筍才上桌,小十四果然頂著狗鼻子竄了進來,剛撲上桌子流著口水找筷子,胤禛咳嗽了一下,嚇得他渾身哆嗦。

    小十四當場就不想吃了,結果被元衿拽住領子按回了膳桌,小東西只能含淚干飯含淚聽訓,最后還含淚被四哥帶回阿哥所。

    入夜后,德妃先安頓了身子不好的元施喝藥入睡,再回了東暖閣找元衿。

    元衿正躺在暖閣的小炕上翻書,大約是養病不出的原因,德妃這里書本很多,除了那年送給過她的宋刻本外,還有許多她沒見過的話本或雜書。

    “額娘這兒的書比景陽宮還多呢。”

    “景陽宮都是經史子集,這里是后宮內室又不是朝堂書院,自然有分別。”

    德妃脫了腳上的繡花鞋,拎過一條薄被,與元衿共蓋。

    “天冷,別什么都不遮。”

    元衿合上書,問:“皇阿瑪在乾清宮又讓您問我什么了?”

    德妃一口氣都交代了:“給我看了佟家那個的八字、教養、三代,還有三塊地方的圖紙,分別是佟府夾道國公府旁,后海子正黃旗額娘娘家附近和國子監那兒交道口附近,讓我看看公主府的位置哪兒比較好。看完了說讓我告訴你,有空可以自己去選一選,說你喜歡熱鬧。”

    “漠北不夠他忙嗎,還有空找這些。”元衿嘟著嘴,“我都說了再說,就他著急。”

    “你皇阿瑪著急,你畢竟十四了,下半年過完生辰便是十五,按過去的慣例十歲上下公主便已指婚,要不是前些年三公主的婚事耽擱,你們也拖不到現在。現在三公主出嫁,四公主也有著落了,他可不是把眼睛盯著你了?”

    德妃嘆了口氣,“旁的可以再議,你只先說是京城還是如四公主般遠走?”

    元衿沉默不語。

    德妃似是頭疼,問:“你著急去南城看病,是不是也想養好了身子走遠些?”

    元衿還是沉默不語。

    德妃哎了聲,道:“算了,不說就拖著,左右你是他女兒,他能拿你如何?”

    元衿靠著德妃小聲說:“就是,拖著嘛,反正皇阿瑪不能拿我們如何。”

    “我們?”德妃推了她一把,“別把額娘拖下水,是你一心要拒了你皇阿瑪的cao心。”

    元衿笑了,“皇阿瑪就算要cao心您的病,您也不會讓他管呢?病著多好,他再逼我,我也病一場,就說是想不通抑郁成疾。”

    德妃似是被看穿了般,有一點窘態,但很快又緩了過來,戳戳元衿的小腦袋搖搖頭,“你啊,你四哥也精明,但不如你,他喜歡忍著,但你吃不得虧。”

    “吃虧多累啊。”元衿頂了一句,“我不要吃虧。”

    德妃又問:“我聽你皇阿瑪和你四哥他們幾個的說法,那個佟家的好像待你不錯,你也的確對他另眼相看?”

    元衿就勢坐起來,她已覺出德妃是有玲瓏心竅的人,不妨就和她說實話:“額娘,若論做個額駙,那位家世、品貌、才學都很好,他對我也很照顧,除了家里人口復雜,并無他過,只要皇阿瑪把公主府定在離佟府遠點的地方少來往,就這一點也不會變成大事。但……額駙是額駙,歸宿是歸宿,兩回事。”

    德妃怔忡了下,最后到底沒說什么。

    “罷了罷了,拖著吧,拖不過,你就來額娘這兒一起病著,把太醫都叫上,把藥開開足,多喝幾服藥一年就又過去了。”

    “可不是。”

    元衿笑著翻開了書,躺在了德妃身上。

    *

    翌日,御駕就返回暢春園。

    元衿自是去疏峰請安,舜安彥也抱著彥尋去尋她。

    這一幕落在胤禛眼里,他便拿去在給德妃請安時說事。

    “額娘,其實我瞧著五meimei只是害羞,她與舜安彥往來頻頻,到底是不同的。或許咱們逼一逼、再問一問,這事也就定了。”

    胤禛過去還曾覺得公主必該肩負滿蒙聯姻的重責,可這次四公主鬧得太兇,巴拜特穆爾的那封求親信又來的突然,他心里隱隱不安,生怕元衿步四公主后塵,過幾年也鬧出大的嚇壞人。

    左思右想下,他說服自己:舜安彥家在京中人也還可以,元衿對他又不同,不如早早定下免得再生波折。

    德妃聽了不答話,只叫胤禛帶元施先去書房。

    元施從德妃身邊走下來,朝胤禛瘋狂使眼色。

    胤禛唇語問:“怎么了?”

    元施聳聳肩,拉著四哥趕緊走去外面。

    一到屋外,元施就踮起腳和胤禛說:“昨兒五姐不知道和額娘說了什么,額娘一路上都在嘆氣。”

    “你五姐哭了?還是鬧了?”

    “沒有沒有,五姐走的時候高高興興,今兒回來還是騎馬的呢。”

    這倒是怪了。

    胤禛送元施回了書房,再折回德妃屋中。

    只見德妃已經是一臉譴責的模樣,“你不是說諸皇子都很疼元衿?人人都驕縱她嗎?”

    “是啊,怎么了?”

    德妃揉揉眉頭,“她說的話哪里是被驕縱的人會說的?倒像是個開看的老和尚才會說的話。”

    作者有話說:

    晚安

    第77章 (加更)

    “額娘怎么會如此說?”

    德妃把元衿的話復述給了胤禛,最后問:“她小小年紀,心態竟然如此老成,看的太開太透,我瞧你說什么佟家的對他好,這種好落在元衿心里到底是不是她要的好,你們做哥哥的分得清嗎?”

    胤禛愣了許久,最后老實承認:“兒子是男子,分不清這些。”

    在他眼里,夫婦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求得是舉案齊眉、家宅安寧,私心到自己meimei最多再加一條:相待以誠。

    其余的,還能有什么?

    德妃自然知道和兒子說不通,他們都和康熙拿的是一種心態,“算了算了,再等等吧,元衿說那個佟家的馬上要去蒙古了,冷一冷遠一遠再看一看吧,你們如今逼得急不過是因為四公主的事,等這陣過去了再說,把元衿逼急了,你又能得什么好?”

    德妃主動退出戰場,接下來又是一通心悸頭疼沒法見人的組合拳打出去,胤禛和康熙都不好再拿這件事煩擾她。

    最終,胤禛只能承認,meimei年紀漸長,他實在不能像小時候那般理解,只得把一腔熱心發揮在了元施身上。

    并不時在心中哀嘆:meimei,還是小時候的好。

    *

    疏峰那里,彥尋好多天沒來暢春園撒潑打滾了,才一落地,用自己春日褪毛的功力在元衿的水榭一通亂抖后,便雄赳赳氣昂昂地殺向胤禛的院落找狗麻煩去了。

    瞧著它戰斗的背影,舜安彥整個人都不大好。

    “公主,我去漠北以后,這只貓……”

    “交給四哥打,我追不動。”

    彥尋那四條腿,跑遍暢春園無敵手,也就四哥替狗行道時能超常發揮。

    元衿手里已經捧上了那郎中開的藥,良藥苦口苦不堪言,她喝完急急塞了塊糖,含糊地問:“漠北什么時候去?”

    “萬歲爺會以北巡之名,帶四公主他們先走直奔歸化,我與理藩院的后行,大約五月初再走。”

    “有說去多久嗎?”

    舜安彥笑笑,歪頭問:“我還沒走,您就……”

    “別,打住!不是惦記你回來,是怕你今年生辰禮物躲了去!”

    “哦。”他陰陽怪氣地吊了下嗓子。

    元衿白他,“你好好說話。”

    舜安彥從袖子里掏出一張單子,擱在元衿的書桌上,“我回去擬的書單,上書房歷來都是滿蒙漢同時教授,這上面的書你都讀過,從最簡單的開始翻成蒙文,滿蒙文字同源蒙古人也不會學的很慢,最難的不過是漢文了。”

    元衿舉起看了看,書單上有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這樣的基礎,也有四書五經這類的儒家經典,只是尾巴上略有不同。

    “農桑輯要?本草綱目?”

    “嗯,這部分并不是很急,但必得要。我想了想塞上之所以蒙昧,無外乎生產力底下、醫術不佳,喇嘛們占據優勢,除了求神還能行巫醫,若是能教些真正的郎中和農夫出來,必能削弱些他們的神性。”

    “這些我都沒怎么讀過。”

    “有難度?”

    元衿傲嬌地一抬頭,“雖然不如你一學就會一點就通,但我也能考高分,沒事干的時候能做到。”

    舜安彥撇撇嘴,嘀咕了句:“考第一又不是錯。”

    “卷到我是你的錯。”元衿恨恨想起那些年學校光榮榜上的某人,再點點他的那張單子,“你跑到這里都不忘看那么多書,你不卷誰卷?”

    “卷以致用。”舜安彥挑挑眉,“西書部分,我沒寫,你更擅長,你看著辦。”

    “我怎么寄給你呢?”

    “萬歲爺許我給你寫信。你回信時候可以一起寄來,我走了以后慎興永還是任你差使,有需要隨時找他。”

    當初去歐洲前,舜安彥就吩咐慎興永要接五公主所有的需要,但三年時間元衿從沒找過他。

    “我沒事找他。”元衿頓了頓,“我也沒時間給你寫信。”

    舜安彥一切隨她,反正也犟不過。

    “這藥吃完十副我還沒離京,到時你找三公主去她府上小住,我接你再去南城把脈一次。”

    這元衿倒沒有異議,那郎中的藥雖兇猛但確實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