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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累了,今天玩了一下午,筋疲力盡,只想入睡?!?/br> “這么嬌弱可怎么好,只是游玩都這么累,以后——” 虞塵隱打斷了他:“趙晃,你說我是不是要得太多了?!?/br> “嗯?” “既想讓你庇護我,又不想讓你傷害我??梢詻]有代價就獲得一切嗎。” “哥兒,我怎么會傷害你?!壁w晃抬起他臉龐,直視他,“你在怕什么?!?/br> 虞塵隱將手搭在趙晃肩上,點了點他濕潤的衣裳:“你方才還欺負我呢?!?/br> 趙晃失笑:“小傻子,我要真欺負你,你就該在床上而不是我懷里?!?/br> 虞塵隱咬著下唇:“我都不要。” 可憐得誘人,趙晃沒忍住低下頭,吻了吻他眉心,肌膚柔軟微涼,似在吻一朵午夜的花,連綿黑夜中吻碎了他也無法反抗。趙晃粗喘了幾息,緩了片刻,喑啞道:“不可以。吾會等,但不會永遠等下去?!?/br> 他摸向他小腹,軟軟的,有些涼:“以后你這里會懷上我的孩子,一天天變大,哥兒這么嬌弱,說不定連走路都需要人抱著。到時候我就抱著你,哄著你,給吾生孩子?!?/br> 虞塵隱按住他手,不讓他摸:“正事都不干了,一天天與我膩歪在一塊兒。將軍,亂世殘酷,豈可眷念溫柔鄉。你還是將心思放在別處吧?!?/br> 趙晃悶笑:“怕什么,就算吾不去軍營,也出不了亂子。” 虞塵隱拿開他手,挑眉道:“將軍不去,鄧庶當真會老老實實任將軍殺他嗎?若到時候生了變故,我就不要搭理將軍了。若連為我報仇都做不到,叫我怎么死心塌地跟著你?!?/br> 趙晃低嘆一聲:“原是為了那鄧庶要趕我走,也罷,魏暄任你玩著解悶,這幾日我去會會鄧都尉?!?/br> 總算能暫時支開趙晃,虞塵隱實在不想成日跟他呆在一塊兒,乏悶得很。 可惜沒管上幾日,趙晃就故態萌發。軍營去是去了,但下午太陽還高掛著,就迫不及待回了府。 虞塵隱問他怎么回來這么早,他也只是說了句都安排好了,就把虞塵隱從塌上抱起來:“怎么這么懶,都不出去走走?!?/br> 趙晃攬住他腰臀,虞塵隱雙腿沒有落處,只好勾著趙晃的腰,煩悶道:“別鬧,我午睡呢?!?/br> “睡多了也不好,乖,咱們出去走走?!?/br> “那你放我下來,沒穿鞋?!?/br> 趙晃一腳踢開地上的鞋履,笑道:“穿什么鞋。走,咱抱著你騎馬去?!?/br> “你不要臉我還要呢。”虞塵隱揪住趙晃發冠,“你放不放?!?/br> “不放又怎樣?!?/br> “我拔你頭發。” 趙晃失笑:“你拔吧?!?/br> 虞塵隱果真拔了一根,還沒得意,趙晃就捏了一把虞塵隱。他拍拍他屁股,點評道:“真軟?!?/br> “你無恥!” “還能更無恥些。哥兒拔我一根,我捏哥兒一把。嗯……劃算的買賣。” 虞塵隱攥他頭發的手頓住了:“你……” 頓了片刻,沒好氣道:“你這樣抱我出去,我真是沒臉了。以后都在背地里罵我yin.娃.蕩.婦你才開心是不是?!?/br> 趙晃將頭埋進虞塵隱胸口,悶笑不斷:“哥兒啊哥兒,你怎么這樣可愛。叫我怎么舍得放下你。干脆就叫我做你的鞋,走上每一步都踩我身上。” “不要臉你?!?/br> “吾不要臉,要哥兒軟軟癱在我懷里,給我生孩子?!?/br> 虞塵隱一掌拍到趙晃腦袋上:“將軍是困了罷,我幫將軍醒醒?!?/br> 趙晃捉住他不老實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又吻:“真是狠心,要拍死了我,哥兒就成寡婦了。” 虞塵隱蹙眉:“別親了,松開我。” 趙晃松松咬上一口,留下薄薄牙印才放開:“好,松開,松開?!?/br> 他放他回榻上,拿來一雙新鞋給虞塵隱穿上:“咱去馬廄。餓了魏暄幾日,我方才命人帶過去了。去看看,解解氣。” 踏進馬廄,虞塵隱微蹙眉頭,用手背捂住鼻子,這里的氣味并不好聞。 往里走,仆人諂媚地說著魏暄在哪一間。真正看見魏暄那刻,虞塵隱不自覺垂下手,面色微沉。 虞塵隱從未見過如此狼狽的魏暄,奄奄一息,癱倒在馬廄的角落里,周圍除了干草就是馬糞。衣衫臟得厲害,還有蒼蠅、蚊子嗡嗡纏著死尸一樣的他。 他簡直,簡直比乞丐還狼狽。就算乞丐見了他,也會繞著走。 可他……他不是魏暄么。 魏侯的嫡長子,眾人稱贊的繼任者,讓他弟弟也嫉妒的大公子。十四五歲就上戰場,帶領士兵攻克城池戰無不勝戰功累累。他騎在高頭大馬上,舞長刀挽大弓,多少敵人命喪他手,而他又是多么恣意多么瀟灑,甚至不覺得這值得得意。好像這一切,都是應該的應當的根本不值一提。 他那么厲害一人,如今卻像一堆腐rou堆在角落,惹得蒼蠅蚊子嗡嗡纏繞,馬糞的臭味和他身上的血臭,到底哪一種更難聞。 他—— 他怎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趙晃摟住虞塵隱腰肢,討賞般:“怎樣,有沒有解氣一點?!?/br> 虞塵隱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趙晃困惑:“怎么了?” 虞塵隱掐了自己一把,緩了片刻,笑道:“真是狼狽,都看不出來是個人了,像條死狗。” --