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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嬌小姐與守財奴 第124節(jié)

    聽到陳秀蘭的話,周老二才慢慢站了起來,他老周家居然出了一個狀元了,要是周老太太還在,她該多高興啊!

    周老二想到周老太太就忍不住紅了眼,可憐他媽辛苦cao勞大半輩子,一點兒孫福都沒享到。

    陳秀蘭看著局長一點沒提季鵬濤,不由得焦急地問道:“那季鵬濤呢,季鵬濤的分數(shù)出來了嗎?”

    教育局局長一愣,“季鵬濤?季鵬濤是誰?”

    陳秀蘭只能解釋道:“季鵬濤是我女婿,和我閨女一起參加的高考,平日里比周楠成績還好呢!”

    教育局局長對著陳秀蘭嘆了一口氣,“我就收到了周楠的分數(shù),還沒收到季鵬濤的分數(shù)呢!”

    陳秀蘭失落的點了點頭,她還以為這季鵬濤也能有一個好成績呢。這周楠都是狀元了,給她上課的季鵬濤也不可能差到哪去吧!

    教育局局長看著失落的陳秀蘭,安慰道:“這高考,不一定講究實力,有時候運氣也很重要。”

    局長的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一陣男聲,“局長,你跑得太快了,剛剛又接到了一個電話,說全省的理科狀元,也在我們縣城。”

    說話的人是縣教育局的副局長,長得比較圓潤,和胖哥有的一拼。跑進院子的時候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教育局局長頓時樂得找不到北,急忙追問道:“是誰呀,知道家庭住址嗎?”

    陳秀蘭聽到來人說,全省的理科狀元也在他們縣城,心里升起一個猜測,讓她也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副局長。

    副局長擦了擦額頭的汗,氣喘吁吁地說道:“叫季鵬濤,家庭地址就是填的這里。”

    周楠眉頭一皺,看了眼還在一旁似笑非笑的季鵬濤,想著自己和季鵬濤的賭約,不由得追問道:“那理科狀元考了多少分?”

    副局長一聽,立馬挺起胸膛,驕傲道:“除了語文和政治扣了一分,其他全部滿分。”

    聽到分數(shù)的季鵬濤笑了笑,“那就是三百九十八,比文科狀元高了八分。”

    周楠瞪了季鵬濤一眼,然后就不說話了,不就是一個月不吃零食嘛,有什么難的,大不了就當減肥了!

    而在陳秀蘭沒注意到的時候,周老二聽到季鵬濤也成了理科狀元,只覺得心砰砰的跳,手心里全是汗水,順著桌子就那么倒了下去。

    周燦澄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周老二暈倒了的,對著陳秀蘭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周老二的方向,“外婆,外公倒了!”

    一時間,人仰馬翻,眾人驚呼,周楠和季鵬濤趕緊上前,想要將周老二送去醫(yī)院。

    而陳秀蘭則是搖了搖手,“去醫(yī)院還要費錢,直接抬到房間里去,喂點水,休息休息就好了。”

    都和他說了要沉住氣,就算要暈也要等領(lǐng)導走了再暈啊!

    不過說真的,當她知道季鵬濤也是狀元后,她這心也是飄飄然的,就跟做夢似的。

    接下來的幾天,縣里的記者,和省城的記者陸陸續(xù)續(xù)來他們家采訪。

    縣城的領(lǐng)導和省城的領(lǐng)導還給周楠和季鵬濤送來了獎金,縣城一個人四十,省城一個人六十。

    當他們得知季鵬濤和周楠居然是兩口子,更加激動了。事情發(fā)展到最后,人民日報都過來采訪了。

    一來就是問季鵬濤和周楠的學習方法,問周老二兩口子是怎么培養(yǎng)出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

    這可到了周老二兩口子擅長的領(lǐng)域,對著記者一頓猛吹。

    “我閨女從小就笨,能考上高中,全是運氣好。是我不放棄,不拋棄,才讓她達到了現(xiàn)在的成就。”

    “是的,我還記得小時候,我閨女一加一都要想半天,是我一直耐心地教導她!才讓她的數(shù)學取得高分。”

    正在門口接受另一個記者采訪的周楠,一臉的僵笑。盡管她以前數(shù)學是不怎樣但也絕不可能有周老二說的那么差勁吧!

    看著旁邊的季鵬濤嘴慢慢上揚,周楠直接將手伸向背后,朝季鵬濤腰間的軟rou一掐,成功看到季鵬濤的臉由紅變綠,周楠這才滿意地笑了。

    而對面照相的記者正好將這一幕拍了下來,猛地一驚,這理科狀元居然還會被家暴!

    不過家暴他的人居然是文科狀元,莫名覺得有點配是怎么回事!

    等送走人民日報的記者,周老二他們也就安靜了。可這周老二不知怎么,總覺得不踏實。

    “媳婦,我們回老家給媽燒點紙吧!順便辦一個狀元席吧,要是不辦席,我總覺得這心里不舒坦。”

    這縣城的房子是住的舒服,工作也輕松,可這街里街坊的都不認識,人情味少了好多,他連嘚瑟都找不到人。

    陳秀蘭也跟著點頭,“辦,不僅要辦,我們還要大辦特辦!咱家出了這么大一個喜事,一下子就出了兩個狀元,要是不慶祝一下,怎么對得起周楠的狗屎運!”

    正好路過的周楠直接對著陳秀蘭翻了個白眼,“媽,憑什么季鵬濤當狀元是實至名歸,我當狀元你就說我走狗屎運,我也很厲害的吧!”

    陳秀蘭直接白了周楠一眼,“你不是靠季鵬濤給你壓的題才考得高分嗎?”

    周楠瞪了陳秀蘭一眼,不服氣地說道:“那也只是數(shù)學,文綜和語文全是靠的我自己!”

    而陳秀蘭根本不聽周楠的解釋,反而開始和周老二討論起來,他們家什么時候回老家辦席,辦席又該請哪些人。

    周楠只能看著周老二和陳秀蘭的背影憤憤不平,怎么就沒人能看到她的努力呢!

    看著季鵬濤不在家,周楠的嘴角慢慢上揚,然后就悄悄溜回房間,準備偷吃季鵬濤放在柜子上的雞蛋糕。

    周楠的手剛把雞蛋糕打開,書桌下面就鉆出來一個小調(diào)皮,“mama。這個月還有二十天,按照你和爸爸的賭約,你還不能吃零食。”

    周楠看著奶兇奶兇的周燦澄,絲毫沒有心虛,直接掰了一半雞蛋糕,遞給周燦澄,笑道:“沒關(guān)系,爸爸現(xiàn)在不在家,只要你不說,他就不會知道我偷吃了零食。”

    周燦澄搖了搖頭,拒絕了周楠遞過來的雞蛋糕,“不行,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爸爸幫他看著你,所以我不吃,你不能偷吃。”

    這可是他爸出門時,特意給他交代的任務(wù)。

    只要他守著他媽一天不吃零食,他爸就給他一毛錢。

    他現(xiàn)在識字才剛剛開始,這一毛錢雖然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rou!

    他這個月的收入,就全靠守著他媽了。

    周楠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你可是我生的,你怎么能幫你爸爸呢!”

    周燦澄微抿著唇,捏了捏他的小拳頭,奶兇奶兇地盯著周楠,“我今天是爸爸的守衛(wèi)兵,堅決不讓你偷吃!”

    周楠嘟著嘴,一臉不高興地看著周燦澄,耍賴道:“我不管,我就要吃。”

    季鵬濤太過分了,居然派周燦澄來監(jiān)督她。

    但是周燦澄就是個小蘿卜頭,她才不會被周燦澄攔著呢!

    而此時的季鵬濤還在銀行存錢,看著存款上的五位數(shù),季鵬濤臉上的笑容都要藏不住了。

    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將這五位數(shù)變成六位數(shù)!

    原本今天周燦澄死活要跟著他一起出來,是他花一毛錢,交給了周燦澄看管周楠的任務(wù),才把周燦澄留在了家里。

    而雞蛋糕也是他特意放在家里,吸引周楠過去偷吃的。他也要周楠嘗試一下,做壞事被親兒子抓包的感覺!

    季鵬濤回家的時候,周老二兩口子還在院子里商量辦酒席的事項。

    “我覺得就臘月二十六吧,大家都放假了,都有時間。”

    陳秀蘭對著周老二點了點頭,“這狀元席肯定是全村的都要請,你記得提前讓胖子幫我們留一點rou。”

    周老二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我覺得我們還可以找胖子來幫我們主廚,他的手藝,誰吃了不說一聲好!”

    陳秀蘭眼前一亮,“那你明天就和胖子說一下,看他有沒有時間,如果他愿意來幫忙,我們給他封一個大紅包。”

    陳秀蘭看著推門進來的季鵬濤,直接向其問道,“鵬濤呀,我和你爸想在老家辦一個狀元席,請全村的人都過來吃個飯,你覺得怎么樣?”

    季鵬濤笑了笑,“我沒意見,要是錢不夠就跟我說,我這還有錢。”

    陳秀蘭擺了擺手,“媽這有錢,用媽的。你的錢還是留著你讀大學的時候花吧!”

    陳秀蘭說完后又開始和周老二討論,什么時候回老家合適。

    季鵬濤看著聊的熱火朝天的兩個人,搖頭笑了笑,然后就向房間走去。

    當他推開房門,正好看到了地上掉落的半塊雞蛋糕,而周楠和周燦澄兩人則是一人坐在床頭,一人坐在床尾,兩人都是雙手抱胸,誰也不理誰。

    周燦澄一看到季鵬濤的身影,就爬下床,小跑來到季鵬濤面前告狀,“爸爸,我抓住mama偷吃了。但是她不聽我的話,還想當著我的面吃!”

    周楠還坐在床尾生氣呢,察覺到季鵬濤的打量,周楠吸了吸鼻子,眼眶一紅,豆大的眼珠順著臉頰往下流,指著季鵬濤和周燦澄的鼻子就委屈道:“你們兩個聯(lián)合起來欺負我。”

    季鵬濤原本還打算看周楠的好戲,但看著周楠雙眼含淚,一臉委屈,又忍不住心疼。

    只能越過門口的周燦澄,朝周楠走去,坐到她的旁邊,拍了拍周楠的頭安慰道:“怎么了?不就是一個雞蛋糕嘛,你想吃就吃吧!”

    周楠雙眼含淚,瞪了季鵬濤一眼,“不,我不吃。是你讓我打賭輸了的,你還讓你兒子監(jiān)督我,你太過分了!”

    季鵬濤無奈地笑了笑,“那算我錯了行不?”

    周楠眼淚汪汪地盯著季鵬濤,一聲冷哼。

    而季鵬濤只能將視線轉(zhuǎn)向門口的周燦澄,對其眨了眨眼,沉著一張臉,怒斥道:“盡管我讓你看著你mama,但你mama不就是想吃一塊雞蛋糕嗎?你就不能讓讓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嗎?怎么還能將雞蛋糕丟在地上呢!”

    周燦澄看著突然變臉的季鵬濤,只能皺眉解釋道:“我沒丟雞蛋糕,那是mama自己沒拿穩(wěn),掉下來的。”

    季鵬濤原本還想繼續(xù)說周燦澄的不是,突然被周燦澄的話一噎,只能看了一眼周楠,用眼神提問:那雞蛋糕真是你掉的?

    周楠早在季鵬濤說教周燦澄的時候,就停止了哭泣。看著季鵬濤的疑問,周楠還是揚起下巴,一聲冷哼,就算是她沒拿穩(wěn),那又怎樣!

    季鵬濤嘆了一口氣,只能重新從柜子上拿出來一塊雞蛋糕,“你還想吃嗎?”

    周楠斜眼看了季鵬濤一眼,然后就冷冷地說道:“我打賭輸了,我不配吃零食!”

    季鵬濤被周楠這句話弄得人哭笑不得,“那就當我輸了,我求你吃行不行?”

    周楠這才點了點頭,從季鵬濤手里接過雞蛋糕,小口小口地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對著周燦澄來一個得意的眼神。

    你不讓我吃又怎么樣,你爸還求著我吃呢!

    而這邊的季鵬濤看著周楠已經(jīng)開始笑了,就拉著周燦澄的手出了門。

    “今天你受委屈了,所以獎勵你五毛錢吧!”

    周燦澄抬頭望著季鵬濤,一臉的不解,“爸爸,為什么明明是mama錯了,道歉的反而是你呢?”

    難道哭一下就有用了嗎?但他平時哭的時候,也沒見他爸來哄他呀!

    季鵬濤直接蹲在周燦澄的面前,拍了拍周燦澄的肩膀,笑道:“爸爸給你一個忠告,永遠不要和mama和老婆講道理,最后吃虧的,只會是你自己。”

    周燦澄小小的眼睛里,充滿了大大的疑惑,他聽不懂季鵬濤的話,只能看著手中突然翻倍的五毛錢,感慨著,“要是mama每天都不講理就好了!”

    季鵬濤點了點周燦澄的頭,“你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要是周楠天天哭,他的小金庫還能保得住嗎!

    周楠懷孕那段時間全是他血與淚的教訓!她的心情愉悅,全是他用小金庫一點一點換回來的!

    周楠和季鵬濤的狀元宴別說全村了,就連隔壁村和公社都來了好些人。

    陳秀蘭看著這越來越多的人不由得皺眉,她就準備了十六桌。

    按照這絡(luò)繹不絕的人流,她也忍不住擔心,萬一到時候不夠坐該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