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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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阿黎倒在地上,子彈蹭過她的外套,一道橙色的火光在手臂上燃起。 跳躍火星點亮驚駭?shù)捻樱吭跇渖希瑤紫屡臏缌嘶鹈纭?/br> 掠過窗子的反光,讓蔣仲在開槍前一刻微微偏離了槍口。他看到阿黎倒下是興奮的,但緊接著她又站了起來,被其他人護著回到車里。 她似乎并沒有什么大事,即便是受了傷也沒有打中要害。 “該死。” 他蒙上頭,讓駕駛位的人也蒙上頭,載著女人的車繼續(xù)朝著西方疾馳,寂靜許久的公路上震蕩起馬達聲,偶爾穿梭過子彈呼嘯。 “他們是,什么人?” 阿黎驚魂未定,她隱隱有了猜測,畢竟除了蔣家人,沒人會恨她入骨至此,冒著得罪葉修的風險來殺她。 前面的人搖了搖頭,“您坐好,我已經聯(lián)系了少爺。” 葉修在接到電話之前就已經朝著這邊過來。掛斷電話,車廂里的溫度陡然下降。姜忱看了眼男人,心中一沉,默默將油門踩到最底。 開過兩座山之間,面前豁然開朗。葉修瞇起細長的眼睛,上挑的眼尾蒙上陽光,冒出碎鉆似的光芒。 拖出槍上膛,耳邊已經有隱約的槍聲。可風的呼嘯太猛烈,他竟一時無法判斷是從哪里來的。 度秒如年,所幸延伸在平原上的公路沒有護欄,他讓姜忱將車開出邊緣,居高臨下盯著逐漸靠近的影子。 “夫人是什么時候出來的?” “夫人。”可時間緊迫,所有人都忽略了葉修口中對阿黎的稱呼。 “剛剛過中午。” 時間差不多,葉修凝神屏住呼吸,目光隨著影子移動,短發(fā)落在鋒利眼尾。 隨著一聲悶響,灼熱子彈撕開冰冷空氣,包裹隱火直直射向車廂。 “嘭!” 濺到臉上的溫熱驚得蔣仲清醒了幾分,他顫巍巍地看向后車廂,鮮血染紅了襯衣,人頭的位置取而代之變成一片紅白相間的血花。 如果剛剛不是他執(zhí)意和司機換位置,那么現(xiàn)在被欣賞的就是他的腦漿。 “不追了,我們走。” 趁著蔣仲調轉車頭,葉修已經重新回到主路。驚恐難安的姑娘在看到他的一刻視線瞬間模糊。 葉修望著朝自己飛跑來的小身子,目光中的凌厲頓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見底的溫柔。 蔣仲早就知道是葉修將人藏了起來,可回頭看到這樣一幕仍舊被氣得不輕。 他不顧手下勸阻執(zhí)意拿起槍對準擁抱著的兩人,葉修先是聽到槍聲,緊跟著,狡猾和子彈同時閃過余光。 他只是微微側了身體,帶著她倒在地上,刻意讓子彈劃過自己手臂,在她目光望向自己時,又裝模作樣閉上了眼睛。 - 阿黎抱住受傷的葉修,慌亂看遍周圍的人,焦急求救卻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姜忱一時疑惑,一是葉修居然躲不開這種偷襲,二是子彈僅僅是蹭破皮rou,何至于昏迷不醒。 但他不會說破。姜忱扶著葉修到車上,要離開時手被捏了捏,隨后他在周圍一片慌亂中看到葉修瞇縫的眼底凈是清明,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姜忱一邊開車一邊無奈,所有人都覺得葉修受傷受得蹊蹺,唯獨阿黎哭哭啼啼,內心充滿愧疚和不安。 葉修是否會因此憎惡自己,怨她不知輕重地跑向他。同時又覺得對不起葉修,她只不過是他豢養(yǎng)的床伴,卻讓他為自己涉險。 位于山頂?shù)男》孔樱軐⒃剖写蟛糠诛L景收于眼底。 阿黎只匆匆看了一眼,就被醫(yī)生的一句話弄得再次梨花帶雨。 戲要做足,這套說辭是姜忱教他說的,就連醫(yī)生自己也不清楚,葉修明明只是很輕的傷而已。 所有人都殘忍地欺騙著這個單純的姑娘,“昏迷”的葉修趁著阿黎掩面流淚朝著門口擺擺手,姜忱心領神會,把門關上給他們清場。 阿黎并未感覺到忽然安靜下來的周遭不對頭,她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停在葉修不停滲出血的手臂上。 但不能細看,細看會發(fā)現(xiàn)只有外面一層有。 “阿黎。” 虛弱的男聲讓哭泣聲短暫停止,她撲到床邊仔細地查看男人的臉,顫抖的小手貼上他。 “你好些嗎?” 剛剛醫(yī)生說葉修這兩天要臥床靜養(yǎng),她知道他很忙,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小心翼翼地告訴他這個“噩耗”。 “醫(yī)生說,你要休息,會不會耽誤你的事?” 女孩垂下眸子,眼底充滿無盡的自責。 “都怪我,不該下車。” 葉修搖了搖頭,想將阿黎擁進懷里。手抬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是受傷的那只手臂,趕緊換了另一條來抱她。 “你下不下車,他都會動手,這和你怎么做沒關系。” “只不過。”葉修看了眼自己的胳膊,清俊的眉眼泛出一絲惆悵。 “我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我受傷,這幾天,可能要讓你一個人來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